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盼男抬手指向門口,冷漠地看著聶航空:“如果你等不急,那就自行離開,門在那邊,沒人攔著你。”..
“你……”
被牛盼男如此不客氣地頂撞,聶航空臉色陰沉至極,卻也隻能忍著。
堂堂聶家家主竟然被江生手下的一個丫頭懟了,還不能發作,太憋屈了。
楊樹仁幸災樂禍地看了一眼聶航空,好在文朝霞對江生的脾氣有些了解,一直安撫他要忍耐,不然他也可能忍不住發火,然後自取其辱。
“聶兄稍安勿躁,我們畢竟是冒昧登門,人家沒有準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楚家的代表笑眯眯地開口安撫,眼下楚家是各方勢力中最愜意,也最受益的存在,他完全不著急。
如果這次楚家真能說服江生收手,那聶家,楊家乃至慈航靜齋都要欠楚家一個天大的人情。
如此一來,之前被慈航靜齋盯上而處於被動位置的楚家,就能反客為主了。
又過了半個小時,一瘸一拐,左臂蜷縮在身前不停抖動的江生,在小媛和段牛的攙扶下走了進來。
在昨晚的大戰中,江生被卉卉當成流星錘一樣以身體抵擋林典肆無數攻擊,導致他的身體出現了嚴重的副作用。
哪怕江生在與卉卉的廝打過程中,獲得了不小緩解,可身體依舊沒有完全恢複,半邊身子仍處於不聽使喚的狀態。
看到江生進門,牛盼男和楚山第一時間起身打招呼。
謝幕則是坐在椅子上,戲虐地在江生身上打量,調侃道:“你這是腦溢血後遺症,還是半身不遂啊,怎麼這副德行?”
“滾!”
江生沒好氣地瞪了謝幕一眼,隨即坐到那群人對麵。
聶航空和楊樹仁等第一次見到江生的人都疑惑地在其身上上下打量,沒想到在商戰中將各大勢力逼成這副模樣的江生居然如此……人不可貌相啊!
“在下就是諸位要找的江生,你們也看到我現在的身體狀況了。”
江生坐在椅子上,一邊抖個不停,一邊開門見山道:“我沒那麼多時間與你們閒聊,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吧?”
“原來你就是江生。”
聶航空臉色怪異地看著江生:“沒想到你還是個身殘誌堅的有為青年,當真……”
“你才身殘誌堅,你全家都身殘誌堅,你是從哪兒看出我老大有殘疾的啊?”
麵對聶航空嘲諷,沒等江生開口,站在江生身後的段牛直接破口大罵:“還有,你是誰啊?說話之前,不知道先自我介紹一下嗎?懂不懂禮貌啊?”
“老大,我看這人應該是個生活不檢點的臭流氓。”
段牛一本正經地分析道:“他臉上的抓痕一定是調戲誰家小媳婦,俏寡婦,被人撓的。”
“豈有此理,我和江生這個等級之間的對話,還輪不到你插嘴,太沒禮數了。”
聶航空被氣得不輕,憤怒道:“還有,我不是什麼流氓,也沒調戲女人。”
“我都不知道你是誰,哪知道你是什麼等級,臭流氓的等級嗎?”
段牛不屑撇嘴,反問道:“你敢說,你臉上的傷不是被女人撓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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