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不善於辯論,被荀爽之話直接擊懵了。本想用典韋當殺手鐧,卻沒想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哼!典韋乃神州第一神將,既然你認為典韋有威脅,那為何不直接誅殺他,反而留下禍患?!”董卓被擊敗,而袁逢可不是那麼輕易被打敗。
“典韋乃太平道的重要將軍,統禦數百萬黃巾娥賊,鑄下滔天的殺戮,不知道禍害多少百姓,掠奪多少財寶,可是林牧呢,他放了典韋,還把典韋劫掠的財物據為己有……這就是狼子野心啊!”袁逢繼續發起攻擊。
既然你那麼看重典韋,那就借你之手誅殺典韋,那樣的話,林牧豈不就成了殺降將的‘典範’了!
以後,還有哪個武將敢投降於林牧?!
殺機!林牧感覺到袁逢話語中的鋒機!
其實不單止林牧,其他亦是如此。太尉發力,果然非比尋常。這是直接把林牧的人設給打掉啊!!
“陛下!之前董卓所的林牧包藏禍心,與典韋也是有關。其不單止把典韋收複,還把其數額龐大的部隊也收藏了起來,還把廣宗城的極大部分太平道信徒給收繳,他不斷收繳太平道的信徒,城府極深啊!不定……他就是下一個張角!!”
“陛下,老臣請求陛下誅殺林牧!斬斷禍根!!”袁逢直接用刀‘捅’林牧道。
圖窮匕見!!
好家夥,人家隻是想讓陛下改變封賞,卻沒想到袁逢口舌生花,直接把林牧往斷頭台上趕!
“沒錯!!陛下!林牧一直在民間收攏人心,東冶縣城附近的百姓,哪裡還記得我們龍廷,就隻記得他林牧,這何太平道妖道張角何其相似!望陛下斬之!”
“陛下!根據一些異人統計,林牧絕對收攏了數百萬的黃巾投降士卒,他們不是解甲歸田,而是被放置在領主之地,望陛下監查之!”
一個又一個大員站出來支持袁逢道。
“哼!林牧之舉,乃是為了安頓百姓,為我們龍廷提振民心,林牧之民心,難道不是我們大漢民心?你們顛倒黑白,把林牧的不願鑄造滔天殺戮而出包藏禍心,可恥也!!”蔡邕也發力,站出來為林牧辯解。
“若是正直之人,此舉當然乃是天下之幸。可若其包藏禍心,那可就是滔天禍害。比如張角,其若是對百姓好,那他收攏民心之行為,就是為我們大漢。可他是有目的的,那就對我們大漢有致命之危,望陛下聖斷!”袁逢凝聲道。
作為發起人董卓,此刻心頭猛震,好家夥,真是好家夥,想不到他帶出來的頭,竟然變成了這樣。
“怪不得文優在我來之前了,隻要起了頭,就會有人對付林牧了……果然如此!”董卓心中暗道。
“哼!沒錯!林牧乃是狼子野心之人,蔡大家把女兒下嫁於他,不會也想與之同流合汙吧……”漸漸地,把蔡邕和蔡琰也卷了進來。
林牧沉默不語,淡定從容地望著爭吵的眾人。不過,當他看到蔡邕時,心中微微一震。
蔡邕,半白的頭發,臉上充滿了滄桑,仿若映照著他一生的顛沛流離。
他沒有想到,這位大家竟然也在他沒有努力的情況下上了他的船!
深深看了一眼蔡邕,又看了一眼老師荀爽。林牧心中一動,旋即站上前,躬身道:“陛下,諸位的指責,末將可不敢承之。真正的功勳,不是口頭的,真正的民心,也不是他們這些長得皮白肉嫩的家夥評判的。一切之一切,當今天下,隻有百姓自己和陛下能斷!!”
林牧輕輕拍了劉宏一個馬屁。
“陛下,典韋之事,我想反駁一下。既然諸位都認為典韋鑄下滔天殺戮,那你們,他率領的軍隊,可曾屠殺過一座城,一個鄉鎮,甚至一個村?可有?!!”林牧鏗鏘有力道。
“沒有!典韋從來沒有屠殺村落,沒有劫掠村落,至於你們所的劫掠無數財寶,那更是無稽之談!我收複典韋之時,他麾下都是衣衫襤褸的百姓,都是衣不裹體,食不飽腹的百姓!!”林牧煽情道。
人群中的黃忠見到林牧如此發揮,嘴角抽了抽。主公,你這話得……嗯,太假了吧!典韋麾下的將士,過的是最好的,差點比張角的精銳部隊都好……
衣不裹體,食不飽腹……牛!
林牧的話,七分真三分假,可配合林牧那演技,直接十分真!
“典韋之罪過,是有,不過,末將這有一個提議,不如讓典韋驅邊境抵禦異族,守衛我們神州!!功過相抵!”林牧剛中有柔,還有布局……
這番話語,讓荀爽蔡邕等人聽到,都眼露精光地望著他。好家夥,我們幫你翻盤,卻沒想到你不單止要翻盤,還要加福利……夠猛!!
“報!!喜報!!!”仿若為了配合林牧的法,一道緊急的高呼聲傳來。
眾人聞言,都扭頭望向急匆匆走進來的小黃門。
“陛下,喜報!並州武猛都尉丁原率領部將,誅殺百萬入侵異族,將一支異族秋蕩之行扼殺於萌起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