當聞人升在東島上處理將軍暗殺的事件時,茫茫大洋上,一支由近百艘高速遊輪組成的龐大船隊,正在快速前行。
騙子、小偷、強行犯……充斥在這艘船上。
一個個都扒著窗戶向外看,眼神裡充滿著自以為是的小聰明。
每艘船都滿滿當當地擠進了上萬人,如果讓外界得知,還以為這是販賣黑奴時代。
領頭的一艘高速遊輪的豪華客艙裡,謝家三人,正和船長談著話。
船長是個高種姓的白人,他此時很有些擔憂地對著三人道:
“貴人,將這麼多人,送進那處危險的地方,雖然他們都是些該殺的罪犯,但要是被西方那些人知道,還是會出現軒然大波啊。他們一向都認為,罪犯也是人,還要得到比普通人更好的優待條件。”
“那些虛偽的家夥,他們是為了特有的私人監獄財團而發聲,不用顧忌他們。”謝燕傑不屑地說道。
大家都是精英,誰還不知道誰那點事?若是沒有利益,哪裡會有高漲的宣揚?
廣告可是很花錢的。
“可是,仍然會有一些真正的愛心人士而發聲的,他們的聲音很容易蠱惑那些吃飽了撐的,沒處發揮的人,從而影響到很多方麵。”船長還是擔心道。
作為組織這隻船隊的船長,很多事情是不可能完全隱瞞他的。
比如船隊的目的地,流放犯人也應該流放到海島上,哪有流放到海裡的道理啊……
更彆說那地方是神州公開禁止旅行之地。
相比西方的言論,他這個南竺人的精英,十分明白,神州人台麵上講的話,大多是經得起推敲的,因為他們非常看重麵子。
不像西方人,能騙就騙,就蒙就蒙,臉皮對那些高貴的紳士來說,完全就和“紳士”這個名字的真正含義一樣。
謝淩輝看向一直沒有說話的謝藏月,對方正微微閉著眼睛,似乎什麼也沒有聽進去一樣。
他終於說道:“塔米爾船長說的也有些道理,一次兩次還能應付過去,事情多了,會讓我們很麻煩的。”
謝藏月這才睜開眼睛,看他一眼,淡淡道:“好了,最多再有兩次就夠了。我會和它說一聲,讓它選取一種更能讓人接受的獻祭手段。”
謝燕傑聞言渾身一震,她一直都在懷疑這個主子,與那個危險的墳場有關係。
早就開始弄的異種者遊戲,和那大洋墳場很有些類似,相當於後者的一個微縮版。
現在對方終於親口承認了這一關聯。
看來對方得到了家族裡真正的傳承,而謝淩輝和她注定都隻是一個看守和奴才。
船隻繼續前行著,長長的波浪,拉在後麵,似乎在預示著新一場浪潮的到來。
…………
作為浪潮的一部分,聞人升經過幾天的私下探查,心中逐漸出現了一個輪廓。
這次的事件,背後更多是某個人的雞賊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