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無道很想直接弄死江生,可他卻害怕事後給自己惹上麻煩。
江生不但是江東戰部的少將,而且還與阮玲玉關係密切,姬無道若是就這樣殺了江生,那日後戰部必然不會善罷甘休。
甚至有可能引起戰部與武林盟之間的摩擦,一旦矛盾激化,那背黑鍋的人一定會是姬無道。
姬無道是親自到江州抓了江生,阮玲玉和很多人都見過他的模樣,早晚會查到他的身上。
與此同時,姬無道不能讓外人知道,他之前與牛鼎天勾結的事情。
如果他在這個時候沒有正當理由就弄死江生,那傻子都想到他是為牛鼎天出頭,才殺了江生。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姬無道隻是副舵主,沒有絕對的生殺大權,需要經過真正舵主的審核通過後,才能執行死刑。
這也是姬無道為何要在江東建立新堂口的原因之一,他想獲得武林盟一個堂口的絕對權力。
當然,姬無道這麼做,也是想讓舵主在事後成為他的擋箭牌。
因為死刑必須舵主審批同意才能執行,那處死江生後,不管誰想為其報仇,都找不到姬無道頭上。
毆打結束後,江生被丟進了一間由特殊金屬打造的牢房中,姬無道則是去忙著編織江生的黑材料了。
江東省,牛家,牛鼎天的病房中。
當江生被投入監獄時,牛鼎天收到了一條短信:“江生已經入獄,等其被誅殺後,賢弟方可對外公布是牛家動用關係將其滅殺,以便賢弟重振牛家聲威。”
“哈哈哈,江生啊江生,你這次死定了!”
看完短信後,牛鼎天興奮地大笑起來:“就算你打敗了我又能如何,還不是一樣被我玩死,這就是家族勢力與個人武力的差距。”
“父親不要這麼激動,小心傷口撕裂。”
聽到這話,牛盼男心中大驚,表麵上卻裝出一副關心的樣子:“發生什麼事情了,您為何如此開心?”
這段時間,牛盼男一直拐彎抹角地想從牛鼎天口中,打探出其有信心弄死江生的底牌是什麼?
可牛鼎天守口如瓶,始終沒有透漏過任何有用消息。
如今看到牛鼎天突然這麼興奮,牛盼男意識到,江生可能已經遭受其所謂的底牌攻擊了。
“江生那個狗雜碎馬上就要死了,我豈能不開心。”
牛鼎天興奮地攥著拳頭,怨毒道:“那個混蛋將我傷成這樣,讓我牛家名譽掃地,威嚴儘失,如今總算要死了。”
“隻要我們弄死江生,那我依然是江東第一高手,牛家也能重回巔峰,甚至更上一層樓。”
“父親,你能確定這次一定可以殺死江生嗎?”
牛盼男不放心地詢問。
“當然確定,那位親自出手,江生就算有十條命也必死無疑。”
牛鼎天篤定回應。
“那位是哪位?”
牛盼男立刻追問。
“就是……”
心情大好的牛鼎天本能開口,卻在關鍵時刻閉嘴,撇了牛盼男一眼後,警告道:“現在還不到告訴你的時候,你以後也不要亂打聽。”
“孩兒知道了!”
牛盼男連忙低頭認錯,心裡暗罵:“這個老畜生實在太謹慎了。”
牛鼎天盯著手機看了半天,最後抬頭看向牛盼男:“雖然那邊交代,說要等江生死後,再讓我公布相關事情,但我們現在就可以提前造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