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
覺遠依舊沒有回頭,而是看向阮玲玉:“貧僧覺遠,特代表皇覺寺告知天下,皇覺寺不會追究江施主的任何責任,還請阮將軍不要再為難江施主了!”
“大師,您沒搞錯吧?”
阮玲玉疑惑地盯著覺遠:“江生火燒皇覺寺,害死普信禪師,你們居然不怪他?”
“阿彌陀佛!我佛慈悲,願度天下有緣人。”
普信一本正經地回應:“江施主與我佛有緣,不管他做過什麼,皇覺寺都願意支持他。”
“至於說師祖圓寂之事,此乃天意。”
“師祖成就佛門金身,已經功德圓滿,江施主不但無罪,反而有恩有功。”
普信話音一落,院外就傳來一陣誦經的梵音。
隻見,一群皇覺寺的和尚抬著普信的金身,一邊誦經,一邊進入庭院。
看到那金光閃閃,神聖無比的金身,在場眾人都肅然起敬。
哪怕是阮玲玉也連忙散掉身上的氣勢,恭敬地向金身行注目禮。
“阮將軍,您看到了,師祖的金身麵帶微笑,沒有任何不適情緒。”
覺遠向金身行禮後,一本正經道:“這說明師祖圓寂前,不但沒有怪罪江施主,反而對他十分滿意。”
“師祖的意思就代表皇覺寺的意思,還請阮將軍尊重我們的決定。”
阮玲玉臉色陰晴不定地在江生和覺遠身上打量,腦子裡全是問號。
按理說,江生火燒皇覺寺,害死普信,皇覺寺的人必然對其恨之入骨。
可現在覺遠等人不但沒有怪罪江生,反而擺出一副要維護江生的架勢,太不合理了。
“大師不愧是大師!”
江生感慨地看著覺遠的背影:“還真是一句謊話都沒說,就讓阮玲玉沒辦法再找我麻煩了。”
“尤其是將普信禪師的金身搬出來,這一招勝過千言萬語,牛!”
“阮將軍,你聽到了,人家當事人都不追究江生的責任,再加上江生的確是執行我江東戰部的任務。”
虞鎮國有些得意地看著阮玲玉:“於公於私,你現在都沒有理由為難江生了。”
“就算皇覺寺不追究江生的責任,我也不會善罷甘休。”
阮玲玉撇了江生一眼,堅定道:“我會將此事如實上報,到時候,上麵追究下來,虞司令要做好承擔後果的思想準備。”
“無所謂,你儘管上報。”
虞鎮國滿不在乎道:“倘若上峰下令追究江生的責任,我虞鎮國就親手抓捕江生。”
阮玲玉冷冷地看了江生一眼,轉身離開,心裡卻是充滿疑惑。
虞鎮國敢如此大包大攬,難道是另有隱情?
阮玲玉離開後,覺遠向眾人打聲招呼,然後帶著僧侶和金身返回皇覺寺了。
“張副局長!”
虞鎮國轉身看向張仁義,冷冷道:“你聽到覺遠大師的話了吧?”
“如今皇覺寺不追究江生的責任,你還要抓捕我江東戰部的將星嗎?”
“我……”
張仁義麵如土色,沒想到阮玲玉拿江生也沒有辦法,更沒想到皇覺寺一點都不怪罪江生。
阮玲玉已經離開,那剩下的這些人根本不是他能對抗的!
董老本身在省城就很有名聲和地位,再加上一個虞鎮國,想弄死他太容易了。
另一邊,張海則是麵如死灰,做夢都沒想到江生的背景會如此恐怖,連虞鎮國和覺遠主持都出麵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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