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中國控製了亞洲與非洲的經濟,而且中國當下也能滿足這些國家的需求。還能滿足相當1部分南美與中美洲的貿易需求。但匈牙利、保加利亞和南斯拉夫距離北非可比中國近多了,他們按照中國製定的標準生產商品,運到北非國家的成本可比中國低。
如果存在科學的經濟學的話,最大效率利用生產力,就該是經濟學研究的方向。
而且將更多國家拉入到中國主導的經濟體係內,也可以讓這個經濟體係變得更加強大。雖然匈牙利、保加利亞、南斯拉夫不算歐洲大國,千萬人口。這種規模的人口與市場,本就有不小的價值。
負責國際經濟秩序工作的同誌們並不想與蘇聯開戰,但是在維護國際經濟秩序的原則性問題上,他們絕不會退讓。
商務部長問道:“主席,要不要將蘇聯排除在我們正在進行的關貿總協定體係之外?”
李潤石搖搖頭,“難道蘇聯就會選擇按照我們製定的模式加入關貿總協定麼?”
關貿總協定可不是讓弱國開放國內市場的不平等條約,這個條約是整個國際貿易係統的基石。所以李潤石的話讓1眾同誌們感覺不是很理解。
但李潤石卻很確定,因為他與何銳討論過這件事。高格局的鬥爭是李潤石最擅長的領域,格局越低,李潤石的能力就越是施展不出來。當然,也有1種可能,李潤石厭惡充滿了人性惡意的層次。出於內生動力不足的緣故,李潤石實在是沒有動力在這種低層次領域大殺4方。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樂於在汙泥中搏鬥,但李潤石或許也有這方麵的能力,但他不是這種人。
不過回到高層次的鬥爭領域,李潤石可就如魚得水,他向同誌們解釋道:“蘇聯與我們1樣,都追求以我為主。而且蘇聯的自然稟賦也能夠支持蘇聯的這種意願。但是蘇聯的人口不足,而且蘇聯的氣候決定蘇聯在輕工業領域無法與溫帶地區的工業國競爭。而蘇聯不願意受製於人的秉性,使得蘇聯不可能接受彆人主導的分工合作機製。
如果是斯大林繼續執政的話,蘇聯不可能加入關貿總協定,而是會搞蘇聯主導的同類協議。我們當然希望蘇聯會加入我們,但是我們也沒有能力逼迫蘇聯加入我們主導的製度。”
最後這句話讓不少同誌們露出了會心得笑意。沒錯,蘇聯是大國,中國也沒有和蘇聯爆發軍事衝突的打算。所以蘇聯擁有完整的主權,自然可以決定自己的經濟政策。
領導層做出了決定之後,自然有擅長這些領域的同誌負責。這些同誌們都是在本職工作領域表現出色而晉升到現在的位置。在私人領域,他們或許都是十分優雅甚至是和善之人,但是在執行公務的時候,這些同誌們中相當1部分可稱得上是心狠手辣,不達目的決不罷休。
幾個部門內執行層的同誌1商量,先是外交部出麵,對蘇聯表達了對於羅馬尼亞與匈牙利之間衝突的“不樂見”態度。
在蘇聯給出回答之前,商務部才出麵,向蘇聯提出加入世界貿易組織的建議。
如果按照中國華文明最頂尖的格局,這兩件事之間的確可以有關係,但是這兩件事並不能當做有必然聯係的思路去做。中國雖然講1盤棋,卻在具體執行上講究1碼歸1碼。
然而蘇共就不會這麼看。在蘇共看來,如此短的時間內提出兩件事,頭1件事比較小,後續的第2件則是關乎蘇聯經濟整體發展方向。兩者之間就有種聯係。
蘇共內部就此事進行了討論,卻沒人敢拍板。因為從1921年,對外貿易領域就是斯大林主管,之後斯大林搞1國社會主義政策,利用中蘇兩國之間的貿易,以相當公平的價格買到了蘇聯急需的技術與設備,使得蘇聯國家建設1飛衝天。
自此,這個領域就成了斯大林的威望來源。在對外貿易政策領域上執行斯大林同誌的正確領導,認真工作,這是沒問題的。但是決定對外貿易政策,連基洛夫都不敢。
斯大林反複思考之後,最終決定,先不要加入中國主導的關貿總協定。
李潤石的判斷被驗證後,中央的同誌們對李潤石主席的尊敬不自覺的就增加了1分。國家主席就是指出大方向,李潤石的判斷能力的確超出其他同誌,能夠更加正確的指出方向。
李潤石早就把此事放下了,他的注意力放到了建立歐洲的聯合體方麵。現階段搞出1個歐盟,並不符合歐洲的現狀,也沒必要。李潤石希望歐洲出現局麵,是西歐主動搞出1個煤鋼共同體。東歐則搞出1個安全合作體係。
這樣的話,蘇聯,西歐,東歐就形成了3角關係。中國隻需要花費並不大的力量,就可以維持這個3角關係不崩潰。
歐洲文明層級不高,但是在這種鬥爭領域,歐洲各國倒是門清。隻要中國真正希望歐洲和平,歐洲國家就願意引進中國這個域外國家參與到歐洲的事務中去。
對於這種形態,何銳有過1個評價,“這就是歐洲的新奴隸思維”。
這話雖然非常刻薄,卻不是瞎話。在李潤石的私心裡,他是很想看看歐洲到底會發展到什麼程度。
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