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放在一個大盆中,周圍配了一些小菜。
他提來一大壺包穀燒,燕少北知道這就酒非常厲害。
在村裡最能喝酒的人,喝一斤不到。
不睡三天是起不來,看看這麼大的壺。
至少有二十斤,桌上就七個人。
要是把這壺酒喝光,恐怕在座的統統會進醫院的太平間躺著。
在喝酒之前,他突然想到身上的手機。
這個可是用來敲竹杠的寶貝,不能隨便弄丟,他把手機放進貼身內衣的兜裡。
大家圍坐在一起開懷暢飲,張政指著燕少北對桌上的人說。
彆看我這位兄弟隻是長得眉清目秀的學生,但是功夫一點也不含糊。
從小就練習家傳武藝,前段時間。
在大街上一個人打翻十多個地痞,哇,這麼厲害。
大家向他投來欽佩的目光,不斷向他敬酒。
嘴裡滿是恭維的話,隻聽得燕少北輕飄飄的。
幾杯下來,頭有些發暈。
大家正在興頭上,隻得強忍著。
兄弟,我們再來喝一杯,一個男子又向他敬酒,燕少北也不推辭。
彆人敬酒就喝,十多杯下來,隻感到有些天旋地轉。
這可不能倒下,要是醉了,丟人不說。
還得麻煩彆人送我回去,多不好意思。
他心裡不斷念叨著,不能醉,不能醉。
不知道怎麼回事,剛才還感到暈乎乎的。
瞬間酒醒了一大半,像沒事人一樣,他一杯又一杯的和張政叫來的朋友喝酒。
一邊心裡不停的念叨著,不能醉,不能醉。
兩個小時過去了,壺裡的酒已經開始見底。
桌上的人除了燕少北之外,紛紛癱倒在地。
想不到我的意念這麼管用,莫非是最近用真氣衝擊頭頂的結果。
看到大家不能再喝,燕少北隻得把這幫人交待給店裡的夥計照看。
自己回到學校,燕少北剛走出維修店。
熊天陽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鑽出來,望著燕少北遠去的身影。
這真他媽邪門了,這麼多人都喝不過這個小子。
本來想趁他喝醉,順手偷走他的手機。
可是小雜種怎麼也喝不醉,他媽的還是不是正常人。
熊哥這事有必要這麼大費周章嗎?要不晚上趁他睡覺。
叫彆人偷他的手機,或者乾脆弄死他不就一了百了。
熊天陽搖了搖頭,兄弟你說得太輕鬆。
要是把他做了,畢竟這是人命關天的大事。
一個學生在校期間,又不是道上的人。如果莫名其妙的死掉。
現在信息傳播那麼快,社會上的輿論會迫使上麵追查到底。
到時候大家都脫不了乾係,為了這麼一個山野小子。
丟掉兄弟們的好日子,你覺得劃得來嗎?
如果趁他睡覺偷他手機,那隻得叫他們寢室裡的人,那更不行,手機丟了。
學校首先會懷疑寢室裡的人,警察一來追查,都是沒見過世麵的學生。
順藤摸瓜不就查在我頭上來嗎?到時候我連找他人推脫的借口都沒有。
況且這小子路子那麼野,又練過祖傳偷東西的技術,寢室裡那些笨蛋能是他的對手?
實在不行隻有走最後一步了,熊哥打算怎麼辦?
平頭男子望著他,我看得找陰詭幫的狂龍來解決這件事。
狂龍肯定沒問題,平頭男子也連忙表示讚同。
那可是黔州省連續五屆的散打冠軍,陰詭幫有名的打手。
一雙鐵拳縱橫黔州多年,?隻要他出手,有多少陰詭幫的對手都得躺在他的鐵拳下。
明天我給陰詭幫管事的打一個電話,請他叫狂龍來一趟泗陽。
我就不相信,狂龍出手還解決不了這個臭小子。
燕少北也為今天的發揮感到意外,沒想到我現在可以用意念控製自己不醉酒。
好久沒有上小號,今天正好來了興致。
燕少北躺在床上,登上小號。
果然馬蕊又發來不少信息,大多數是談論自己的煩心事。
看來我這一招欲擒故縱還真管用,這浪貨還是忍不住發來消息。
想起她在課堂上穿著黃色小皮衣,再配上緊身牛仔褲的模樣。
確實有一翻女人味,我今晚一定要好好逗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