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你們故意害我,我要讓你們不得好死。”
痛苦不堪的鄭當歌在保鏢的攙扶下,將受傷的右腳方埋入雪裡降溫,剛好看到江生和卉卉在那邊幸災樂禍,頓時怒不可遏。
“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少血口噴人。”
江生立刻笑嘻嘻地反駁:“小心我告你誹謗,你誹謗我啊!”
“就是你們在害我,不然為什麼你們泡池子的時候沒事兒,你們出來後,水溫就升到這麼高。”
鄭當歌氣急敗壞地吼道:“一定是你們不滿被我驅趕,上岸後對池子做了手腳。”
“來人,將那兩個土鱉抓起來,給我往死裡揍。”
“是!”
兩個沒受傷的保鏢立刻凶狠地走向江生和卉卉。
“誰敢在這裡撒野!”
就在這時,兩個穿著泳褲的赤果大漢憑空出現在江生和卉卉身前,一人一腳將鄭家的兩個保鏢踹翻在地。
來人正是在周圍泡澡的吳家兄弟。
此時他們兄弟身上的傷已經痊愈,精氣神也都恢複到了巔峰狀態。
“幸虧我們堅持要跟在大哥身邊,不然就又錯過了這靈力充裕的溫泉泡澡。”
“就這樣泡一泡,我們身上的傷就全好了,簡直太神奇了!”
吳開山滿臉興奮和慶幸地活動筋骨,堅定道:“以後就算打死我,也絕對不會再和大哥分開了。”
“沒錯!”
吳開天點點頭,冷冷地看向鄭當歌幾人:“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對我大哥無禮,找死不成?”
話音剛落,胡彥龍和沈家兄弟也出現在江生身旁,之前感覺不會發生衝突,他們也就沒有過來。
可現在看到有人要對江生動手,那他們就必須現身了。
氣喘籲籲的段牛和滿臉羞臊,全身通紅的苗玲瓏則是最後趕來。
這兩人跑雙人池子,也不知道為什麼來得這麼晚?
“好啊,難怪你們敢這麼囂張,原來是仗著人多勢眾。”
麵對這些肌肉鼓鼓,氣勢逼人的家夥鄭當歌也有些慌了,表麵上卻絲毫不懼,惡狠狠道:“你們彆高興得太早,我現在就讓我姐過來收拾你們。”
“姐啊,我在龍泉山莊被人欺負了。”
鄭當歌慌慌張張地從包裡掏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後,哭著喊道:“他們用開水將我的腳燙成了重度燙傷,還仗著人多勢眾要輪x我,你快來救我啊!”
“誰啊?你們誰要輪她,口味怎麼這麼重啊?”
不清楚狀況的段牛一臉詫異地問向吳家兄弟等人:“就這種沒胸,沒屁股,長得還不咋樣的火柴妞也能提起你們的興致?”
“滾!”
其他人都懶得搭理段牛。
“這娘們的嘴裡就沒有一句實話。”
對於鄭當歌的控訴,江生也感覺很無語。
明明是鄭當歌囂張跋扈,自討苦吃,可這女人卻顛倒黑白,說江生等人囂張,還說要對她那啥那啥,簡直不可理喻啊!
“這娘們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要不要教訓一下?”
吳開山語氣不善地問向江生。
“沒那個必要,我對她背後的姐姐很感興趣。”
江生搖搖頭,他從一開始就很好奇那個綠了趙忠雪的人是什麼樣子?
搞不好,這有可能成為分化趙忠雪和楚河的一個導火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