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小霸王!
看來這家夥利用職務之便沒少禍害女子,要不是看在待我熱情。
為我辦事爽快的份上,我真想賞你一記猴子偷桃。
燕少北隻得點頭笑笑,明白,明白。
李哥混到這個位子上,這方麵的事情是少不了的,有句話叫做什麼來著?人在江湖,是身不由己。
所以這種事情是想躲也躲不掉。
李台長瞬間感到遇上知音,見燕少北如此理解他,高興的和他碰一杯。
燕老弟是個明白人,將來前途不可限量,在這方麵老哥確實是勉為其難。
不過時間長了,弄得我是力不從心,就像水池裡的水被抽乾,怎麼擺弄水龍頭也無濟於事。
你嫂子在家經常和我又吵又鬨,我是不厭其煩。
如果她想要點其它的東西我還可以想辦法,這方麵能想出什麼辦法?總不能為自己戴頂綠帽子吧?
聽小陳說,自從你為他施法後,那方麵的問題他是徹底根除,現在像一頭小老虎。
上繳公款後,還有不少餘額可以用來消費。
你老哥我是如同在黑暗中煎熬,突然見到前麵有一片亮光。
算是苦儘甘來,直到一瓶黔州大曲見底。兩人真是相見恨晚,足足聊近兩個小時。
因為喝酒不能開車,李台長就在附近找了一家茶館,向服務業要了一間包間。
和小陳一樣,燕少北倒了一杯陽烈草泡過的黔州大曲讓李台長喝下。
好怪的味道,李台長的鼻子眼睛擠在一起,和小陳一樣的反應。
神仙藥當然不同凡響,燕少北叫他趴在沙發上。
他用食指抵在李台長的三陰穴上,不到二分鐘,隻見他汗流滿麵。
大喊我身上如通火燒一樣,比小陳的反應還要激烈,這老家夥肯定是禍害女子過多,加上比小陳年紀大,身體比小陳當然要虛。
才有如此大的反應,燕少北叫他忍著,說是施法起了效果。
他不斷通過食指催動真氣,催動李台長的三陰穴,讓他腎上組織自動修複。
過了四十分鐘後,李台長喊道,有反應了,有反應了。
燕少北知道,他運真氣為李台長治療腎功能在起效果。
一個小時之後,李台長身上穿的毛衣已經濕透,像是水缸中撈出來的一樣。
他一陣深呼吸後,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好舒服啊,這家夥,真夠浪的。
完事之後,李台長把燕少北送回學校,下車後,燕少北叮囑他。
接下來的兩天,還得各施一次法才可以保證效果,沒問題,李台長當然聽從他的吩咐。
回到寢室,燕少北躺在床上不聽的琢磨著,如何才能把盒子弄到手的事情。
李康突然從寢室外跑進來,對著躺在床上的燕少北。
你知不知道苗教授在校門口被車撞的事情?聽到這個消息,燕少北趕緊從床上坐起來。
一臉驚訝的看著李康,什麼時候的事情,被什麼車撞的,一連就是兩個問題。
就兩個小時前,苗教授正走在校門口,突然一輛摩托車向他衝來,要搶他的包。
苗教授當然拚命爭奪,對方沒把他的包搶去,不過在爭奪中,苗教授沒站穩。
一頭撞向一輛駛來的出租車,當時就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現在他已經被學校的保安送去省中心醫院,搶包的人騎著摩托車逃走了。
校方已經報了警,?那我們還等什麼?
還不去醫院看看苗教授怎麼樣了,燕少北與苗教授關係一向很好。
聽到他被車撞傷,當然非常著急。
他與李康在校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半個小時才趕到省中心醫院。
向前台的護士打聽到苗教授所在的病房,兩人找到病房後。
隻見苗教授躺在病床上,頭上和胳膊上都纏滿紗布。
不過意識還算清醒,看來沒傷到大腦,病床前還圍滿了前來探視的學生。
苗教授正和他們交談,看到前來的燕少北和李康,苗教授掙紮著從床上坐起起來。
他叫探望他的學生們先出去,把燕少北單獨留在房裡。
苗教授告訴他,當時他正由省博物館回學校,剛到校門口。
一輛摩托車就朝他衝來,苗教授描述的和李康的差不多。
不過燕少北預感到,對方不是衝著財物而來。
燕少北的推斷,苗教授表示讚同,燕少北問苗教授包裡有什麼東西。
苗教授告訴他,當時省博物館的領導要他前去研究館裡一些剛發掘的文物。
為了研究方便,就把那隻古盒子也帶去,平時的時候,我把盒子放在一處非常秘密的地方,彆人一般找不到。
我覺得對方是奔著古盒子來的,如果那隻古盒子被對方搶走。
那麼我就是丟失文物的罪人,所以無論如何我也要護住盒子。
不過我現在住在病房裡,行動不便,怕醫院人多雜亂,盒子放在我身邊不安全。
現在他想把盒子交給燕少北保管一段時間,因為你奪得過全國大學生武術大賽冠軍。
量個人也近不了你的身,由你保管最為安全。
真是想什麼來什麼。
我這幾天還在為把盒子弄在手裡的事情發愁,沒想到苗教授主動把盒子交給我保管。
看來老天都在助我,燕少北心裡高呼萬歲。
苗教授從枕頭下麵把盒子交到燕少北的手裡,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燕少北和李康陪著苗教授直到晚上十二點才回學校,為李台長治病動用不少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