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
眼下星羽庭擔任盟主,各地分舵都烏煙瘴氣,那等到星辰宇繼位時,局勢指不定會有多亂。
現在江生被總盟空降到江中成為舵主,必然會被那些居心不良的家夥針對打壓,而他想要坐穩位子就不得不與那些心懷叵測的家夥較量,妥妥地被人當槍使了。
“不要說得那麼難聽,我爸他們既然讓你來做這個舵主,那就是對你絕對的信任。”
星辰宇笑嘻嘻地看著江生:“你可是武穆修前輩的傳人,你忍心看著武前輩創建的武林盟變成一盤散沙嗎?”
“退一步講,你坐穩這個舵主之位,也就成了有身份和地位的人,這可都是你將來到紀家迎娶紀小姐的資本。”
“這倒是真。”
江生撇撇嘴,要不是為了修煉資源和增加迎娶紀明月的資本,他真想撂挑子走人。
第二天,就任儀式的正日子,數百賓客彙聚在已經擺滿餐桌的分舵殿前廣場上。
在官方勢力不參與的情況下,與會人員大致可分為三類。
一類是星辰宇提及的其他八個武林盟分舵的成員,不過負責東三省的東北分舵缺席,連個代表都沒來。
一類是江中和周邊地區的家族勢力代表,還有一類就是那些好事兒的江湖中人。
武林盟作為管理武者和江湖事務的組織,如今江中分舵更換舵主重新運作,有很多江湖人士想看看新舵主是個什麼人物,以便他們決定日後在江中分舵的管轄範圍內要如何行事?
不同類彆的賓客拉幫結派地聚集在不同位置,有說有笑地等待主角登場。
“天哥,你確定要在這種場合向江生發難嗎?”
江湖人士聚集的區域中,穿著漢服,臉上帶著麵紗的江碧姝坐在麵無表情的曹破天身旁,擔憂道:“今天可是武林盟的主場,一旦動手,估計武林盟會為江生撐腰吧?”
“江生小兒想要坐穩這個舵主之位就必須拿出能讓江湖同道認可的實力。”
“那他麵對在場眾人的質疑和挑釁時,就隻能自行應對,不可能依靠武林盟的權勢,否則他將威信全無,顏麵掃地。”
曹破天掃了一眼同桌的幾個人,冷笑道:“退一步講,就算江生是縮頭烏龜讓武林盟的高手為他出頭,可今天我炸天宗來了這麼多強者,隻要總盟的那些老怪物不現身,單憑在場這些武林盟的成員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
“總之,今天不管是單挑還是群毆,江生都必死無疑。”
“也對。”
想到同桌幾人的身份和實力,江碧姝頓時有了底氣:“據我所知,武林盟的各個分舵中都沒有築基期,而如今我們有六位築基期強者,沒有任何失敗的理由。”
“我就等著看江生今天身首異處,為小天哥償命,一雪我的前恥了。”
事關曹正天被殺的大仇,炸天宗除了曹破天外還派出了其他五位築基期的長老。
“放心吧!我弟弟雖然不在了,但你現在是我的女人,我一定會讓所有欺負你的人付出慘痛的代價。”
曹破天摟著江碧姝的腰,堅定表態。
“嗯,我相信天哥。”
江碧姝鄭重點頭,乖巧地依偎在曹破天懷裡,安全感十足,小聲道:“隻可惜我們認識晚了,我沒能將最好的自己給你。”
當初被曹破天強行占有時,江碧姝羞憤欲死,差點就自我了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