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赫然就是人公將軍張梁!
被劉關張擊敗的張梁,已經恢複如常了。隻不過臉上的那道疤痕,他沒有用藥物治療,刻意留下來,以警醒自己的。
遠遠望去,張梁看到漢軍營寨中軍之處,站立著的那位名將,眉頭緊皺。
盧植此人,當真不可小覷。
“張梁,叫張角出來,我有話要和他說!”盧植挺直腰杆,聲若洪鐘般抖蕩而開。
雙方戰場的士兵都聽到了。
盧植是五天前攻到廣宗城前的。在這五天內,漢軍都不斷用小部隊騷擾廣宗城。不過,主持防務的是張梁,張角,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過。
“哼!我兄長是何身份,不是你想見就見的。”張梁鏗鏘有力道。
“嗬嗬!不是我想見就能見的……是不能出現吧!張角……不會病死在城內了吧!”盧植幽幽道。
什麼?!盧植之言一出,那些跟在後麵的玩家們頓時沸騰了。難道黃巾之亂進入到張角病死的階段了?!
不是吧!這可是神話世界,張角能病死?!太扯淡了吧!
很多玩家心中都驚疑不已。然而,沒有人為他們解疑。
“哼!妖言惑眾!我大兄,可是天地業位者,可媲美漢主劉宏。你們劉宏那愚君都沒死,我大哥豈會隕落!!”張梁回懟道。
陣前相懟,還是這種大人物參與,玩家們頗感新鮮。
可惜,還想看熱鬨的玩家發現,盧植在張梁回答了幾句後,就沒有繼續懟,反而轉身就返回營帳了。
返回營帳的盧植,淡然從容的臉色已經不見了,反而滿臉凝重。
“子乾,你是不是又發現了什麼?”營帳中,王越端坐著問道。
“沒有!我沒有感知到什麼。可是,我總感覺不對。張角自從邯鄲城之戰開始,就消失不見。哪怕被我們攻到了廣宗城前,竟然都沒有出現,實在太詭異了!”盧植凝重道。
“額……會不會真的如某些異人談論那般,張角病死城內了?!”
“額……那隻是一個玩笑話而已,隨便詐詐張梁的。”盧植擺擺手。
“其實,我總感覺有一股風暴要卷席而來。是對……我們漢庭!”盧植端正臉色,凝聲道。
“能有啥風暴!你可能是感知到你要被貶,故而如此吧!”王越擺擺手。
被貶之事,盧植早就收到了風聲,不過他根本就不怕,因為心中早就有預料,他怕的是其他!
“希望……一切無恙吧!我能做的,都做了!”
盧植心中暗歎。
……
……
司隸、河南尹。
“公偉,我們還是找不到張曼成的蹤跡!”一個魁梧如熊的武將對著一位麵色堅毅的儒服男子彙報道。
兩者赫然就是消失已久的孫堅和朱儁。
“還是沒有找到?張曼成沒有衝擊轘轅關?!”朱儁聞言,劍眉緊皺。
計劃,好像脫離了軌道啊!!
“嗯!我派遣多路遊騎兵去探查,都沒有找到張曼成的痕跡,這家夥好像消失了一般!”孫堅虎目一瞪,臉上也浮現一抹愁容。
“你說,陛下會不會玩大了啊!”孫堅臉色一轉,把頭伸到朱儁耳邊,低聲對朱儁道,意有所指。
“文台!”朱儁責備一聲。
孫堅和朱儁甚至熟悉,嘿嘿一笑,把頭伸回來。
原來,長社之戰,沒有如曆史那般出現火燒連營的情況,是因為劉宏竟然暗中給朱儁下了口諭命令:放張曼成進司隸!
當初朱儁接到這個命令時,還驚詫無比,可後麵稍稍一想,暗藏深意。陛下劉宏,可能要搞司隸的士族或者是震懾大將軍何進。
因為大將軍負責京師八關,若是有一關被破,責任可追到何進身上的。
聽說何進在龍廷之中,越來越冒頭了,陛下也是想要挫一挫他的銳氣吧。
對於剿滅張曼成,朱儁其實已經有八成把握的。張曼成久攻長社不下,黃巾軍已經失去了天下大勢。而漢軍,卻越來越好。
故而朱儁根本就沒有向皇甫嵩曹操他們求援,一直在堅守著,等待機會。
可在朱儁堅持之時,一道秘密口諭傳了進來。
漢帝劉宏,竟然讓他們把長社城放棄,放張曼成進司隸!
這個口諭,連張讓、皇甫嵩等人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