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小霸王!
乾什麼?乾什麼的?燕少北正從樓道上往上走。
突然從樓上下來一名大約三十五六的女子,戴著眼鏡,穿著一套黑色的西裝。
看上去算得上風韻猶存,是很多小青年喜歡臆想的類型。
不過這名女子看上去一臉的傲慢,冷冷的看著往樓上闖的燕少北。
怎麼廣海人都是一副誰都不愛待見的叼毛樣,感覺這種國際大都市的人看誰都是鄉巴佬。
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心態。
燕少北對這個女人沒什麼好感,既然沒什麼好感,那我就不用對你客氣了。
他將真氣到雙目,因為他已經修煉到上升境第十層,早已具有透視眼功能。
隨隨便便能看透一厘米厚的物體,看著女子穿的黑色服裝,厚度當然沒超過一厘米。
燕少北的透視眼在女子的全身開始掃射起來,哇,皮膚真好,潔白如雪,光滑如玉。
豐滿的大腿,堅挺的雙峰,到這個年紀還能保持這樣的品相,真是不容易。
胯下一道神秘的景區有一道黑黑的深縫,媽的,裝著一副女神的模樣,顏色都變了,不知道經曆過多少男人。
燕少北心裡暗罵道。
女子見燕少北的眼睛不停的往她身上掃射,出於女人的本能反應,她趕緊用手裡的包擋在自己的胸前。
你看什麼?女子羞得滿臉通紅,嗬斥著燕少北。
燕少北一時看得太入迷,聽到女子的嗬斥,這才回過神來,沒什麼。沒什麼。他結結巴巴的回應著女子。
你是哪個班的,難道你不知道學校的規定?在校內的學生不佩戴校徽是要記大過處分,影響畢業的嗎?
為什麼不佩戴校徽。女子一眼嚴肅的看著燕少北。
我哪裡知道,東丹大學有一條校規,本校的學生在校不佩戴校徽是要記大過的,還會影響自己畢業的。
想不到這麼倒黴,剛來沒多久就遇上這個管閒事的女人。
在女子再三追問下,燕少北知道自己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估計會被女子打破砂鍋問到底,要是問出自己是偷摸進來的。
說不定女子會叫學校的保安控製起來。
燕少北隻得隨口編了一個謊言,說是來找他是和一個高中同學進來的。
你那個高中同學叫什麼名字,哪個班的?女子見燕少北閃爍其詞,有些不相信燕少北的話。
跟我走一趟,我們馬上去校門口問保安,看是不是對你有印象。
看來女子是不把這件事情搞清楚不罷休。
怎麼辦?要是去保安那裡一問,肯定會查到我是跳牆進來的,看這婆娘的架勢非得報警不可。
雖然事情不大,被警察帶去警察局是一件很沒麵子的事情,老子打那麼多次架都沒進過局子。
翻一次學校的圍牆卻進了局子,說出去真是有損我小霸王的名聲。
看著對方不容商量的表情,燕少北隻得磨磨蹭蹭的跟在後麵。
在想著用什麼辦法脫身,他剛想打算趁女子不注意的時候找機會溜掉,突然女子踩在樓梯邊沿上的高跟鞋一歪。
身子頓時失去平衡,整個人從十多級階梯滾到樓梯轉角處才停下來,隻見女子黑西裝上全是灰塵,頭發散落在肩頭。
女子雙手捂住腳腕處,臉色蒼白,一臉的痛苦。
看上去女子的腳崴得不輕,燕少北本來想逃跑,可是看著女人痛苦的樣子。
他覺得這個時候偷跑掉對不起自己所受的高等教育,想到這裡他馬上跑下樓去。
你怎麼樣?燕少北滿臉急切的問女子。
我的腳腕好像被崴斷了一樣,已經站不起來,女子一臉痛苦的告訴燕少北。
燕少北叫她先不要動,我幫你看看。
說著他手按住女子的腳腕處,手裡暗運地邪真氣,因為燕少北修煉的地邪真氣有幫彆人療治外傷的功能。
女子腳腕處正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當燕少北的手指接觸到她的疼痛處時,感到一陣清涼之氣向她腳腕處傳來。
疼痛感立即消失,真是好奇怪,怎麼這名年輕人的手碰到我的傷痛處,劇烈的傷痛感就立馬消失。
難道他懂得醫術?女子不由對燕少北的敵意也少了許多。
真是人不可貌相,女子坐在地上任由燕少北用手指按摩她的疼痛處為她療傷。
幾分鐘之後,燕少北抬起頭問她,現在好點沒有。
女子高興的朝他點點頭道,我剛才還是鑽心的疼,想著卻一點都不疼了。
燕少北想到自己是來調查董方的,看這女子的神態一定是在學校擔任什麼職務。
要不然她看到自己不戴校徽也不會有這樣的反應,所以燕少北想到這裡,心裡在琢磨著我不能立馬幫這名女子把傷治好。
得讓她保留一絲疼痛感才行,等我慢慢和她混熟了,好打聽董方的一些情況。
當他聽到女子說不痛了的時候,燕少北馬上收回地邪真氣。
他把女子從地上扶起來,女子告訴燕少北,她感覺自己走路還是有點疼。
因為你的於傷還沒有完全治療好,我們找一個乾淨的地方坐下,再為你療傷吧。
在這地上坐著又臟又涼,燕少北找了一個借口。
女子聽了覺得主意不錯,就點頭答應下來。
為了更加的討好女子,燕少北殷勤的幫她拍拍身上的塵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