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少北把黛麗絲送到家門口,就轉身離去,告訴她,我就不去見你的父母了。
看著挺尷尬的,下次來開羅的時候再來看他們,燕少北拿出準備好的一萬美金交到黛麗絲的手裡。
這是孝敬你爸媽的,燕少北知道西方人對錢的觀念很看重。
想不到你這個家夥還挺講規矩的,黛麗絲在他的臉上親一下,然後獨自走進屋去。
燕少北才轉身從胡同裡走出來,出租車司機還在馬路邊等著他。
因為開羅的經濟並不是很景氣,出租車的生意也是不好做,所以開羅的出租車司機是非常好說話的。
等燕少北上車之後,他告訴出租司機,師傅我要去開羅大酒店。
好勒,出租車司機一踩油門朝開羅酒店的方向而去。
他一邊和燕少北聊天一邊開車,快要到開羅酒店的時候。
司機一不小心突然和前麵的一輛轎車發生追尾,完了,出租車司機嚇得軟軟的坐在駕駛座上。
前麵的轎車突然被追尾,隻見從車裡下來一個怒氣衝衝的壯漢,一把將出租車司機從駕駛座上拉下來。
嚷著要他賠錢,燕少北見此趕緊下車,好幫忙去勸個架什麼的。
怎麼說和出租司機也算認識一場,燕少北可是個熱心腸的人。
師傅,抓住出租車司機的男子突然對著燕少北打起招呼,燕少北仔細一看,原來是肯查基爾。
這黑人在晚上真不好辨認,燕少北走上前去叫肯查基爾把司機放開。
真是無巧不成書,怎麼在這裡會遇上自己這個剛收的外國徒弟。
肯查基爾趕緊放開出租司機,自己的師傅說話哪有不聽的道理,沒想到這小子還懂得挺尊師重道的。
想不到在這裡遇見你,脾氣這麼暴躁,燕少北看著肯查基爾。
他不好意思的一笑,習武之人火氣有點大。
我們東方國的武術最講究修心養性,你脾氣這麼暴躁怎麼練得好我的霸王拳,燕少北對他擺出師傅的口吻。
我一定改,一定改,將近兩米的可查基爾在燕少北麵前立刻表現得像一個乖寶寶,畢竟美國人最崇尚實力為尊。
這一突如其來的變化,把一旁的出租車司機看得一愣一愣的。
你的車沒事吧,燕少北問他。
肯查基爾擺擺手,說沒什麼問題。
接著肯查基爾告訴燕少北,我今晚剛打了兩場拳賽,正趕回去休息。
一晚上打兩場拳賽,你真夠拚的,燕少北看著他。
這全靠師傅教的霸王拳,我現在感覺自己的武功越來越好,這幾天比賽贏了不少錢。
我請師傅喝酒去,說著肯查基爾就要拉燕少北的手上車。
我不去了,我回去還得有事要辦,因為後天一早我就乘飛機回國了。
到時候去東方國的時候記得找我,我請你喝我們的特產黔州大曲,那可是我們國家的名酒。
有上百年的曆史,燕少北現在走在哪裡都不忘記宣傳黔州。
好,我一定去,肯查基爾點點頭握住燕少北的手。
這位出租車師傅撞你的車你不會找他麻煩了吧,燕少北指了指出租車司機問肯查基爾。
司機用渴望的眼神看著肯查基爾的反應,生怕彆人一開口又要賠錢。
沒事了,沒事了。肯查基爾擺擺手。
見到對方提出不再追究責任,出租車司機把腦袋點得像小雞啄米一樣,向肯查基爾表示非常感謝。
今天我不追究你的責任是看在我師傅的麵上,今後還是開車小心一點,大家生活都不容易
肯查基爾勸告出租車司機,看來肯查基爾在開羅闖蕩的日子中體會了不少生活上的酸甜苦辣。
是是,出租車司機點頭哈腰的回到車上。
肯查基爾目送著燕少北所坐的出租車消失在視線中,他才開車離開。
回到酒店的時候,燕少北去浴室泡了一個澡就上床休息。
這段時間雖然忙碌,但一切還算順利,他的心裡非常暢快。
這一覺也睡得安心,一覺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高高的掛在天空。
他起床洗漱完畢後,為了節約時間,就沒有下樓去餐廳吃早餐。
打電話叫酒店服務員送來早餐,剛吃完的早餐的時候。
努克哈勃教授就打來電話,問燕少北起床了嗎?
剛完早餐,燕少北在電話中告訴他。
那我馬上來接你,說完努克哈勃教授掛斷電話。
你今天去就行了,我就不去了,我想在酒店裡想想要買什麼東西帶回去。
苗教授一邊收拾自己的東西一邊和燕少北說話,這樣也也好。
他知道沒什麼重要的事情,苗教授喜歡靜靜的在一旁呆著。
二十多分鐘過去了,努克哈勃教授果然打來電話,說已經在樓下等著他了。
燕少北帶上從卡特家裡帶來的蟒蛇膽泡製的朗姆酒,這可是給努克哈勃教授母親治療中風的良藥。
服用最後一次就可以藥到病除了。
燕少北來到樓下,努克哈勃教授老遠就向他打招呼。
昨晚休息得怎麼樣?努克哈勃教授開和燕少北閒聊起來。
燕少北打了一個哈欠,說還不錯,就是昨晚在開羅逛了不少地方,有點睡得晚。
其實是騎大洋馬累的,燕少北當然不能說出來。
經過一天的思想鬥爭,努克哈勃教授已經從失去那把地宮鑰匙的失落感中恢複狀態。
畢竟一家人的健康幸福比探索什麼地宮秘密重要,二人一邊閒聊,一邊看著外麵的風景。
二十多分鐘後就到了努克哈勃教授的家,這時全家已經在院子裡等著燕少北的到來。
畢竟今天是身體恢複健康的最後一個療程,埃及人還是很懂禮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