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憐走過來,打招呼道。
白貴這些日子,來金府雖說不多,可處事有條理,對他們這些下人也是多尊重,雖然沒送什麼禮,送禮性質就變了,但總得來說,讓他們感覺親近不少。
“嗯,我們走吧。”
三人點了點頭,走了進去。
入場。
還是和以往差不多,坐在場中,聊著天。
隻不過場中的主角不再是白貴了,畢竟他來的時日算是不少,以前那是待客之道,現在熟絡許多,無須再多照顧。
但話說著說著,總不可避免說到白貴這裡。
金府內宴邀請的都是一些親近的後輩,聯絡感情,雖說一些人在各界亦有名頭,但哪能和白貴這個國內外有名的學者相媲美,更彆說這幾日,白貴儘管沒占新聞頭條,可還是有不少篇幅報道。
“聽說美和你前些日子去貝滿女塾辭職了。”
“我正打算將梅麗從慕貞女塾轉到貝滿女塾,本想找你合計一下……”
金府二姨太太搖頭歎息道。
慕貞女校在此時的燕京名氣不淺,也是一所教會學校。與彙文、育英、貝滿並稱為四大教會名校。
不過貝滿女塾是最女校最早開設大學部的,現在論教育,比慕貞貌似要高上一些。
家長都有從眾心理。
而白貴這個表姐夫先前恰好在貝滿女塾任教,所以金府二姨太就想將金梅麗轉到貝滿女塾。
“二媽,瞧你說的,表妹夫哪能一直任職女校。”
“那都是權宜之計。”
王玉芬幫腔道。
這話白貴不好回答,但王玉芬回答是比較恰當的。
她也樂於維護白貴,在金府中,就屬她和白府最親近,更彆說白貴給她送了一些禮。
二姨太想了想,就此作罷。
她在金府的地位不怎麼高,下了個蛋,是金梅麗,是個幺妹,受到金府上下的寵愛。但幺妹再好,就是不如有一個男孩,說話也沒分量。
“說到這,我也有一個拜托美和的事情,就是我在家待著也是待著……”
“不知道我能否任教,去當一個女老師。”
二少奶奶程慧廠說道。
“以慧廠姐的學識,擔任高中部的教師是綽綽有餘的,這事我可以給你寫推薦信,到麥美德校長那裡去。”
白貴慨然答應下來。
女教師還是比較稀缺的,金府這幫子少奶奶唯獨程慧廠留著短發,一副進步女士的打扮,他自不會弗意,寫一封信浪費不了什麼功夫,也浪費不了什麼人情。
以金府的權勢,找到一家任職的女校不難。但難的是,慧廠並不能借用金府的權勢。女性拋頭露麵,即便教導女學生,對金府來說亦是有一些折損顏麵。
不過他寫這封信,倒也不至於遭至金府不滿,金府還不至於因為這點小事和他冷場。
再言,他和金府有一定的關係,寫這封信,反倒更顯得他和金府來往更密切。
惠而不費的事情。
“那多謝美和你的幫助了,這是兩張戲票,是我前些天買的,你來燕京這麼久,怎麼能不聽聽戲,這兩張票就送給你和秀珠了……”
程慧廠一臉高興,從包裡取出兩張戲院戲票,遞給了白貴和白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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