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由於某些人的推風助浪,林牧的大名也傳開了。
乾掉地公將軍張寶、誅殺神上使波才、堙滅太陰真靈,都是大功勞啊!!
“你真是收了一個好弟子!”何進無奈稱讚一聲道。
“是皇甫義真關照他,不然又有何能力立此大功。”荀爽輕輕一笑。
“確實!這些功勞,基本都是他當上了左翼將軍方立下的,都是在我們龍廷底蘊支持下取得的。最大功勞者,還是我們的皇帝陛下!”何進無形又給劉宏拍了個馬屁。
之後黃巾之亂結束,也確實如何進這般,劉宏把自己的功勞放在第一位。當然,這是後話。
大廳中因為兩個情報,開始了新一輪討論。
在荀彧的建議下,何進向轘轅關增兵增將,並派越騎校尉伍孚駐守轘轅關,抵禦張曼成。
而在談論朱儁之時,何進準備在明天朝議彈劾朱儁。
人家皇甫嵩乾掉波才,清剿荊州黃巾軍完畢,都開始北上冀州了,你丫的連長社都守不住,不彈劾你彈劾誰!
然而,這個時候,一個儒雅男子站了起來,恭敬向何進行了一禮道:“大將軍,我與皇甫嵩、朱儁等相交,頗為熟悉,朱儁應該不是那種輕易言輸之人,也不是那種紙上談兵之將,他放張曼成入司隸,是計謀,不妨我們後麵再看看。”
此人就是越騎校尉伍孚。
荀爽等人望向伍孚,意味深長笑了笑。不知道是不是朱儁發信息過來讓伍孚勸說還是皇甫嵩發來的。
伍孚可是何進的心腹!
果然,伍孚此言一出,就讓何進有些猶豫了。朱儁持有中興之劍,可不是普通人,人家有權柄,稍後通傳一番,說是計策,也不會有什麼的,隻要張曼成沒造成什麼驚爆的變數即可。
而且南邊撤了朱儁,誰頂上?皇甫嵩都準備趕去冀州了。
冀州那邊,盧植被撤了,還可以把那個董卓頂上試試。
“大將軍,這是朱儁傳給我的密信。”伍孚把一張羊皮卷遞給何進。
這張羊皮卷赫然就是皇甫嵩寫的三張之一。
何進快速瀏覽,繼而眉頭緊皺。雖然字跡是朱儁的字跡,可他總感覺怪怪的。
“算了,反正你南下轘轅關,到時你們兩個配合吧!”何進擺擺手,一幅我不想頭痛模樣道。
“諾!末將定當把張曼成的頭顱帶回來!”伍孚微微一喜。皇甫嵩的囑托,還好完成了。
原來,那不是朱儁的密信,而是皇甫嵩模仿的。至於朱儁,此刻他們都不知道在哪。
之後,眾人又就盧植的事情展開了激烈的討論。期間,眾人不斷詛罵著張讓等宦官。他們不敢罵劉宏,隻能罵張讓他們。
有不少大將軍掾屬甚至還把撤盧植的事認定為黃巾的陰謀。
這般喜報,也直接震動了某些人。包括漢帝劉宏。
還是那個奢侈淫靡的宮殿,劉宏滿臉舒泰地躺著。
“陛下,喜報,喜報!”張讓恭敬地走進來,臉上滿是喜色。
“哦,有何喜報啊!”劉宏滿臉不以為意道。此刻的他已經真的不想去聽黃巾戰役的情況了。
之後,張讓把皇甫嵩的戰績說了一通。然而他並沒有第一時間把朱儁的情況說出來。
按理來說,朱儁情報是先的,可他們這些人知曉劉宏的性子,先報喜,再報憂。
“好!皇甫愛卿不愧是沙場宿將,誅殺波才,斷了南方黃巾軍一臂。該賞!”劉宏聞言,果然大喜,整個人都站起來了。
“能誅殺波才,乃是陛下有識人之明。可肩比蕭丞相!”
聽到荊豫兩州的黃巾軍差不多剿滅,劉宏大喜。張讓等人也不斷拍著馬屁,甚至還誇大來拍,絲毫不怕天打雷劈。
“喜報之中,那個伏波將軍林牧,是誰的後人啊?”劉宏大喜後,幽幽問道。
“額……”張讓微微愕然,之前陛下可是專門聊過林牧的,竟然又忘了……
“伏波將軍林牧不是望族後進子弟,而是異人,傳聞他是第一領主!”張讓道。
“哦?是他?”劉宏聞言,終於記起來了。慵懶的眼眸浮現一抹精芒。
“對!此人還是執金吾荀爽的弟子,儀郎蔡邕的女婿。”張讓刻意提了一句。
本來,張讓是可以在軍報上做手腳的,可以刻意淡化林牧,側重皇甫嵩等人的。不過為了打擊那些士族,他還是抬高了林牧。因為他知道,林牧對士族的態度,也不好!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哦……”劉宏點點頭,意味深長笑了笑。
“陛下,這裡還有一份軍報,不過,是關於朱儁中郎將的。他把張曼成放進了司隸,準備來個甕中捉鱉。”
“這是他傳來的密信。”張讓凝聲道,旋即,他把一張羊皮卷遞了上去。
劉宏隨意一看,就沒管了。隻要不破八大關口,他都高枕無憂。
“最近阿旁宮的情況如何啊?”劉宏墊了墊羊皮卷,意有所指問道。
“增長速度有所加快,已經堪比我們丟失的兩個秘庫資源了。”張讓粗略彙報道。
“那好!繼續關注。還有西園八校尉的事,也繼續暗中布局。”劉宏囑咐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