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這樣的插畫依然沒有得到處理仍然存在。這,就很能說明問題。
和光數碼工作室。
《那兔》前三集試播大火,給了李有誌十足的底氣。
早上從食堂出來,他便召集了工作室參與到《那兔》製作的同學們開了個會,將第四五兩集的劇本,分鏡定了下來,讓同學們執行去了。
坐在工作室的門口,在一陣鍵盤和畫板的沙沙聲中,李有誌看著微博熱搜評論區挑了挑眉頭。
按照目前的趨勢,汪勇這個人肯定是涼的透透的沒有什麼爭議了。
但是相關部門對這件事情的反應,卻讓人憋著一口的老槽怎麼吞也吞不下去。
對於這種影響極大的事情,處理方式似乎永遠都是這樣:爭議性的作品一刪,然後把腦袋往翅膀裡一插。
“小誌,第四集這個史料部分……”
就在李有誌皺著眉頭沉思之際,周偉強拎著平板電腦大步走了過來。
《那兔》前三集的熱度,已經讓對借調這件事情老大不滿意的周偉強心態平和了下來。
雖然此前在軍藝中心他乾的是導演,但是所有的作品獲得的影響力都不高,現在以文史指導的身份加入《那兔》的團隊,反倒是收獲了前所未有的觀眾認可。
不光是這,農大這邊的創作氛圍,以及充滿活力的校園環境,讓周偉強覺得自己前些年的日子……有點不像是人過的。
他有點喜歡上這裡了。
站到李有誌身邊,看到李有誌正表情凝重的瀏覽著汪勇的熱搜,周偉強嘶了口氣。
見左右沒人,他趕緊壓低了聲音。
“小誌,熱搜我看了,很多的網友正在央視那頭給《那兔》打抱不平。形勢對咱們現在很有利,這事兒你可不能參與啊。”
哈?聽到這話從軍藝第一頭鐵的周偉強嘴裡說出來,李有誌瞬間咧起了嘴。
大哥,你自己在軍藝懟天懟地,把大領導都給得罪了,你過來教我怎麼做?被李有誌戲謔的目光盯著,周偉強尷尬的咳嗽了兩聲。
“我不是不懂這些道理,隻是我忍不住那個氣罷了。你跟我不一樣,你年輕,可不能因為衝動給自己挖坑。用你們大學生的話說就是,彆當顯眼包!這個時候肯定好多部門都盯著這事兒呢,不能年輕氣盛,給自己惹麻煩。”
對於周偉強苦口婆心的警告,李有誌咧嘴一笑。
難怪這麼多年在軍藝都一直處在邊緣。
該慫的時候不慫,該硬的時候不硬。
啥時候能出頭啊?這麼想著,李有誌將手機揣進了兜裡,隨手在工作室裡拿了塊畫板。
刷刷幾筆,便勾勒出了一副《讓我們蕩起雙槳》的春遊草圖。
用中國傳統的水墨風格加以點綴,不大一會兒的功夫,一副春意盎然的春水岸邊便呈現在了畫板之上。
想了想,他又在湖上畫了一艘小船,在小船上添了幾隻身著漢服的可愛小兔。
當著周偉強的麵畫完最後一筆,李有誌直接將那副色彩鮮豔協調,充滿了童趣的水墨插畫傳到了自己的手機裡。
“不是,你要乾啥?”
乾啥?
瞥了瞥周偉強,李有誌分彆將那張照片上傳到了自己的抖手和微博之中。
不氣盛?不氣盛那還叫年輕人?!
皺了皺鼻子,李有誌啪啪啪編輯了一條動態。
【首先聲明,我不是插畫領域的專家。但是作為一個半吊子動畫創作者,看到勇子的插畫後我大受震撼。再看到某些大v審美要多元的言論,更是三觀被震。在這裡,我想提出三個問題;1、你們說插畫沒問題,那你們願不願意讓你們的女兒和孫女去和萎縮禿頭大叔一起玩老鷹抓小雞。2、審美是要多元,但對於一張白紙般的孩子們,在他們還不知道美是什麼的時候,讓他們審醜真的合適嗎?3、到底是誰,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讓這些插畫堂而皇之的登上課本,而且長達七年之久!
這個世界上不缺提出問題的人,缺的是解決問題的人。正如我剛才所說;我不是插畫領域的專家,所以畫了一張拙劣的課文插圖算是拋磚引玉。我相信大眾的審美是沒錯的,如果那些人不知道美醜,那就要大眾告訴他們,什麼是美,該倡導。什麼是醜,該批判!誠邀廣大網友參加活動:我為教材畫插畫!】
隨手發起了一個粉絲活動,李有誌毫不猶豫的將動態發送了出去!
這顯眼包,誌哥還特麼當定了!ps:這幾天被審核搞的小心翼翼,夾著屁溝子碼字,就覺得劇情收的不得勁兒,整個人很焦慮。想著哎呀會不會被製裁啊,製裁一下太掉追定了,思維都處於一種僵硬的狀態。然後我覺得這種內耗狀態不對,意念和誌哥發生了偏離,不通達了。如果連自己的想法都不敢表達,如果連熱愛這個國家都要小心翼翼,還尼瑪寫個der的書!所以不收著了!就帶著情緒寫,就帶著一腔熱血乾!愛怎麼樣怎麼樣!今天儘量把《那兔》的高潮部分更完,求一波月票!不爽不要小錢錢!(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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