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民國開始的諸天!
“三杯果酒?”
“好的,先生,請您稍等。”
巫女稍稍愣了一下,以往都是她特意推銷果酒給來往的遊客,以此賺取錢財。論到釀酒,儘管野宮神社供奉著鬆尾神,也就是造酒之神,但她釀造的酒可沒那麼神異,隻是普普通通的果酒罷了。
很少碰到有人特意前來購買。
而且一出手就是十日円。
這些錢,買數桶酒水都綽綽有餘了。
她對白貴微微施了一禮,就準備前往祭祀鬆尾神的祠堂打酒。
“請……等一下。”
“我是和我夫人、以及一位漂亮的女士一同來的……”
“巫女小姐,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白貴思索了一會。
斟酌用詞道。
他和這巫女打過交道,知道野宮神社的巫女挺聰明的,也挺懂交際的。現在他身陷修羅場,木牌的事情發現也就發現了……,但到時候要是能有個人說和,估計能好一些。
有備無患!
讀書人的心眼都多。
“哦,好的,三杯自釀果酒。”
身穿白色襦袢,下著紅色裶袴的巫女捂著嘴偷笑一聲。
她這時明白了為什麼白貴要避開跟他一同前來的兩個年輕女子,跑到她這裡,開口要三杯自釀果酒,一出手就是十日円這麼大方的原因。
這點小忙,她不介意幫一下。
雖然說,東瀛在一八八零年就在法律上禁止了一夫多妻製,但事實上,在貴族中,男人同時和數個女人交往在此刻並不算是什麼特彆值得責備的地方。
和華夏差不多,民初元年,在臨時約法中就已經明文規定實行一夫一妻製。但明文是明文,私底下該如何,還是如何。
不然……就不會有辜湯生的經典茶壺理論出現了。
巫女說完後,就徑直前往打酒。
白貴心中略鬆了一口氣,儘管野宮神社的巫女的幫助對他估計不會很大,但總好過他夾在兩頭為難,一個人孤軍奮戰的好。
“這裡的自釀果酒很有名,剛才我已經詢問巫女,買了三份。”
“你們待會可以嘗一嘗。”
白貴走到兩女身旁,笑道。
兩女現在神色融洽。
一點也不像是昨日針鋒相對的模樣。
山田光子做好了導遊的角色。
正在給白秀珠正在介紹野宮神社的一景一物。
“白君,剛才光子學姐說了,說神社很靈的,尤其是情侶來,在祈禱牌上寫下願望,隻要心誠,今後是一定會實現的……”
“不如我們也寫吧。”
“入鄉隨俗。”
白秀珠說道。
踏進鳥居,野宮神社中,最值得注意的,就是供奉愛宕神祠堂前粱木下麵掛著的祈禱牌。
這些祈禱牌兩兩成對。
用紅線係著。
風一吹,嘩啦啦的響動。
極為悅耳。
進入野宮神社,定然會注意到此處的美景。
“是嗎?這不是愛宕的出世台階……,求學業進步的嗎?”
“怎麼牽扯到了姻緣?”
“難道……”
白貴神色變得有些不自然,像是在懊悔,又像是在羞愧。
但這隻持續了不到一息。
複而正常。
他轉過身去迎接巫女捧過來的三個用竹筒打的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