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多高階人才,就算是家大權大的王朗,也震撼不已。
而裁縫營的倉庫中,堆積如山的材料,在火光的照耀下,如同絕世珍寶一樣,吸引著王朗。
有人才,又有材料,隻要有圖鑒、有圖紙,定能鑄造出精良的皮甲裝備,武裝自己的私兵,充實自己的底蘊!
得此豐厚收獲的王朗,讓史阿繼續攻打下一座營地!
裁縫營地之後,就是鐵匠營地,也就是此時於禁與史阿對視的地方!
於禁攻下【輔佐營地】後,馬不停蹄,氣吞山河般,把另外一座營地【物資營地】也攻占下來了。
連其內各種物資都沒來得及查看,於禁就驅馬感到鐵匠營地。
於禁這方,大約七萬士兵,而史阿那方,也估摸著有六萬人馬,竟然把許普的十多萬人馬夾攻在中間,並且在氣勢上隱隱完全壓製著。
“在下乃林牧司馬麾下末將於禁,閣下是?”於禁把思緒收斂後,抱拳有禮道。
在於禁觀察場中形勢之時,史阿也不斷洞察著,三方勢力彙聚一起,為了利益,眾人何去何從呢?
“原來是林司馬之部,在下乃王朗王縣令之部,史阿!”史阿天資過人,難免會心高氣傲,有些看不起人,對於比他年紀大,實力低的於禁,有些輕視。
在介紹他自己的時候,語氣有些輕佻,也沒有抱拳行禮。至於許普等敵人,他更是沒有正麵看過。
“原來是王朗大人的部下,久仰大名!你們最早攻破青龍城城牆,可謂是功勳卓越,給許詔之部當頭一棒啊!”於禁輕聲道。
“於禁將軍,你我在此遭遇,情況大家都心知肚明,就無需拐彎抹角了,我就直說吧。你們從東邊攻過來,想必已經有豐厚收獲,而我們從西邊攻過來,才剛占領一座營地,收獲寥寥,希望將軍能把此座營地讓於我等!如何?”史阿趾高氣昂,輕仰著頭,帶著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雖然是詢問,可卻沒有絲毫詢問的語氣。
沉穩的於禁,沒有因為史阿的態度而變色,輕聲再道:“史阿將軍,你我乃剿滅叛賊之友軍,應當攜手滅敵。並且,根據之前各位諸侯的協定,誰提早攻占營地,營地內的財物應當歸屬於誰的。你難道要置諸侯協議於不顧?”
開玩笑,本將軍隻是想要給你個麵子,才與你拐彎抹角的,既然你不客氣,我等何須客氣,針尖對麥芒而已。
主公林牧早有交代,若是情況允許,就先表麵阿諛奉承一番,但若對方撕破臉皮,無需客氣,直接硬剛,強懟!
場中之形勢,漸漸有股烽煙之味。
於禁與史阿的針鋒相對,也讓許普等人看在眼中,聽在耳邊。
“鎮軍校尉大人,不如我們按兵不動,讓這兩方人馬整個你死我活,然後我們再坐收漁翁之利?”許普身旁一個武將低聲凝聲對許普道。
這個武將說完後,臉上還閃過一絲得意洋洋的笑容,仿佛他的計策如同神策一般,能力挽狂瀾。
然而,聞言的許普,卻輕輕搖了搖頭,低聲苦笑道:“坐收漁翁之利,嗬嗬,這必須要有先提條件方可,現在的我們,在人數上雖比他們多,可在氣勢上,在高端戰力上,我們就如同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而已!”
“他們視我們如無物,才會如此針鋒相對。”許普嘴角泛著絲絲苦澀之意,無奈說道。
不管對方如何,到頭來,不投降即被擊潰。投降的話,就成了雙方爭鬥最後贏家的戰利品而已。
他們這方的結果早已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