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老祖,親自出手果然不同凡響,竟然真的治愈了這小子的內傷,太神奇了。”
“你是活膩了嗎?還敢稱呼他為小子,沒看到老祖和藥獸都稱呼他為¥¥嗎?臥槽,我怎麼突然失語了?”
“老祖說過關於之前發生的事情不能告訴任何人,估計是老祖對我們使用某種封口神通,誰也不要再提及那些事情了。”
“穀主,我們到底要如何稱呼這小祖宗?還有,我們要如何蒙騙他發生的一切?”
……
說到這裡,所有人都看向歐陽明傑。
“我也不知道他和那女子叫什麼?”
歐陽明傑鬱悶地搖頭:“我本以為這次能夠見到老祖親自出手,可以開眼界長本事,結果我們代替老祖時根本無法分心,我連老祖做了些什麼都沒看到,太憋屈了。”
“豈止是憋屈啊,簡直是冤枉啊!”
有位女性立刻開口附和:“我維持這麼多年的年輕容貌就這樣被打回原形,還一點收獲都沒有,太坑爹了。”
“穀主,你現在能和我們說說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想到這些憋屈的事情,有人憤怒地質問:“那女子是走火入魔,可這位小祖宗擺明是被人打成重傷,到底是誰乾的,我去滅了他滿門。”
“吳白首,梅迪賢!我等聯手先將凰體淨心蓮煉製成丹藥,然後我帶你們去收拾罪魁禍首。”
聽到這話,歐陽明傑頓時雙眼冒火,翻出凰體淨心蓮和相關要與為紀明月煉製所需丹藥。
煉丹完成後,歐陽明傑將丹藥放在江生身旁後,帶著眾人殺氣騰騰地向外走去。
如果不是那對狗幣師徒胡作非為,那江生也不至於被傷成這樣,他們也不用落得如此悲慘的下場。
歐陽明傑等人在聖地中呆了一夜,白首長老和梅迪賢就在雕像前跪了一夜。
“師父,我有點受不了了。”
滿頭露水的梅迪賢一邊揉搓麻木的膝蓋,一邊悲催道:“我本就不善修煉,又被老祖打成重傷,再這樣跪下去,我感覺雙腿都要廢了。”
“閉嘴,老子被你害的這麼慘都還沒有抱怨,你有什麼資格聒噪。”
作為半步金丹的白首長老除了感覺屈辱,身體倒是沒有任何不適,嘀咕道:“過了這麼久,估計穀主也應該消氣了。”
“師父,你確定穀主會原諒我們嗎?”
梅迪賢忐忑地詢問。
“嗬嗬!我可是藥神穀半步金丹期長老之首,穀主再生氣也不可能為了外人把我怎麼樣。”
白首長老冷冷一笑:“不過你就不一定了。”
“什麼意思?”
梅迪賢臉色微變,有種不祥的預感。
“穀主顯然對這次的事情十分看重,那就必須有人站出來背黑鍋。”
白首長老摸了摸胡子,篤定道:“我在藥神穀的身份和實力可以確保我無憂,而你……為師栽培庇護你多年,現在也該輪到你報答我的時候了?”
“你的意思是讓我抗下所有責任?”
梅迪賢猛地瞪大眼睛:“你身份高貴,抗下一切也不會有失,可我……”
“怎麼?你不願意嗎?”
白首長老語氣冰冷地打斷梅迪賢:“彆忘了,你的家人和妻小可都在藥神穀生活,你是準備自己一個人犧牲還是要連累全家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