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貴這一番動作,意思已經很明確了,就是白貴一直遲遲放不下她,不然這支卡韋科鋼筆,他不會貯存這麼久,一直貼身入懷。
此刻更是為了她,在祈禱牌上用此筆寫下心願。
這看似隻是白貴和白秀珠寫下的兩麵祈禱牌,但實際上……卻有著她的參與。
“我去將木牌掛起來。”
待白貴寫好木牌願望後,白秀珠像是戰場上得勝的將軍一樣,她從白貴手中拿走小木牌,美眸掃了一眼失落的山田光子,眼神略帶得意,她走近,將兩張小木牌放在一起,踮著腳吃力的掛在了粱木上。
風兒一吹,紅線纏綿。
緊接著,奏起了美妙的音符。
……
出了野宮神社。
走下嵐山。
“白君是什麼時候打算去東大?”
山田光子問道。
現在白秀珠一直和白貴在一起,她沒有插手的餘地,但隻要白貴去東大,她不相信白秀珠還能一直跟著去。
“再過幾天看看吧,我和秀珠成婚不久,到東瀛也有度假的打算。”
“京都在東瀛景色秀麗,曆史悠久,可遊玩的地點不少……”
白貴笑了笑,說道。
山田光子心口猛地又中了一箭,不過她很快將千奇百怪的想法甩出了腦海,亦是笑道“既然白君打算逗留京都多些時日,那也挺好。”
“你和秀珠妹妹人生地不熟,有我帶路,會更好一些。”
“到時候咱們倆人,不,三人,一起去東京都。”
她緩緩說道。
“我對京都確實不怎麼熟,可是……”
白貴猶豫了一下。
他和白秀珠剛才京都,山田光子幫著招待一下,情有可原。可是後續的時日,一直跟在他身邊,他也怕啊,怕自己吃不消。
今早去野宮神社,就已經讓他提心吊膽,現在還有些餘悸。
“沒事,光子學姐也是一番熱心。”
“美和你就答應光子學姐吧。”
白秀珠笑了笑,勸道。
她又不是什麼妒婦。
現在白貴已經證明了自己“彆無二心”,而山田光子畢竟和白貴是同門,她如果太過斤斤計較,未免會讓白貴這個夫君折了顏麵,被認為是懼內,這可就是她這個大婦的失職。
另外……她心底裡,難免有些陰暗的想法。
看到山田光子的吃癟,很有趣!
“白君……”
“既然秀珠妹妹已經同意了,我和你之間又沒什麼,給你做個導遊,也好。”
山田光子回道。
“光子……如果你真的願意帶路的話,我是沒什麼意見的,隻是難免耽擱你的時間。”
白貴深吸一口冷氣,點頭答應了下來。
話已經到了這個程度上。
他不答應都不好意思。
不過幸好,接下來的幾天遊玩時間中,雖然白秀珠在途中偶爾和山田光子拌拌嘴,但總算沒有白貴在野宮神社經曆的那般驚心動魄,令人膽戰心驚。
次日他們不可避免的去了祇園花街。
祇園花街不僅有藝伎,裡麵的景點亦是不少,是來京都避不開的地方。
一起到砂川橋岸邊。
買了刨冰。
白貴仍舊要了一碗抹茶味的刨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