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吱嘎~隨著李有誌一個太空步,地板上一道深深的劃痕,讓單國光的眼裡瞬間就布滿了血絲!剛才進門的時候李有誌就覺得這人特麼多多少少有點大病。
現在看著這貨睚眥欲裂彆痛欲絕的樣子,滿臉淫笑的李有誌確定了——這特麼,就是個深度強迫症!將腳使勁的踩在地板上,看著被劉猛和周原擋住不能衝上前來的單國光,李有誌冷冷一笑。
“上座率不滿三成是吧?”
吱嘎!
“啊啊啊!”
在單國光的尖叫之中,跟地板上留下了一道&型刮痕的李有誌走到了牆邊,看著上麵一排水平懸掛的字畫,他拎起了其中的一副。
嗯……不是什麼名人字畫,還挺新。
“彆彆彆彆,不要不要不要!”
看著單國光崩潰的搖頭,李有誌差啦一折,像折飛機那樣給那字畫中間的一副,來了一道死褶。
欣賞著單國光那突出的眼球,李有誌漫步到了辦公桌前,拿起了桌子上的仙人掌。
biu~拔下了一根仙人掌刺,紮進了仙人掌肉裡。
又拔下了一根,又紮了進去。
“三百塊錢一張票是吧?”“還想讓我們給你回扣是吧”“兒童票都二百塊錢一張是吧?”“辦公室這麼漂亮感覺自己很有權威是吧?”
將仙人掌上的所有刺兒都拔下來紮進仙人掌肉裡,李有誌順手在潔白的牆壁上,按了個小手印。
男人……對於在一個完美無瑕的對象上留下印記這件事情上,從來都有變態的執著。
四處尋摸了一番,看到總體依然整潔,但是已經足夠能逼死強迫症的辦公室,李有誌呸一聲往手上吐了口唾沫,直接拍在了呆若木雞,對外界刺激無有反應的單國光身上。
“單主任開心點,畢竟這個世界不會以誰的意誌運轉。人嘛,總得遇到點意外因素。”
“行了,這演出我們還真就不演了。不是義演麼?我們同塵社接了!藝術是人民大眾的藝術,不是小布爾喬亞的藝術。不就是群眾路線麼,我們走了!”
打開房門,李有誌對滿臉淫笑的劉猛周原,捂著額頭的苦笑的陳舒婷,以及躲在老師身後縮著脖子的屠蘇蘇招了招手。
放開單國光的胳膊,劉猛和周原跟著李有誌走出辦公室。
“誌哥,犯法嗎?”
聽到劉猛的吐槽,李有誌搖了搖頭。
“達不到,但很不道德。”
臨出門的時候,將李有誌這話品了品,劉猛吧嗒吧嗒嘴,將手默默的伸進了後屁股。
辦公室門口的開關上方,又多了個黃色的小手印。
“啊啊啊啊!!”
一聲淒厲的哀嚎,響徹了藝術中心劇院的走廊。
……
“人不能,至少不應該……”
藝術中心劇院之外,劉猛聞了聞手指,嫌棄的將手插進了褲兜。
聽到這逆子貓哭耗子,李有誌眉頭一皺。
你剛才扣屁股我都看見了!不理這貨,李有誌轉身走向了位於話劇院東側,那個掛著“省藝演出中心”大牌子的小二樓。
還沒等他走到地方,便看到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拎著皮包從小樓裡麵走了出來。
他身後,跟著一個頭發花白,但實際年齡看起來也就五十歲左右的小老頭。
“趙主任,趙主任你再研究研究,這一次的活動對於我們博物館來說真的很重要。這一批三件文物,是我們的同事和社會各界誌願者共同努力奔走,和日方交涉了整整六年才得以回歸的文物。
這一次的展覽既是對海歸文物的宣傳,也是對我們市博物館為了這件事情奔走多年的同誌一個告慰,所以我們想搞的稍微隆重一些。”
“想搞的隆重你們去找電視台啊,讓他們給你們現場采訪,那多隆重?”
“省台那麵說我們這三個唐三彩品相不好,在海外回流文物中唐三彩的數量也不少,報道價值不高,不夠具有話題性。但是……”
“那不就結了!我們義演的任務太多,實在是沒法給你們市博排!行了就這樣,我得去開會了。”
“唉?”
眼看著大腹便便的男人上車走人,那小老頭無奈的搖了搖頭。
見到這場麵,李有誌眉頭一挑,走了上去。
ps:還有一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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