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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總統平豐盛進了石原莞爾的辦公室前,覺得會看到1個暴跳如雷或者意氣消沉的石原莞爾。走進辦公室後,就見辦公室內1切如舊,石原的秘書正在快速收拾行李,石原則坐在桌邊看報告。
見平豐盛進來,石原起身問候。平豐盛見石原並沒有氣急敗壞,倒是放下心來。他問道:“總理這是要去中國麼?”
石原遺憾的點點頭,“總得去向何君說明1下政府的態度。我也有些不解,正好向何君請教。”
平豐盛覺得石原的確要辛苦這麼1遭。日本軍隊屠殺澳洲平民的報告送到東京,報告內容讓平豐盛大吃1驚。屠殺平民就算了,主官為了掩飾罪行,居然要殺害憲兵隊。這已經是喪心病狂的地步。
“總理,何君隻怕會非常生氣。”平豐盛試探道。
石原苦笑1下,“嗬嗬,我覺得此事倒是沒有這麼惡劣。若不是我軍進行了大量深入人心的宣傳教育,那個西村少佐怎麼可能怕成這樣!我以為,何君定然能理解到這1層。”
平豐盛仔細1想,也覺得有道理。隻是當下日本跟隨中國反殖民主義,卻搞出屠殺來,平豐盛隻覺得有些灰頭土臉。
石原見平豐盛書生氣發作,便請平豐盛到了小辦公室,這才勸道:“戰爭中無法避免這等事。那個西村若是不去遮掩,雖然也會被定罪,卻斷然不會弄成這樣。所以這次前去中國,我要向何君講述發生的事情。當下的事情定然不會隻發生在澳大利亞,隨著亞洲聯軍不斷勝利,我們終將踏上歐洲大6。那時候,我們必然遇到更激烈的抵抗。”
平豐盛聽到這話,隻能點頭表示讚同。此時石原的秘書敲門,原來是行李收拾好了。石原向平豐盛躬身行禮,“平總統,我先告辭了。”
“1路順風。”平豐盛祝福道。
太平洋戰爭的戰火遠離中國與日本,同盟國的部隊隻能在東太平洋執行任務,這1路和平而且順利。見到何銳後,石原先將平豐盛的擔心講給何銳,何銳聽完後笑道:“平教授的確不是軍人,總覺得戰爭中的軍人會想很多與戰爭無關的事情。”
聽何銳這麼解釋,石原才說道:“老師,我以為會發生這等事情,乃是聯軍官兵還是認為歐美是強者,沒能平視。若是能理解到歐美人也隻是1群普通人,便是聯軍部隊在戰鬥中出手較重,戰後也不會這麼激動。”
何銳聽出石原想為日軍說情的心思,便答道:“石原,澳大利亞本就是殖民主義情緒最激烈的地區,當地人的反抗定然會非常激烈。我對聯軍部隊掃蕩時候遇到的抵抗烈度並不感到意外。”
石原覺得何銳不想將此事擴大,當即就坡下驢,“老師,我1定會嚴懲那些不法之徒。請老師靜候佳音。”
見石原想捂蓋子,何銳搖搖頭,“我認為無需掩藏此事。這麼嚴重的事情當然要通報全軍……”
說到這裡,何銳見石原有些緊張起來,便放緩了語氣,“可以不提番號,隻說是在澳大利亞的聯軍。”
石原見何銳果真沒有要利用此事的意思,便完全放下心,答道:“如此甚好。”
何如接著補充道:“事情也得分開講,不用非得攥成1團。戰鬥的激烈,沒什麼問題。但是事後失去理性,大4屠戮,這就是錯了!我們是正義之師,並不意味著我們的整支軍隊都有問題。但是每1個人的基本情緒都差不多,所有部隊若是失去正確的認知,每1支部隊都會出這等事。在部隊內部的教育,以及對國內宣傳教育中,必須讓部隊與民眾都能理解到我們到底要反對什麼,為什麼反對。”
石原在意的是不要因為這件事損害了士氣與軍心,倒不是要對那些搞了屠殺的日軍網開1麵。何銳所說的正是石原所期待,石原當即答應下來。
解決了此事,石原又問道:“老師,當下太平洋戰爭打的很慘烈,但印度洋地區已經被聯軍基本掌握。隻要封鎖紅海出海口,歐洲軍隊就失去了繼續騷擾印度洋的能力。我以為老師接下來要讓世界人民解放軍登場,世界人民解放軍能夠承擔起這樣的重擔麼?”
何如原本想等著完全封鎖紅海,以及打完太平洋戰爭後再與石原商議此事。既然石原現在就提出來,何銳解釋道:“世界人民解放軍的責任是解放整個世界。亞洲聯軍在其中隻要是承擔最高強度與最高烈度的戰鬥,並不是去領導世界人民解放軍。”
中日出力最大,卻不能唱名義上的主角,石原對此有些心有不甘。不過石原能理解世界人民解放軍在政治上的意義,也點頭表示同意。
何銳見石原這麼不甘心,忍不住笑道:“石原,你是不是認為日本軍隊在完成太平洋戰爭後就不會願意繼續作戰?”
石原搖搖頭,“老師,我認為日本當下需要看到更具體的利益。不知老師在解決了澳大利亞之後,準備怎麼做?”
何銳知道石原代表的是日本高層的觀點,到現在為止,日本經濟因為戰爭訂單而活躍起來,但日本上下都認為戰爭終將結束,這種繁榮不會持久。在日本看來,中國贏得的利益極大。趕走了殖民者後,整個東南亞都可以視為中國文化圈。尤其是蘭芳共和國複國後,1個被認為是由中國人建立的國家出現在婆羅洲,更是占據了大部分婆羅洲的土地。這樣的國家雖然不是中國的領土,卻也完全能視為中國領土。與之相比,日本依舊被限製在狹小的國土上。
“石原,日本那邊是怎麼想的?”何如問。
石原也不隱瞞,“老師,澳大利亞獨立的話,是否可以分為幾個新的地區?”
聽日本那邊是準備獲得實質上的殖民地,何銳當即搖頭,“澳大利亞國內必須獨立,並且確立自己的憲法。沒必要瓜分澳大利亞。”
見何銳不想給日本分殖民地,石原很是失望。卻還是繼續問道:“老師,你準備承認澳大利亞的白人對澳大利亞的所有權?”
何銳看到石原神色中的不甘,故意端起茶杯喝起茶來。不過何銳並沒有演戲的天分,這種故意的好整以暇當即就被石原看破。石原心中再次生出些希望,他就盯著何銳說道:“老師,你的演技真不行。若是想讓我焦急,好歹也板著臉訓斥我1頓,才能讓我感覺到壓力。”
“原來是這樣。哈哈。”何銳笑了。
見何銳笑了,石原心中更是輕鬆起來。此時他也覺得口渴,便端起茶杯喝了起來。正在喝,就聽何銳突然開口,“1部分澳洲白人必須送回歐洲。”
這句話讓石原1激動,被嗆到了,放下茶杯1個勁的咳嗽,臉都咳的通紅紅了。
何銳並不喜歡捉弄人,見石原這樣,也覺得有些歉意,便上前幫石原拍背。幾下重拍,石原算是把呼吸道裡麵的水咳了出來。通紅著臉,石原幾乎是喘著氣問道:“哪些白人?”
不再捉弄石原,何銳解釋道:“澳大利亞的新憲法,完全允許各國移民。所有人都是平等的。那些堅持種族主義的人,得送回到他們的老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