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民國開始的諸天!
成婚這數月以來。
白貴和白唐氏伉儷相得、琴瑟和鳴,引為當時佳話白駒過隙,時光荏苒。
轉眼就到了今秋九月上旬。
白貴因為已經加冠,遂被朝廷任命為荊南府禁軍軍都指揮使,執掌一軍五營,總共兩千五百人。
軍令緊急,命令他即刻開拔,前往赴任。
按照常理來說,白貴這個武狀元,應是在禁軍中低層將領中先廝混一段日子,最多被任命為指揮使,執掌一營五百人。
等熬足資曆後,才能晉升到如此官職。。
從指揮使到軍都指揮使,這期間還有都虞侯等官職。
此中必有蹊蹺。
西湖,韓府。
白貴登門拜謝。
他再是白癡,也能看出來,這是他師父韓世忠幫忙給他安排的路子。在朝廷中,他可仰仗,且能幫他說話的,亦隻有韓世忠這個師父了。
“棣州是劉琦的地盤,他是荊南府的知州……”
“這人和為師是老交情,我已經修書告訴信叔了,予你方便,你如果有什麼想請教的地方,也可以去請教他。”
白貴進府的時候,韓世忠正在熬練氣力,等熬練完了,用汗巾擦著熱汗,喘氣道。
劉琦,字信叔。
“荊南府原來是劉叔父在擔任知州……”
“難怪如此。”
白貴恍然。
大宋雖然隻剩半壁江山,但這江山也極為廣闊。他又沒入朝為官,對這些具體的細節事情並不知曉,雖然借助昆侖鏡花費一些時間精力就能探查到,但與其花費那點心力,還不如到韓府一問便知。
白貴說罷,看了一眼韓世忠袒露的上身,暗自心驚。
肌肉虯結,臂上能跑馬,拳頭上能站人。
這般體魄,一點也不像是年邁的老將,
廉頗雖老,尚能飯否。
雖說他在暗中以靈草調養過韓世忠的身體,但這與韓世忠自身的體魄是分不開的,畢竟是曾生擒過方臘的猛將。
至於韓世忠這等行徑會不會犯忌諱,倒也不至於。
結黨營私,本就是君臣之間秘而不宣的事情,以韓世忠這個地位,為親傳徒弟謀一個好的職位,並不算是什麼太過出格的大事。
相反,這反倒是一種自汙!
而韓世忠和劉琦的關係,就不必再贅言。
韓琦和韓世忠都是西軍係統出身,而韓世忠原先是樞密使。在武官這地位上,就連原來的嶽飛亦隻是樞密副使,屈居於韓世忠之下。
劉琦的父親劉仲武和劉光世的父親劉延慶,都是西軍大將。
白貴陪著韓世忠練了一會武藝,告辭離開。
他匆忙接了軍令,後續之事還有不少,時間緊迫,無暇在韓府久留。
……
三日後。
白貴一身戎裝,騎著健馬,帶著韓世忠贈予的三十親兵,準備前往荊南府赴任。
剛在清河街白氏布莊門口道彆不久。
唐婉淚痕未乾,上前道“白郎,妾身也可隨你一同前往荊南府,你在濟南府是軍都指揮使,又無需住在軍營……”
她哭哭啼啼道。
新婚才不過數月,眼見愛郎投筆從戎,她內心縱使堅韌,但到了此刻,仍是不舍。
白貴連忙在馬上勸說了數句,這才讓唐婉,以及白李氏止了哭聲。
家中女婢將這一對婆媳扶回了府中。
隻剩下族親和白貴道彆。
此次白貴投筆從戎,不少族親亦拜托白貴將他們的子嗣帶走,以期安排個一官半職。
當兵,在此刻是丘八。
但這並非絕對,禁軍的待遇好過廂軍這地方軍不少,同樣,這些族親拜托白貴安插親族,肯定不是安插的大頭兵,而是底層軍官。
當然,這些子嗣大多是庶子,想要從軍賺一個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