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紅,我,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紀明月臉色蒼白,驚恐地喊道:“江生,你快過來看一下。”
“這,這不方便吧!”
江生頓時為難起來。
“諱不避醫!事關我的生死,我實在難以描述,你快來看看。”
紀明月焦急地催促,想到自己的處境也顧不上男女有彆了。
“好吧!”
江生咬了咬牙,轉身走到紀明月麵前,從其衣領向下望去。
那白雪皚皚的峰巒疊嶂,看得江生頭暈目眩,熱血狂湧。
江生強行控製住腦海中不良念想,看到紀明月心口位置有個拳頭大小,已經延伸出一根紅線的圓形圖案。
江生麵紅耳赤地收回目光:“還好,蠱蟲沒有成熟,除掉它的解藥不太難找。”
“那就好,那就好。”
聽到這話,紀明月長長地鬆了口氣,抬頭看向江生:“一切就拜托……你的臉怎麼那麼紅,怎麼還流鼻血了?”
江生抬手一摸,鼻血都快過河了。
“抱歉抱歉,最近火氣比較大。”
江生窘迫地擦拭鼻血,狼狽地向外走去:“我去找尋祛除蠱蟲的解藥。”
看到江生如此模樣,紀明月先是莞爾一笑,隨即臉色大變。
想到自己養了這麼多年的小兔子都被江生看光了,紀明月頓時麵紅耳赤,羞臊難當,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十分鐘後!
江生手中拿著一瓶猩紅液體,回到病房。
噬心蠱乃邪術,最怕的就是怨念極深的陰血。
江生找到的解藥乃是充滿怨念的死嬰臍帶血,剛好可以讓這個成長階段的噬心蠱從紀明月的心臟脫離,隨著血液排出體外。
當然,江生不會告訴紀明月這解藥的成分,不然就算紀明月能夠康複,也會留下陰影。
江生將解藥遞給紀明月:“一口氣喝了它,你很快就會康複。”
紀明月沒有任何猶豫,打開蓋子,一飲而儘。
兩分鐘後,紀明月突然感覺心臟傳來一陣劇痛,接著就是一陣難以描述的反胃。
“嘔……”
隻見,紀明月猛地低頭,吐出了一大口漆黑如墨的鮮血,然後整個人無力地癱倒在病床上。
“小姐,你怎麼樣了?”
小媛緊張地撫順紀明月的後背。
“渾蛋!若是我家小姐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讓你生不如死。”
那個黑衣保鏢則是憤怒地用槍指著江生的腦袋,反扣其的手腕,把江生按在了地上。
這一次,江生沒有反抗,而是直勾勾地盯著紀明月。
他也不清的自己零碎記憶中的辦法有沒有用,一切就看紀明月的反應了。
“放肆,誰讓你對他無禮的!”
看到保鏢將江生按在地上,緩過勁的紀明月猛地起身,一巴掌扇在保鏢臉上:“你給我放開他,然後滾出去。”
挨了一巴掌,保鏢放開江生,委屈巴巴地退出病房。
“小姐,你好了。”
小媛驚喜地望著生龍活虎,都能動手打人的紀明月。
“紀小姐,你真的感覺好些了嗎?”
記憶中的那些東西得到了證實,江生也十分興奮:“原來記憶中的那些東西真的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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