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民國開始的諸天!
從民國開始的諸天正文卷338、太學講會會約講學三次後不到兩日,就到了開元九年的科舉考試時間。
進士科最貴,考試題也是政事堂的宰相們商量著出,不過基本上都是主考官提議,宰相們同意就是,隻要不出現什麼大的紕漏,就沒什麼可複議的地方。
白貴作為主考官,假公濟私,摻雜私貨。
他沒有明著在考題上動手腳。
這樣太過明顯!
但想要回答上考題的內容,就不免要涉及他這三次講經所講的內容,對儒經的詮釋。
這是間接影響釋經權!
不過唐朝儒經注釋較雜,並不像明清時期隻有程朱理學,所以他這“撈偏門”的做法儘管讓人稍感不滿,但主考官本就有喜好,這是十分正常之事,任何人也無法對其進行置喙。
進士科一日考完。
“好你個李太白……”
“這是深諳本相之心啊,辭藻也寫的如此華麗。不過文章辭藻華麗,反倒缺了一份穩重。”
“先看看其他人的卷子,如果其他人不如你,這狀元就是你的了。”
李白名列名士榜第一,所以白貴第一個看的就是李白的試卷。
而李白因為跟在他身邊充當幕僚多年,對他的性格和文風略有了解,所以在考試的時候,揣摩主考官的心思,寫的文章也多是貼合於他。
故此文章少了一份渾然天成的味道,看起來雖然賞心悅目,但等次上就比平日裡的低上了一些。
“孟浩然年齡大,文風老道……”
白貴又看孟浩然的文章,點了點頭,不愧是後世聞名的大詩人,至少在辭賦這一方麵頂尖一流。
“王昌齡也可……”
“崔鎮也可……”
白貴一一看完。
能位列在名士榜單上的應考士子,文章寫的都不錯。但除去辭藻之外,就開始論內容深度,這一點上,年齡大的有一定的優勢。
“李白是我的幕僚,點他為狀元難免遭至非議,況且他的文章還沒到足以壓眾人一籌的地步,不過他麵相不錯,做一個探花郎還可行……”
白貴將試卷定下等次,將姓名一一寫在素箋上。
“本相推舉孟浩然為狀元,不知諸位以為如何?”
他目光看向在場的考官。
儘管在曆史上開元九年的進士榜名單與此不同,但不同就對了,主考官不同,對試卷的喜好判斷也不同,他來之後,已經影響到了大唐許多方麵,曆史也不可能再按照原先軌跡發展。
而曆史上的孟浩然屢試不第……,白貴之所以點孟浩然為狀元,才華是一方麵,另外一方麵還是因為孟浩然的年齡,三十多歲,這個年齡點為狀元比較合適。
如果年齡大些,老進士,名次就要往後挪,年輕的,除非才學真的橫壓全場,不然也要往後挪,以示科場的穩重和威儀。
在場考官聽後,看了眼等次,互視一眼,就紛紛拱手道“白相公允,此名單可行!”
……
開元九年的春闈就此告一段落。
不過即使春闈完畢,但白貴仍舊堅持每旬日前往太學講授一次經學。
來的士子比參加春闈前的士子少上了不少,隻有不到五百人,少了近六成。
不過這並不算是人走茶涼。
一部分人沒來,是因為科舉失意,所以踏上了返鄉的路程。另一部分人沒來,則認為白貴不一定會擔任下一次科舉的主考官,生了懈怠之心。還有一些種種原因,不一而是。
而麵前這些人能留下來,相當一部分是因為白貴是當朝宰執,位高權重。當然也不免有一些人,是前來聽白貴講經學。
“大浪淘沙,始見真金。”
白貴掃了一眼坐在前麵蒲團上的士子,這裡麵相當一部分人是今科進士,還有一些各科舉人。
他都一一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