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日,在燕京的各大報各小報也報道了這樣的趣事“跑跑先生白美和,前去女校任教,唯恐沾染是非……”
穀有了他的這幅舉措,各大報在“詆毀”他時,亦留了不少情麵。
隻是調侃他為“跑跑先生”。
不過這一個稱號看似是調侃,可事實上說的是他顧忌男女之彆,又肯前往授課,這種精神值得褒讚……
於是社會各界對於白貴前往女校任職的輿論抨擊轉為正麵!
但白貴已經前往高校任職,此時處於風口浪尖,所以一些任職的邀請函漸漸絕跡,再無人前來白宅打擾。
白府,後院。
“騎馬時,要在馬的前方接近它,動作不要太猛,這樣不但可以讓馬看到你,同時也會避開馬的後蹄,似馬這種生物,後蹄的力量是最大的,怕就怕馬尥蹶子……”
白貴教導白秀珠騎馬的動作要領。
“這太難了……”
白秀珠看著眼前的高頭大馬,心中就是一陣害怕。
白府馬種太好,是好馬,所以馬的肩高比一般馬更高,站在上麵心裡就喪了膽氣。
“那我扶著你,你上馬鐙,不用害怕……”
“我就在下麵。”
白貴想了想,說道。
“可我還是有些害怕……”
白秀珠仍舊搖頭。
要是她一個人騎馬,摔下來倒也不怕什麼,頂多痛一陣子。但要是讓白貴看到了她的樣,她就不肯依了。
“那……我抱著你,咱倆共乘一匹馬,讓你適應適應。”
白貴趁機提出自己的想法。
如果他直接說要抱著白秀珠練習騎馬,白秀珠肯定是不願意的。但如果他苦口婆心,將各種騎馬的方式都教導了,白秀珠仍舊不肯騎馬,那麼他就可趁機提出自己的想法。
以退為進!
“這……”
白秀珠羞得滿臉通紅,不肯開口。
可還未等她反應過來,就感受到白貴已經將她攔腰抱起,坐在了馬身上。
高頭大白馬嘶鳴,被白貴一甩韁繩。
頓時會意,在院中兜著圈。
“現在你在女校任職也有一段時間,是該辭職了。”
“雖然外邊尚沒有傳出什麼風言風語,可時間一長,就不好說了……”
白秀珠忍著羞意,趁機提出要求。
她雖說不是什麼“妒婦”,可每天白貴跑去女校任職,她心底裡實在不怎麼舒服。
“你說的我也考慮過,現在我任職女子學校的消息已經放出去了,對女子教育算是有所促進,是時候該辭職了,不然總是跑來跑去……”
“我自己亦是不舒服。”
白貴點了點頭。
他現在美人入懷,枕頭風一吹,自是同意。
當然也到了該從女校辭職的時候了。
他當日答應迅哥兒任職女校教師,就是以自己的名聲給女子教育鋪路,不然國內的女子教育開展太過困難,現在時機到了,他又不是真的願意去女校任職,該辭職就辭職。
沒有白秀珠這番勸說,他也會去做。
“那咱們兩個的婚事呢?”
“你打算什麼時候舉行?總不能讓我就這樣一直等下去吧?”
白秀珠詢問道。
她在國內等了三年,而現在白貴又有出國繼續深造的想法,再逗留下去,她真的成了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
“我過段時間就回秦省,到了白鹿原之後再給你回信。”
“婚姻大事,現在還急不得。”
白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