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
紫色火焰融入陣法後,瞬間彌漫整個陣盤,血紅色與紫色的結合讓陣盤看起來更加妖異。
“血脈之殺!”
江生對著倒在身前的呂忠良隔空一抓。
“啊!”
伴隨著呂忠良的一聲慘叫,大量鮮血從其體內狂湧而出,在其頭頂凝聚成一個血球。
呂忠良的皮膚迅速乾枯,痛苦地躺在地上抽搐,驚恐地盯著江生:“你,你究竟想乾什麼?”
“破空之陣,通靈之火,血脈之殺,以吾之名,以他之血,千裡咒殺,滅其血統!”
江生一邊念咒,一邊操縱那個血球飛向空中的陣盤。
當血球融入陣盤後,立刻化作無數條顏色深淺不同的紅絲線,以陣盤為分界點,向下的一端與呂忠良的腦袋連接在一起,而另一端投向陣盤上方,穿透屋頂射向虛空。
那些投向虛空的血色絲線的另一端連接著與呂忠良有血脈關係的血親。
“血魂咒殺陣,成!”
完成這一切後,江生清冷瘮人的聲音響徹全場。
這是江生第二次布置血魂咒殺陣,上一次是在香灘使用這個神通對付瓊斯家族,這次則是為了滅掉呂家。
江生如今的神魂和真氣儲量遠比在香灘時強大無數倍,因此,這次施展神通要比第一次輕鬆許多。
原本江生也不想在國內使用這種禁忌神通,可呂家支持呂忠良做出這些令人發指的罪行又一直對紀家虎視眈眈。
再加上,呂忠良三番兩次侮辱紀明月已經觸犯了江生的底線,江生也懶得顧忌那麼多了。
“江生,你到底想做什麼?”
麵對如此詭異的場景,呂忠良意識到情況不妙,再次質問。
紀明月和東方無雙以及全場賓客也都屏住呼吸,緊張地盯著江生,都想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你不是說我滅不了呂家嗎?”
江生麵無表情地看著呂忠良:“那我現在就讓你親眼看著呂家的人是如何一個個死在你麵前的。”
“你看看這是誰?”
江生伸出手指,輕輕波動一根連接呂忠良腦袋與陣盤之間的紅色絲線。
下一刻,一個滿臉醉紅,神采奕奕,穿著一身喜慶深紅唐裝的老者坐在宴會主位上的影像出現在空中。
那老者一邊用匕首切割放桌子上紀老爺的照片,一邊暢快地大口喝酒。
“父,父親!”
看到這一幕,呂忠良驚呼起來。
那老者正是呂家的定海神針,呂忠良的父親。
“與你有血脈關係的呂家人竟然有這麼多聚在一起,看樣子他們是在慶賀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