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會七人雖然已經全票通過不對江生判處死刑,但接下來要如何處置江生的問題就變得更加複雜,也需要更謹慎的討論商議。
如果判處江生無罪釋放,那不僅被江生殺死的那些二世祖們所在家族勢力不會善罷甘休,就連國法的權威也將蕩然無存。
江生終究是在龍京都城內殺了那麼多人,如果一點懲罰都沒有會助長江生以後胡作非為的心思,萬一以後有其他人效仿,那後果更加不堪設想。
因此,江生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這活著給江生定罪的尺度可就遠比生死更加複雜和多樣化,判刑,終生監禁,廢除修為……也沒有一個特定的審判標準,七人和他們團隊隻能立足國家和人民的整體利益,通過綜合考慮,尋求一個最佳方案。
當國會就江生的事情展開漫長的討論,各方勢力都密切關注等待結果,甚至連龍京都城內的三位金丹期強者以及他們麾下勢力和人馬都嚴陣以待時,作為當事人的江生卻悠閒且沒心沒肺地呆在武林盟內練功。
望月樓前。
江生蹲在地上,聚精會神地盯著兩米外地麵上的一個易拉罐,憋得滿臉通紅似乎正在使用全力做些什麼?
時間一點點過去,可那個易拉罐卻紋絲未動,讓江生倍感無力和不解。
“小祖宗,你在乾什麼?”
星辰宇突然出現在滿臉通紅的江生麵前,諂媚地詢問:“你是在大解嗎?需要手紙不?”
“滾!”
聽到這話,江生瞬間破防,沒好氣地瞪著星辰宇:“你見過誰大解不脫褲子?”
“那小祖宗你蹲在這裡憋得滿臉通紅,在乾什麼?”
星辰宇不解地在江生身上打量,被老爹教訓一頓,得知江生是武林盟創始人武穆修的傳人後,他依舊忍不住在江生麵前犯賤。
“我在練功!”
閒來無事,江生開始研究之前隔空把江碧轍爆頭的靈魂攻擊。
這種無形的靈魂攻擊防不勝防,威力還那麼恐怖。
若是能研究明白,那對修為無法提升,靈魂之力卻一直在增長的江生來說乃是一件超級殺器。
可江生研究了很久,發現自己當時能隔空爆頭的靈魂攻擊,實際上對易拉罐都無法造成影響,太鬱悶了。
“這是武穆修前輩教你的修煉之法嗎?”
星辰宇學著江生的姿勢,蹲在地上,雙手合十地盯著前方的易拉罐:“這不就是在蹲坑上大解的姿勢嗎?貌似對紮馬步有些功效。”
看著星辰宇的姿勢的確非常不雅,江生連忙起身,突然眼睛一亮:“星兄……”
“你可彆叫我兄弟,我現在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竟是武穆修前輩的弟子。”
“難怪從認識你開始,你就一直逆天成長,武前輩的弟子如果不逆天,那才是沒天理呢。”
“武穆修前輩可是武林盟的老祖宗,是我外公的長輩,論輩分,我爸都是武前輩的孫子輩,你可是我祖宗啊。”
星辰宇連忙擺手打斷江生,忌憚道:“要是讓我爸或者外公知道我再與你稱兄道弟,他們會扒了我的皮。”
“沒那麼誇張,我們各論各的。”
江生滿不在乎地擺擺手:“你爸將我當長輩,我們兩個論兄弟,互不影響。”
“我看你是想坑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