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心裡暗暗發笑,認為是他老公那方麵有障礙,然後折磨她的身體發泄。
難道這裡麵還有不為人知的故事?
你這些傷怎麼來的?燕少北裝著很關切董倩的樣子。
這全是董方那個魔鬼弄的,董倩眼睛紅紅的,從挎包中掏出幾張紙巾擦眼睛。
董主任你怎麼老罵董方教授是魔鬼,你能告訴其中怎麼回事嗎?燕少北現在急需從董倩的口中打聽董方的消息。
那好吧,希望我今天說的話你彆去跟第二個人說,因為這些關係到我的名聲。
董倩用征求的眼神看著燕少北。
好吧,你今天和我說的任何一件事情我保證不會和任何一個人去說,燕少北向她保證。
那好吧,反正這件事情憋在我心裡很多年了,也找不到合適的對象去述說。
我今天看你這人不錯,你還幫我治療過腳扭傷。我就告訴你這個魔鬼他見不得人的事情吧。
免得你以後一直把他當成德高望重的對象,因為他不配彆人的尊重。
以前我也把他當成一個知識淵博,受人尊敬的好人,所以對他完全不堤防,才著了他的道。
有一次我因為關於學校工作的事情去他宿舍找他,談完工作之後,董方就給我泡了一杯咖啡。
誰知道他在咖啡中下了催情的藥,我喝下之後就全身發熱。
身體不受控製,董方那個魔鬼就把我拉進他的臥室把我了。
中途他還拍下很多視頻,和熊天陽那個教育界的敗類一樣的嗜好,燕少北心裡突然想到熊天陽在學校玩弄女教師的事情。
董倩接著往下說,之後董方就用那種視頻威脅我,隻要他需要,隨時通知我去糟蹋。
每次在床上都被他折磨得死去活來,又不敢說出去讓彆人知道,要是讓彆人知道我就無法在學校裡工作了。
就這樣還不算,他還逼著我偷偷給我老公吃下導致陽痿的藥,因為他說不喜歡自己玩過的女人被彆人弄。
我也是被逼無奈,才給把他給我的藥讓我老公服下。
弄得我老公陽痿以後天天晚上折磨我的身體,搞得我身上全是傷。
那個魔鬼被警察抓了真是太好,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話一點都沒錯。
說完之後,董倩長長的歎一口氣,如釋重負。
那你為什麼不去報警,燕少北向董倩提出疑問。
這種事情我也想過,但是我還是不敢,聽說這惡魔的背景很複雜,表麵上是大學教授,背地裡卻是黑道上的頭目。
聽說還是一個重要的頭目,黑社會的頭目?哪個黑社會的頭目?
燕少北趕緊問董倩。
我以前聽他老婆說的,聽說是什麼陰詭幫的堂主。具體我也不知道,因為他老婆總喜歡乾涉他的事情。
還將他的事情和彆人說,今年的三月份的時候,他的老婆竟然無故失蹤了。
不知道是被他害死了還是去什麼地方,董倩告訴燕少北。
陰詭幫的堂主?想不到一個名牌大學的教授居然是陰詭幫的堂主,我一直在想辦法鏟除這個幫派。
去年回家的時候,出租車司機果然說得沒錯,連一些大知識份子都是這個幫派的頭目。
不過燕少北還是不動聲色的一邊喝茶,一邊聽董倩說起董方的一些事情。
他當然知道這個幫派神通廣大,光憑我昨天傳去的視頻是搬不倒一個陰詭幫的堂主。
警察叫去頂多問幾句話之後陰詭幫的人肯定會把弄出來,難怪董方一年沒有在學校。
要不董方就是假扮苗教授的人,要不就是去忙幫裡的事情離開學校一年時間。
那你知道董方的身份證號碼嗎?燕少北想通過董方的身份證號碼查出董方去過哪些地方。
如果與苗教授被控製起來的時間吻合,而他到了東海中途沒有去任何地方,那麼董方就是假扮苗教授的人。
如果和苗教授的被控製的時間不吻合,那麼假扮苗教授的就另有其人。
因為他曾經叫熊嬌查過苗教授的身份信息,從去年十月份到今年九月苗教授的身份信息顯示沒有出東海一步。
所以對方除了冒用苗教授的信息去過開羅之後,中途並沒有冒用苗教授的身份信息去任何地方。
有,有,我因為是學校的教導主任,學校任何一個老師的身份信息都在我這裡。
你需要董方的身份證號碼乾什麼?董方好奇的問燕少北。
燕少北朝董倩勾勾手指頭,叫她靠近一定,我有重要的事情告訴你。
什麼事?董倩將臉湊到與燕少北相距不過一尺的距離。
我其實不是什麼西川大學的學生,我是國際刑警,專門來調查董方的,因為他牽扯到一些很重要的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