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上官靜是先生的女人,這樣的要求對方肯定不會拒絕。
以前來接上官靜除了開車的人之外,還有兩個打手,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
現在就一個開車的人來接她,上官靜說這裡太暗,她有點害怕。
叫對方也下車陪著她,因為她想引開對方的注意力。這打手也是一個好色之徒。
每次來接上官靜的時候,看著她傲人的身材,想著被老家夥在床上折磨她的場景。
在他的心裡做夢都想和上官靜來一次,哪怕是摸一把潔白的大腿也行。
但那也隻是想想,他知道先生是出了名的陰狠,要是真這麼做,恐怕臥龍峰下的萬蛇坑有自己的一具屍體。
見上官靜去小解,還要他陪著,他的小心臟激動的跳起來。
反正是她叫我陪的,到時候乘機偷偷的看一眼雪白的大腿也行,我又沒搞她。
好吧,打手趕緊打開車門下了車,跟著上官靜朝鬆樹林中走去。
燕少北見時機已到,快速跑到車邊,就地一滾鑽到車底,他馬上給上官靜發去一條信息,可以了。
上官靜知道燕少北已經藏到車底,就借口說自己在樹林裡瘮得慌。
又不想小解,看大腿的機會又沒有了,打手隻得惋惜的搖搖頭。
他帶著上官靜回到車上,燕少北用腿頂住車底前麵的橫梁。
雙指抓住車底的縫隙裡,車子帶著他一路呼嘯著向前飛奔。
大約跑了十來裡,遇到第一道崗哨,上官靜告訴過他,總共要三道崗哨。
燕少北緊緊的把身子貼在車底,打手立刻把車停下來接受檢查,崗哨的幾名男子晃動著手中的電筒。
怎麼今晚比平時晚了十分鐘,其中一名領頭的男子問打手。
路上耽擱了一會,打手說。
不會是在近水樓台先得月吧,幾名打手拿著手電筒在上官靜身上晃,露出邪惡的笑容。
打手聽後大怒,你們胡說什麼,這是先生的女人,敢隨便開玩笑,不要命了。
聽到打手的嗬斥。
幾名檢查的男子才止住邪惡的笑容。
然後用手電朝車頂和車裡四處照了照,沒發現什麼異樣,就開閘放行。
到了第二道崗哨,對方再檢查一便,見沒什麼異樣,也接著放行。
燕少北知道還有最後一道崗哨,他把在車底。
車子大約再向前行駛十裡地,果然到了第三道崗哨。
第三道崗哨大約有十來個人,穿著黑色體恤和褲子,上麵紋著一條小龍,都是一些非常乾練的青壯年。
一看就知道身手不弱,對方仔細的檢查一便,沒發現沒什麼異樣,接著開閘放行。
該動手了,燕少北等車開出一裡地左右,他直挺挺的躺在馬路上,讓車子從自己頭上開過。
然後才爬起來,偷偷摸到第三道崗哨五十米遠的地方。
趴在草叢中,注意著這些人的一舉一動。
大約幾分鐘後,隻見一麵男子離開崗哨。
朝樹林中走去,到了樹林中,男子正解開皮帶,看樣子是想方便。
燕少北快速的摸在他的身後,用右手捂住他的嘴巴,防止他叫出聲來。
變拳為掌砍在對方的靜動脈穴上,運氣好的話,估計三個小時便會醒來。
運氣不好這輩子就變成白癡了,反正都不是什麼好鳥。
老子沒必要手下留情,見對方倒在地上。
燕少北快速脫下他的衣服和褲子,把自己的衣服和褲子找一個地方藏起來。
然後換上對方的服裝,將被他打暈的打手用樹葉蓋起來。
燕少北順著馬路向前跑,因為中途再也沒有崗哨,一般的情況下不怕被人發現。
大約往前跑了三裡地,便到了神秘彆墅的圍牆外麵。
他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跳進院裡,見院裡有三三兩兩的馬仔在巡邏。
人數比以前多了好幾倍,難怪上官靜說連監視她的打手都被叫回來。
看來這裡一定發生過什麼事情,燕少北進了院子,因為換了對方的服裝。
又戴上人皮麵具,所以不用躲躲藏藏的,如果躲躲藏藏的反而會引起對方起疑心。
燕少北大搖大擺的觀察起彆墅周圍的環境,上次來得匆忙並沒有看清楚。
這棟彆墅周圍的占地麵積很大,至少有好幾百畝地。
後麵是一片常綠灌葉喬木,大約占地十來畝,左邊是一個大約占地麵積達幾畝地的水池。
中間修有幾丈高的假山,上麵還有幾百平米的亭子。
彆墅的右邊是一片約幾畝地的草坪,上麵還栽滿各種奇花異草。
從彆墅的風水格局來說,是左青龍,右白虎,前朱雀,後玄武。
看來這老雜毛很講究風水格局,燕少北在周圍走一圈後,發現到處布置了明哨和暗哨。
這些打手看著燕少北四處走動,也沒有人來盤問他。
可能是把他當成流動的明哨,上次來的時候這裡氣氛可沒這麼緊張,現在搞得像如臨大敵一般。
到底遇上什麼事情,讓神通廣大的老雜毛如此害怕。
我得找一個人問問才行,他看到亭子裡有兩打手在聊天。
燕少北裝著若無其事的走上前去,唉,老子最近都快憋瘋了,自從來到這裡,快兩個月沒碰女人。
白天睡覺,晚上巡邏,又不能出去。
一個高個的男子對身旁的矮個男子抱怨,你就憋著吧,如果實在忍不住就偷偷找一個沒人的地方用五姑娘解決。
矮個男子不懷好意的笑笑。
燕少北見找到機會插嘴,這個大哥說得對,白天睡覺,晚上巡邏,都不能出去搞姑娘。
我也快憋瘋了,不滿兩位哥哥說,我每晚上不來幾下,全身沒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