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讓同誌們先自己討論,就等於‘預習’,讓大家按照自己的思路來推演。之後正式討論,就更有效。
而且,何銳先解決準備對下一任總參謀長的人選進行判斷。現在把所有的思路都講述出來,胡秀山與鐘義府兩人必然會跟著何銳的思路走。那就不好判斷兩人的戰略水平。
負責主持此次會議的總理吳有平頗有涵養的聽著同誌們的發言,一言不發。隻是偶爾看向何銳。發言的同誌們也不自覺的看向何銳。最後何銳說道:“這次大家是來度假,開這麼一個會議,目的也是先提前溝通一下。所以大家不用看我,我什麼都不會說。”
何銳這麼講,同誌們的急躁情緒也消退了許多。
又過了兩天,何銳辦公室的秘書接到了張錫鑾轉交的一封信。既然是張錫鑾轉交的信,秘書覺得優先度得比較高,就放到了私信的第一位,與其他信件一起送到何銳麵前。何銳已經知道了張錫鑾的目的,所以沒看。等到了下午處理完公務,最後還是打開了信。是陸月櫻的筆跡相當漂亮,一看就是認真練過。
‘何先生親啟……
前日聆聽何先生談論哲學思路,眼界大開,卻覺得無法按照何先生的思路整理學到的知識。困惑中,想請教何先生幾個問題……’
何銳在另一個時空戀愛過,卻沒相過親。戀愛這事很簡單,當注意力不得不放到某個固定的異性身上的時候,最初會很抗拒。在抗拒中,自身的感受就越強。等到放不下的時候,就會影響行動,想和對方多待一會兒。
所以戀愛本身並不怎麼複雜,想得也少。隻要在一起膩歪著,心裡就高興,何須多想呢?
至於相親,何銳聽說是靠眼緣。看了之後覺得對方還行,就會接觸,慢慢培養感情。何銳並不覺得相親有啥問題,隻是何銳知道自己的個性,對於有興趣的事情,內生動力的驅動就會非常強。
若是沒興趣的事情,內生動力就微乎其微。相親就屬於何銳沒興趣的事情,何銳總覺得相信是一種必須考慮對方,遷就對方的社交活動。這就與革命或者學術研究大大不同。革命或者學術研究,其實可以確定對方的需求,合則聚,不合則散。一起生活的事情,是個平等的長期關係,說起來是一輩子的事情。
想到這裡,何銳也不知道該怎麼回應這封信。思索片刻,何銳隻能按照通俗說法去思考,‘就當作交個朋友吧。’
雖然何銳在另一個時空也是個很挑剔的家夥,對於交友也很挑。至少朋友就不用日常裡非常親密,拘束感就少了很多。
帶著這樣的心情,何銳就以一個普通相識的角度,就陸月櫻提出的問題給了回信。既然是朋友,何銳就不用闡述什麼內容,隻用回答問題。何銳越寫越輕鬆。如果把對方當作一個年輕的同誌來看,就沒有壓力。年輕人思維體係性弱,對於全局把握弱,寫到最後,何銳補充道,‘就你提出的問題看,其應用場景是大學畢業論文。在此場景下,需要做到的並非是好或者不好,而是完成度。能按照學到的知識思路,去完成論文項目,就已經十分可貴。至於論文闡述的內容深刻度,其實並非學校考慮的要點。
即便如此,以統一的邏輯思路,以及在不同場景下的方法論,去完成一篇論文,已經不容易。這是我個人的看法,請斧正。’
寫完內容,何銳把信封上的地址給填好,把信紙塞進去,放到要發出去的信件盒內。按照流程搞定,何銳就把此事徹底忘記了。
三天後,陸月櫻一回家就見到父母神色嚴肅的坐在客廳裡,這讓疲憊的陸月櫻感覺很奇怪,卻也不想問那麼多。最近她看何銳的作品有點看的上頭,不僅書籍大概讀完,連各種論文也讀過了。、
何銳的論文基本都是政治、經濟、軍事。最新的論文中,更是經濟與軍事為主。譬如,根據中英戰爭寫的《狹小戰役空間內時間與空間轉換的效率》,讓陸月櫻讀的不明覺厲。
軍事論文中,大量使用了高等數學的知識,闡述都圍繞著一個個方程式展開。
真正讓陸月櫻讀的心懷澎湃的是《社會各階級分析》《矛盾論》,《實踐論》。雖然文章內容太冷,卻有著極強的實用性。
所以,即便看到了父母的神色,陸月櫻也隻是打了個招呼,就準備去臥室躺一會兒。
“圓圓。你等一下。”陸夫人叫住陸月櫻,欲言又止了片刻,拿出一封信。
陸月櫻接過一看,落款竟然是中央辦公廳,就已經驚了。然後陸月櫻就發現信已經被打開了,一股怒氣上湧,陸月櫻也不回答,拿著信就走。連父母在後麵呼喚她,都當做沒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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