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山山一把就把桑桑攔到了自己身後,很有大嫂風範的說道,“桑桑彆怕,有我和你王大哥在,保證誰也不敢欺負你。”
那老頭兒看了一眼莫山山手中的劍,就連忙解釋說道,“你們誤會了,我是被這小丫頭給繞進去了,我想收她做徒弟。”
莫山山聽了這老頭兒這話,就有些狐疑的問道,“桑桑,他說的真的?”
桑桑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就很是不理解的說道,“他是這麼說過,可是我又沒有離奇的身世,也沒有傳說中的骨骼清奇,而且他也窮的自己都沒飯吃,我真的不理解他為什麼要收我為徒弟?想白吃飯?”
那老頭兒看桑桑這麼說,就連忙解釋著說道,“我隻是看桑桑非常的純淨,很適合做我的弟子,至於說錢的問題,我不擅長經營,可是也不會讓桑桑餓著的。”
老頭兒是把山山當做桑桑的長輩了,所以解釋的也比較清楚。
莫山山想到自己小時候的經曆,就很嚴肅的說道,“如果桑桑想學習的話,我們墨池苑會自己教的,不用你這個外人來教。”
她說完之後,想到馬上要離開長安城,她就有些不放心的說道,“桑桑,我可能馬上要啟程去燕北荒原,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
桑桑聽到這話,眼睛就亮了起來,她很想去找少爺,隻是他卻還是有些為難的說道,“這樣好嗎?少爺說那裡不安全,以前在渭城的時候,我都是在家裡等他回來的。”
王躍看出莫山山在擔心什麼,他也看不出這老頭兒什麼來曆,他覺得把桑桑帶走也是可以的。
畢竟,寧缺安排的人太不靠譜了,這都有人來寧缺家裡偷家了,他安排的人還沒來過來。
於是,他也走進去,很是認真的桑桑說道,“你放心,有你王大哥在,一定能保護你的安全,再說了,還有那麼多墨池苑的弟子同行呢。”
聽了王躍這話,桑桑想到王躍的境界比較高,就連忙歡快的兩個點頭,很是高興的說道,“那我聽大哥大嫂的。”
王躍看桑桑答應了,這才看向那個老頭兒,他探查這個老頭兒之後,發現這老頭兒境界非常的高,也就不敢小覷。
於是,他就很誠懇的說道,“前輩,內子說的對,如果桑桑想學修煉的話,有我和墨池苑可以教她,就不勞前輩費心了。”
衛光明看了一眼王躍,感覺到王躍就像一把藏在劍鞘裡的利劍一樣,這種感覺他隻在劍聖柳白身上看到過。
他實在的是沒想到自己在幽閣裡住了十多年之後,這大唐竟然也出現了一個,不弱於柳白的高手。
而且,他還能從王躍身上看到一股極其濃鬱的氣息,雖然不同於他的光明神輝,可是卻不屬於黑暗的氣息,讓他搞不明白。
所以,衛光明不想和王躍動手,他也不太確定自己能夠打過王躍,畢竟兩人離得實在太近了,他也實在太吃虧。
既然對方都沒有動手,衛光明也就沒有勉強,他很是認真的問道,“那我可不可以跟你們同行?”
王躍看這老頭兒這麼的堅持,就有些疑惑的說道,“前輩為什麼這麼著急?不能在長安等我們回來嗎?”
衛光明聽了這話,就有些遺憾的說道,“剛好我找的人也不在長安城,既然我想找到徒弟要去燕北荒原,那大家就一起去吧。”
王躍挑了挑眉,就很認真的問道,“敢問前輩到底想找的是誰?我有個朋友叫朝小樹,他對整個長安城的人都很熟悉,沒準兒能幫你找出來。”
衛光明猶豫了一下,這才很認真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是誰,我來找冥王之子,隻有殺了冥王之子,才能阻止永夜的發生,也能夠拯救世人。”
王躍很是無語,他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總是在聽有些人說什麼永夜,他就很是無語的說道,“老先生,你覺得如果冥王需要投身到這世間,這才會發動永夜。你為什麼不感化他一下,讓他投身入光明呢?畢竟,一個孩子出生之後,那都是最純潔的,就像是一個白紙似的,隨便你是怎麼寫的,即使它是一張黑色的紙,你也可以拿昊天晨輝在上麵寫字呀。”
衛光明聽王躍這麼說,有些遲疑的說道,“可是,一個人生來就是黑的,留他在這個光明的世界,隻會把這個世界染的也成了一片黑色。”
王躍不讚同的搖了搖頭,很是堅決的說道,“這個世界晝夜交替,本來就是它的自然規律,人之所以害怕永夜,隻是源於恐懼,害怕身處在黑暗中,無法走向光明,隻要我們有辦法把黑暗照亮,其實夜晚並不可怕。”
衛光明聽了王躍這話,就依舊堅持的說道,“可是永夜的時候,天氣極為寒冷,昊天的子民根本就無法種植糧食,無法獲得水源,人們根本就無法生存。”
說起這個,王躍就果斷的搖了搖頭,他可是跟著地球流浪過的,他就很是堅決的說道,“這你就錯了,人類隻要努力,是有辦法吧,就像人們發明了火一樣,如果能夠發明一個,像太陽一樣,給人類提供光明的東西,即使是永夜來了,人類就可以在永夜環境之中,依舊可以生存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