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媽啊!江生身邊這些都是什麼妖孽啊!”
見識了卉卉的恐怖實力,星辰宇咽了咽口水,忌憚地在泉眼中的幾個人的身上打量。
看到卉卉能泡在泉眼裡,星辰宇就知道這孩子不一般。
可打死他也沒想到卉卉竟然能將一位巔峰大宗師虐成這樣,這尼瑪還是人嗎?
更恐怖的是江生身邊還有兩個和卉卉一樣能泡在泉眼裡的家夥。
這等陣容,就算對上一般王族也有一戰之力了。
“老吳,你們現在知道卉卉的恐怖之處了吧?”
段牛壞笑地看向吳家兄弟:“虧得你們當初還敢招惹這小祖宗,沒被他打死真是萬幸啊!”
滿臉後怕的吳家兄弟連連點頭,要是卉卉當初使出現在的實力,那他們兄弟已經去地府等報到了。
“我的胸,我的胳膊……”
跌入文朝霞懷裡的詩靜軒臉色慘白地哀嚎起來。
原本一身白衣,飄飄若仙的詩靜軒此時披頭散發,滿身鮮血,狼狽至極。
最殘忍的是詩靜軒之前那高聳的山峰,已經被卉卉踹成盆地了,胸前掛滿了卉卉的小腳印。
這對女人來說才是真正的毀滅性打擊,比斷了一條手臂更加難以接受。
“你的胳膊算是徹底廢了。”
段牛幸災樂禍地看著詩靜軒,調侃道:“至於你的胸……貌似我老牛的胸肌現在都比你大許多,貌似也廢了!”
“可惜你隻是個普通比,要不然憑借名器應該還會有人要,而現在估計就算是乞丐也不會要你這種殘次品了。”
“你,噗!”
聽到這話,本就痛苦不堪的詩靜軒,猛地吐出一口摻雜著大量內臟碎片的鮮血,暈了過去。
“師父,師父……”
文朝霞臉色大變,連忙運功為詩靜軒渡入真氣。
“你太無恥,竟然偷襲暗算。”
看到師父作為女人的標誌被踏平,還受了重傷,趙忠雪憤怒地吼向江生:“太不講武德了。”
“武德?”
江生不屑撇嘴,冷笑道:“詩靜軒剛剛偷襲,刺殺我時,就講武德了嗎?”
“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
“更何況,我出手前,已經說了,我要施展最強攻擊。”
“卉卉就是我的最強殺招,是她自己輕敵大意,能怪我嗎?”
“你……”
“師妹不要和他理論了!”
文朝霞焦急地喊道:“師父傷得太重必須馬上進行救治,我們趕快離開這裡。”
“江生,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
“她已經為刺殺我和謀害鄭當舞付出了應有的代價,那我也不再為難你們。”
江生點點頭,提醒道:“你幫我給楊家,聶家還有慈航靜齋帶句話,就說我江生在這裡等著他們,誰要是想對付我,儘管放馬過來。”
“不過也告訴他們,詩靜軒就是要對付我的人下場,來多少我滅多少。”
“真到了那一步,我會親手殺了你。”
文朝霞看著江生,堅定表態,隨即背起詩靜軒,向外跑去。
“你還不滾,是想像視頻中的女人那樣伺候我這票兄弟嗎?”江生冷冷地看著趙忠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