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爸真能被狗屁殺死,那也隻能說明他狗屁不如。”
江生不給虞天開口的機會,調侃道:“你竟然說自己父親狗屁不如,真是個大逆不道的不孝子。”
被江生扣上這麼一個帽子,虞天焦急地想要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你……”
“你什麼你啊!”
江生再次打斷虞天,嫌棄道:“連人話都不會說,你哪涼快哪呆著去。讓你家會說話的大人出來說話,少在這裡丟人現眼。”
沒想到江生的嘴皮子這麼溜,虞天被懟得麵紅耳赤,一時間說不出話了。
“小天兒!”
就在這時,虞千古從車上下來,語氣平淡道:“不要與這種隻會成口舌之快的人浪費口水。”
“孩兒知道了!”
虞天連忙向虞千古行禮。
與此同時,林肯後方的車隊也已經整齊有序地停下。
數百人從車上下來,全都氣勢洶洶,目光不善地盯著江生。
“看這架勢,江北武道界是全體出動了!”
在眾人身上掃了一眼,江生能感受到這些人中有不少高手。
尤其是武林盟的那五位大宗師,雖然他叫不出名字,但之前見過一麵,還有印象。
江生的目光最後落在虞千古身上,暗暗感慨:“不愧是稱霸江北多年的強者,氣息雄渾,精氣神都相當充盈。”
“老夫是虞千古。”
虞千古在江生身上打量一番後,麵無表情道:“我之前給你機會,讓你帶著從丹王墓中獲得的機緣,到虞家下跪說明我兒的情況。”
“可你不識抬舉,那今天老夫就要帶領江北同仁一起向你問話,就問你怕不怕?”
“我若害怕,就不會在這裡等著與你們開戰了。”
江生滿不在乎地撇嘴:“就算你是所謂江北第一人,也不可能一句話就讓我就範。”
“更何況,我也沒什麼向你說明的。”
“哼!我兒子和江北諸多武林同仁與你一起探索丹王墓,如今他們全都慘死墓中,而你卻平安歸來。”
虞千古冷哼一聲:“那你就必須向我們說明,死難者在墓中到底經曆過什麼?”
“否則,我有理由懷疑,是你害死了他們。”
“證據呢?”
江生毫無畏懼地與虞千古對視:“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是我害死了那些人?”
“不需要證據,老夫僅憑懷疑就可以給你定罪。”
虞千古霸道地看著江生:“我之前讓你到虞家說明情況,乃是給你一個自證清白的機會,可你不肯來,就說明你做賊心虛。”
“我料定,你就殺害死我兒子和那麼多江北同仁的凶手,今日我等就要嚴懲你這罪人。”
“還真他娘的霸道啊。”
江生眯起眼睛,對於這些所謂有權有勢者的霸道行為十分不爽。
虞千古如此,聶楚如此,紀常空也是如此。
這些人明明沒有任何證據,僅憑懷疑就非要找江生的麻煩。
與其這樣,那江生何必花費那麼多心思隱藏自己的行為?
“擁有絕對實力,就可以霸道行事。”
虞千古理直氣壯道:“老夫可以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你現在將從丹王墓中獲得的機緣交出來,然後說清楚我兒子到底是怎麼遇難的,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