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鼎天挺起腰背,咬牙道:“反正都是死路一條,隻要我不說,還能拉上江生陪葬,倒也值了。”
“砰!”
聽到這話,紀明月毫不猶豫地對著牛鼎天的腿開了一槍。
“嘶嘶!”
牛鼎天深吸口氣,捂住洞穿的大腿,卻難得硬氣一次,愣是沒有發出慘叫。
他很清楚現在的局勢,紀明月這次是帶著必殺之心而來,一旦他說出江生的下落,就真的必死無疑了。
可隻要他咬緊牙關不鬆口,那紀明月為了江生就不會殺他,畢竟眼下隻有他一個人知道江生的下落。
“果然如此!”
看到這一幕,跪在一旁的牛盼男暗暗無奈。
她早就料到嚴刑逼供不會讓牛鼎天輕易開口,這也是她忍耐到現在的原因所在。
“紀小姐,你不要白費心機了,我與江生不共戴天。”
牛鼎天忍著疼痛,咬牙道:“我死了有江生陪葬,不虧本。”
“很好,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硬氣。”
紀明月心裡焦急不已,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變化,看向朱雀:“交給你們了,給我用最短的時間撬開他的嘴,不要讓他輕易死掉。”
“遵命!”
朱雀和玄武同時回應,隨即大步走向牛鼎天。
“來吧,老子現在豁出去了,大不了就是一死。”
牛鼎天一臉瘋狂地吼道:“紀明月,隻要老子不說出江生的下落,你就不可能殺我,反倒是我若說了,才是死路一條。”
牛鼎天之所以如此硬氣,乃是因為他已經被逼上了絕路,一旦鬆口,必死無疑,而咬牙不說,那他就算受刑也沒有性命之憂。
“等一下!”
就在朱雀和玄武即將動手時,牛盼男突然爬到牛鼎天身旁,滿臉淚水地喊道:“紀小姐,我有辦法讓我父親開口。”
“賤人休要胡說。”
聽到這話,牛鼎天頓時大怒,咒罵道:“我就知道你是個靠不住的賠錢貨,果然現在要出賣我了!”
“你有什麼辦法,說說看?”
來的路上,紀明月已經從吳家兄弟口中得知牛盼男與江生的合作關係,此時也願意配合牛盼男。
“隻要紀小姐答應放過我爸和牛家,我可以勸他說出江生的下落。”
牛盼男一本正經地說道。
被逼上絕路的牛鼎天就算受刑也不會輕易鬆口,而牛盼男的提議則是給他提供了一個活下去的希望。
如果真的可以平平安安地活下去,那牛鼎天自然也就不會這麼硬氣了。
聽到這話,牛家眾人眼睛一亮,牛鼎天也不再咒罵了。
“放過他和牛家?”
紀明月眉頭緊鎖地嘀咕一聲,沉思許久後,回應道:“也不是不可以。”
“太好了!”
“家主,你快點告訴紀小姐,江生的下落吧!”
“我們可都還不想死,你不要再害我們了!”
……
牛家眾人聞言頓時大喜,為了自己的小命,紛紛勸說牛鼎天。
牛鼎天眼中浮現出希望的光芒,期盼地看著紀明月。
他之前那麼硬氣,完全是因為無路可走,被逼無奈。
若是真的還有其他道路,那他也不想活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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