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張寶堅持回到廣宗,我保他無恙。甚至可以使用【命魂轉換術】為其奪取其他人的命格。”
感知到對方的回應,張角微微鬆了一口氣。
隻要人還在,就有可能!
張角深邃的眼眸中浮現一抹抹奇異的光芒,手中的古樸令牌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換成了一個碎裂的龜甲
張角來到城主府大廳,召來幾個骨乾。
“向神都洛陽的那些宦官傳信,要求他們行動,撤盧植的職,把盧植押回洛陽。如若不然,就把那些證據公開!”張角臉色陰沉道。
“天公將軍,這一步,火注軍師上使不是囑咐我們到絕境的時候才發動的嗎?怎麼現在就發動了?”一個黃巾小渠帥勸阻問道。其實,他感知到張角今天和平常有些不同。
張角此刻是暴怒的狀態,可為了大業,小渠帥還是站出來勸阻。
“地公將軍,被董卓算計,已經失了命格和氣數了。”張角淡淡瞥了一眼那個站出來的小渠帥幽幽道。
“什麼?地公將軍出事了?!!”骨乾們大驚失色。張角雖然說得輕描淡寫的,但其中的恐怖卻讓眾人心下大駭。
三張可是黃巾軍的頂梁柱,若一根倒了,就隻剩下兩根支撐了。而且,特彆是另外一根頂梁柱,還被人家乾回來了。
岌岌可危!不由地,眾人心中陡然浮現這麼一個詞語。
“還沒有陣亡,不過他若能趕回钜鹿廣宗,應該能保命。”張角沉聲道。他並沒有把命魂轉換術這些隱秘說出來。
趕回廣宗保命?這不就是和張梁一樣?那還好,可以接受。眾人鬆了一口氣。
“天公將軍,那我們也無需使用這一招啊。”
“不,要用!盧植此人已經把整個魏郡和半個趙國都拿下來,實力太強悍了。而且我隱約感知到,盧植正在醞釀著更恐怖的攻勢,說不定會把我們直接打到钜鹿去。”
“現在中山常山已經徹底淪陷,钜鹿北麵要麵對虎狼董卓的進攻,我們南邊,必須要儘快解決漢軍!”
“另外,傳信給兗州的大渠帥鄧茂,讓他帶著部隊北上,並把小渠帥張伯和王度都帶著,我們前後夾擊沒有了盧植的漢軍!”
“兗州的事務,就讓小渠帥梁仲寧主持吧!”張角沉聲道。
“天公將軍,根據探查,兗州那邊可是隱藏著林牧麾下的那個能和典韋將軍搏殺的神將啊,若鄧茂大渠帥離開了,兗州能撐的住嗎?”
“沒事,兗州已經不重要了。”張角擺擺手道。經過一些商討後,張角的情緒得到了緩解,已經沒有那種暴怒狀態了。
“天公將軍,那白波穀那邊,我們要不要動一動?”一個小渠帥意有所指道。
“不行,那裡是國之根基,我們與漢室之戰,絕對不能動那裡。他劉宏能鎮守一脈,為什麼我張角不能鎮守一脈?!”張角知道手下的意思,斷然拒絕道。
眾人凜然。大局上,張角是清楚誰是誰非的。
“先把盧植給撤了吧……之後把漢軍打殘再看情況。若是時機成熟,可讓渡過黃河的牛角和寧兒出動,吸引漢軍的警惕,震一震神都洛陽!”張角漆黑的眼眸浮現一抹睿智之芒,凝聲道。
“對,最好是把小平津攻陷,那樣劉宏就怕了吧!”
眾人不斷商討著戰略和戰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