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不管是誰,都無法逼迫那個肖科長說謊。”
當鐵勝男去打電話時,阮玲玉冷冷地在蘇金龍和江生身上打量。
不管是蘇金龍龍京戰部校官的身份,還是江生的名譽少將身份,在阮玲玉麵前都沒有任何威懾力。
蘇金龍冷笑地看著江生,似乎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看到蘇金龍如此淡定,江生微微皺眉,難不成肖科長又被買通了?
“警方回複,肖長恩已經畏罪自殺。”
鐵勝男掛斷電話後,臉色陰沉地彙報:“那幾個跟隨肖科長一起到工廠檢查的小科員,也先後死於非命!”
“都死了?”
江生猛地看向蘇金龍,這家夥太狠了,居然將這麼多人滅口。
“是他!”
蘇金龍第一時間指向江生,堅定道:“一定是他將肖長恩等人滅口,想要死無對證。”
“尼瑪!”
江生嘴角抽搐了一下,竟然惡人先告狀。
“將軍,我離開時,肖長恩等人還好好的!”
蘇金龍向阮玲玉拱手,堅定道:“現在卻說肖長恩畏罪自殺,一定是江生搞的鬼。”
“他在江州各界都有關係網,也隻有他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所有參與者都滅口。”
“江生,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阮玲玉冷冷地看著江生:“你說蘇金龍逼迫肖長恩栽贓陷害,可現在肖長恩等人死了,你如何證明那批劣質藥材不是你工廠所有?”
“又如何能證明肖長恩與蘇金龍勾結陷害?”
“蘇金龍,你當真是好手段。”
江生向蘇金龍豎了一個大拇指:“當事人都被滅口了,那你我之間的說辭就都死無對證。”
“你也沒有證據證明我曾經逼迫過肖科長,更無法證明你不曾與肖科長勾結。”
“可你的確利用少將身份,強行改變肖科長對你工廠的檢查結果。”
蘇金龍有恃無恐地看著江生:“說到底,你的嫌疑要比我大得多。”
“我懶得與你扯皮。”
江生突然笑了起來,向嚴破軍招手:“因為我早就掌握你聯合肖科長,栽贓陷害的鐵證。”
“什麼鐵證?”
蘇金龍和阮玲玉同時質問,一個是因為緊張,一個則是因為需要真相。
很快,嚴破軍將一台筆記本放在眾人麵前,打開一個視頻,正是蘇金龍與肖科長密謀的場景。
“肖科長,我可是來自龍京戰部的校官,背後還有阮玲玉將軍撐腰,而那江生不過是趙家的一個廢物上門女婿。”..
“他一個被媳婦戴了三年綠帽子的廢物,若不是走狗屎運被紀小姐看上,那他就是個垃圾。”
“如今紀小姐已經離開江東,我分分鐘就可以將他打回原形。”
“隻要你按照我說的,將一批劣質藥材放入他的工廠,那我就可以帶人配合你將他的工廠查封。”
“你不用擔心江生在江州的能量,事成之後,我會把你調到龍京都城任職,並且給你一大筆錢。”
“既然我已經和你說了這件事,那你不肯答應我,就彆怪我手下無情。”
“我有無數種手段讓你無聲無息人間蒸發,畢竟我不可能留著你的性命,給江生通風報信。”
……
視頻中,蘇金龍對肖科長進行了一番很專業的威逼利誘,甚至將阮玲玉的名號都抬出來了。
看得出,肖科長雖然百般不願意,但卻不敢拒絕蘇金龍,然後被迫答應與其一起栽贓陷害江生。
“豈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