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躍歎了口氣,有些惆悵的說道,“我是來救人的,我有一種藥,吃了之後,可以讓一個必死之人,多活三五年。”
花無措明白王躍是什麼意思了,他這次和六分半堂合謀阻攔,變相的相當於謀害了蘇夢枕的父親,就是老堂主。
他有些無奈的說道,“你既然都看明白了,為什麼還收留我?”
王躍搖搖頭,很是平靜的說道,“這你就要感謝蘇夢枕了,他都已經原諒你了,我為什麼不敢收留你?”
溫柔沒想到這裡麵長的還有這個細節,她猶豫了一會兒,就對王躍說道,“那我去找我師兄了,你有時間來金風細雨樓找我。”
王躍點點頭,目送溫柔進了樓裡之後,這才笑著看向花無錯說道,“走吧,你有什麼住處嗎?我們可以先去住著,我在京都,可是沒有房產的。”
花無措簡直太佩服王躍了,才來京都就插手金風細雨樓的家事,他感覺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你還敢住在我家,你不會以為我家現在安全吧?”
王躍看著花無措,很是認真的說道,“我不展露一下實力,讓你親眼看一下,你會心的跟著我嗎?”
其實王躍是想釣魚,他利用花無措,抓來一大批人,那可都是免費的內力。有了這些人的內力,王躍能培養多少高手。
他的四大家臣雖然沒有來,可是家裡的護衛卻來了不少,因為不需要他們出手,這才一直沒有露麵兒而已。
花無措看王躍這麼自信,就帶著王躍向自己在京都東城買的一個院子趕去,他原本想離開京中的房子。
等兩人到了之後,王躍吹了一個口哨,很快就有四個黑衣人分進了院子,齊聲喊道,“少主!”
王躍在花無措驚愕的目光下,指著花無措說道,“今天晚上,你們進屋護著花無錯,不接到我的命令,你們誰都不準出來。”
四個黑衣人得到王躍的命令之後,趁著天還亮著就給王躍準備了一桌酒菜,他們自己在彆的桌子吃過之後,就毫不猶豫的帶著花無錯進了屋子。
王躍很有閒情逸致的在院裡喝著酒,賞著月,就等著他想釣的魚上鉤。
還彆說,還真有不怕死的,畢竟,傳聞不如見麵,總要試探一下才行。
一晚上來了二三十多個練家子的,分成幾波進來,全部被王躍拿下,便宜了他的四個護衛,竟然依靠王躍傳遞的內力,都突破了先天。
一直到天快亮的時候,再也沒有人敢進院子,王躍這才命令他的四個手下,把人全部給扔到了朱雀大街上去。
朱雀大街可是官員們上朝要走的路,一晚上多了那麼多屍體,讓上朝的官員都心驚膽戰的。
幾乎與此同時,王躍的大名響徹了京都,彆讓人知道,他並不是好惹的。
花無措在四個護衛扔屍體的時候,就已經出來了,一直等到護衛把最後一批屍體給扔出去,他這才有些凝重的問道,“你的武功如此高強,還要我乾什麼?”
王躍不會那麼輕易相信人,他單手凝聚一張冰符,然後才笑著說道,“這張冰符可以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想為我做事,就必須讓我在你身體裡麵種上這個冰符,如果你不願意,現在就可以走了。”
花無措很是無語,經過昨天晚上的事情,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是王躍的人了,他再跑也沒什麼用了。
而且,作為一個江湖人,他可不相信王躍忙碌了一晚上,真的會放他出去。
於是,他也就心甘情願的接受了那個冰符,然後他才疑惑的問道,“既然少主不需要我的武力,那你想讓我乾什麼?”
王躍笑了笑,很是認真的說道,“我呢?準備和雷大小姐一起經營一些生意,你就安安穩穩的幫我打理生意就行。”
花無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有些懵逼,“就這?”
王躍點點頭,很是鄙視的說道,“不然呢?”
花無錯莫名的鬆了口氣,他很是恭敬的說道,“沒問題,我隨時聽從少主差遣。”
王躍也沒有遲疑,就讓花無措和四個護衛一起去買了一些人手,然後就開始製作香皂和香水。
生意上的事情由花無措帶人打理,王躍根本什麼事情都不需要做,他很有閒情逸致的在家裡品茶。
這天,他喝茶的時候,突然有一個聲音說道,“王大哥,你說好忙完去金風細雨樓找我的,怎麼一直都不見你的蹤影?”
王躍聽聲音就知道是溫柔,他等溫柔坐下,還給他倒了一杯水,這才笑著安撫道,“我在京城,金風細雨樓的人肯定知道我在哪兒,我當然不需要去找你,不是等著你過來嗎。”
溫柔看王躍親自給她倒了茶,她這才很滿意的喝了口,隻是她喝過之後,就忘了來意,有些驚訝的說道,“你這茶是哪兒來的,味道怎麼這麼好喝?”
王躍手裡的茶也是最近剛剛自己處理的,他看溫柔這麼喜歡,就很無奈的說道,“走的時候可以讓你帶二兩回去。”
溫柔更高興了,她傻樂著說道,“這還差不多,不過,王大哥,我聽他們說你天天待在家裡,不想在東京城裡轉轉嗎?小石頭和大白菜,兩人天天四處亂逛。”
王躍很想說東京城他不知道逛了多少次,對這裡的一切熟悉的很,可是他卻不好解釋。
現在看溫柔問起,他也隻能很無奈的說道,“我在等你和你的雷姐姐啊,我怕我到處亂跑,你們找我的時候撲了一個空,那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