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完,這些自由黨反對派們召開了會議,大家還是搞不清楚這幫權貴到底怎麼想的。談到晚上9點,反對派議員依舊想不出合理的思路。就在眾人哈欠連天的考慮結束會議,明天再談的時候,守門的前來稟報,“有位歸國留學生求見。”
愛爾蘭有不少留學生,守門的專門強調“留學生”身份,讓議員們很不解。有人追問道:“是去哪國留學的留學生。”
“是去中國留學。”
守門的回答讓一種反對派議員們都愣住了。去中國留學的歸國留學生,這個身份的確可以專門提及。現在的愛爾蘭並沒有加入同盟國,而且愛爾蘭人對中國的印象很不錯。這不是因為中國與愛爾蘭之間有什麼不得了的相互往來,單純是因為愛爾蘭人很欣賞任何能夠痛打英國的國家。
最終,反對派議員們還是請這位留學中國的愛爾蘭留學生進來。
前來的這位正式瓦列。作為何銳的擁躉,瓦列非常喜歡聽何銳的故事。譬如何銳1915年剛到東北,就孤身前往日本關東州司令部,說服了日本關東州司令部內的高官,最終解決了中日兩國之間衝突的問題。
此次麵對自由黨內的議員,哪怕他們是自由黨內的反對派,這些人也可以看作是某種程度上的敵人。
站在一眾自由黨議員麵前,瓦列在心裡麵再默念了一句,“行己有恥,使於四方,不辱君命。可以稱為士也。”這才向自由黨議員們問好。
自由黨議員們都用狐疑的目光看著瓦列,這個留學生看著20出頭,相當年輕。而且瓦列還把胡子刮了。雖然愛爾蘭本土沒有“嘴上沒毛,辦事不牢”的俗語,但是這種白淨的模樣的確不怎麼能令愛爾蘭本地人感覺到可靠。
瓦列已經做好了準備,他開口說道:“諸位議員,你們會不會認為,那些權貴派們完全沒有考慮過關於新芬黨接下來的議會選舉中贏得更多席位的可能?”
議員們沒有回答。今天晚上他們的確討論過這個可能性,最終大家普遍覺得不是那麼可能,因為那幫權貴們的智商不可能考慮不到這件事。議員們隻是搞不清楚那幫權貴們到底在想什麼。
瓦列繼續說道:“那些權貴們肯定知道新芬黨的席位會增加,但是他們肯定受到了英國將會派部隊駐紮與鎮壓愛爾蘭人的威脅。英國現階段在戰場上承受著巨大的壓力,以至於英國哪怕明白到愛爾蘭人民對於大饑荒印象深刻,依舊要到愛爾蘭來搶糧。因為英國現在隻有愛爾蘭還能繼續盤剝,其他的殖民地都已經被中國解放了。”
瓦列知道這話並不精準,不過用來忽悠一下愛爾蘭當地土包子議員已經足夠了。更何況這話隻是不夠精準,與具體事實差的不多。
看到一眾議員們終於變了臉色,瓦列繼續說道:“正因為英國人已經窮途末路,所以英國人已經瘋狂了。而且諸位有沒有考慮過,即便新芬黨獲得了更多席位,英國人會允許新芬黨議員們順利的履行議員職務麼?
所以,那些權貴的看法很簡單,他們認為即便丟掉了一些席位,依舊可以保持他們在愛爾蘭第一大政黨的地位。
至於丟掉的席位,那些權貴們隻怕早就考慮好了。在座的諸位就是他們要放棄的對象。”
此言一出,自由黨內的反對派們終於坐不住了。他們中間有人已經感受到了權貴們的態度,卻還是覺得自己畢竟是自由黨的議員,在地方上也有影響力。自由黨總是不至於他們推向對立麵。瓦列的說法戳破了幻想,將一部分殘酷的現實展現在這些議員們麵前。
瓦列趁熱打鐵,“如果諸位不相信的話,那就可以等著看。以往你們得到的選舉時候的支持,在接下來的選舉中會不會出現。而且那些權貴們會不會對你們提出要求,如果你們要連任,就得支持權貴的某些提案。”
自由黨議員們並沒有說什麼。雖然瓦列的話給了他們極大衝擊,但是他們覺得這種事情就沒有必要與外人討論。
有人問道:“那麼你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為新芬黨當說客麼?”
瓦列笑道:“我不為新芬黨而來,我隻是想詢問諸位,你們真的希望愛爾蘭永遠是當下的模樣麼?如果你們也期待愛爾蘭人民獲得美好的生活,何不選擇在中國解放歐洲的時候與中國合作?”
聽到中國,這幫自由黨議員們再次沉默了。他們喜歡痛打英國的中國,但是中國畢竟是一個社會主義國家。這就讓自由黨議員們感覺到了非常大的不安。
瓦列則繼續說道:“當下愛爾蘭最大的問題在於,國內沒有進行土改。如果愛爾蘭所有的土地全都由國家贖買,愛爾蘭人民從此得到了土地使用權的自由,那麼諸位認為現在的權貴們還能繼續鉗製諸位麼?那些權貴們現在的權力基礎並非來自於英國,而是來自於他們掌握了愛爾蘭80%的土地。愛爾蘭現在還是一個工業國,誰擁有了多數土地,誰就擁有愛爾蘭的主導權。
英國敢這麼粗暴的對待愛爾蘭,不就是因為英國人知道,愛爾蘭人民或許敢反對英國,卻不敢不向地主們交地租麼?隻要這些愛爾蘭權貴繼續收到龐大的地租,愛爾蘭權貴們就不會倒。因為諸位這樣的社會賢達,也不得不依靠這些權貴給與的錢來進行競選。如果沒有了這幫權貴,諸位才能夠獲得真正的自由。”
“共產黨,滾出去!”有議員罵了起來。
瓦列笑了笑,轉身而去。他知道現在愛爾蘭國內對於共產主義的看法,愛爾蘭權貴們自然是對共產黨恨之入骨。而愛爾蘭人信仰天主教,羅馬教廷也基本上將共產主義視為敵人。那些主教們在各種宗教場合也會很巧妙的將對共產主義的仇恨宣講給教眾。
等出了門,外麵等待著的同誌趕緊掩護著瓦列離開。到了比較安全的地方,同誌才低聲問道:“怎麼樣?”
瓦列自信的答道:“已經讓那些議員們認為,權貴們要通過拋棄一部分不聽話的議員來進行內部整頓。”
“他們真的會信麼?”同誌有些懷疑。
瓦列爽快的答道:“無所謂,隻要事情發生了,他們信不信都無所謂。現在最重要的是趕緊將土地革命的想法在愛爾蘭國內宣傳開。隻要我們還想統一愛爾蘭,就得讓普通民眾們明白,所謂的信天主教或者信教都是殖民者和權貴們搞出來的把戲。如果人民連肚子都吃不飽,信教有用麼?”
這些同誌們都是很年輕的時候就到了中國留學,在中國的這些年中,他們親眼看到沒有宗教影響的中國人民生活的相當幸福。
愛爾蘭雖然是一個歐洲地區,但是在英國的殖民統治以及愛爾蘭本地的封建地主壓榨下,愛爾蘭人民生活的相當糟糕。其生活水平完全比不上1930年代後的中國普通民眾生活。
整個1930年代,中國經濟飛速發展,城市以令人驚訝的速度發展著。隻要一兩年,中國城市就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在進行社會考察課程與實踐中,愛爾蘭青年們看到中國農村的變化雖然沒有城市快,卻也出現了巨大變化。
等他們留學7、8年後回到愛爾蘭,早已經習慣了國家社會高速變化的節奏。看到印象中有些模糊的故鄉愛爾蘭在過去7、8年中居然沒有任何變化,還是清晰的與模糊的記憶完全重疊,那種衝擊讓愛爾蘭青年們都覺得受不了。
原本對於在愛爾蘭發動社會革命並不堅定的青年也都變得“激進”起來。
瓦列自信地說道:“不管是愛爾蘭還是北愛爾蘭,普通民眾的敵人都一樣,乃是英國與本地權貴!打倒了他們,愛爾蘭才有救!”.網站轉碼內容不完整,退出轉碼頁麵。或者下載無廣告閱讀網站轉碼內容不完整,退出轉碼頁麵或者下載歡迎您!!!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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