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兒,難道你想勒死我嗎?我快上不來氣了!”楚贏天求饒道。
“哼!誰叫你說要雪兒不要我了,你給我趴下!”景妍指著冷冰冰的地板說道。
楚贏天擦了把頭上的冷汗,聽話的趴在了地上,景妍高傲的仰著頭,挺著肚子坐在了楚贏天的腰上命令道“一百個俯臥撐走起!”
“啊?你來真的?臣妾腰不好,做不到啊!”
景妍瀟灑的擺了擺手道“腰不好不要緊,腎好就行!一百個走你!”
“啊!”楚贏天的呐喊把屋頂震得顫了兩顫。
這幾天巧書總是心神不寧,心裡七上八下的,右眼皮一直跳個不停,老話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巧書隱隱的感到一絲不安,不會是爸爸他又鬨出什麼幺蛾子了吧?
這天她休息,她打算回家看看,打定了主意,巧書跟蔣夢瑤一家打了招呼就開門朝樓下跑去。
209路公交車正好停在巧書家樓下,巧書下了車,抬頭朝四樓斑駁的陽台望了望,突然一個蓬頭垢麵的女人印入了她的眼簾。
巧書愣了一下,這個女人是誰?是爸爸的朋友嗎?就算是爸爸的朋友也不對啊,她怎麼衣衫不整的呢?難道……
巧書緊捂著頭不敢再往下想了,她不敢相信爸爸會又給她找了個後媽。
巧書強忍著怒氣,一步步朝家走去。
巧書篤篤篤的大力敲著門,門內傳來了個五十歲左右的女人不耐煩的聲音“來了來了,都說等一會兒了,瞎敲個什麼勁!”
門剛開了條縫,巧書就等不及彭的把門推開,不顧中年婦女刺耳的尖叫聲,徑直朝父親的臥室走去。
“我說你誰啊?你信不信我告你擅闖民宅?你給我站住,你再敢往裡走一步,我要你好看!”中年婦女說著就要衝上前拽巧書頭發。
巧書突然回頭,中年婦女停在原地,眼神怨毒的看著巧書。
“我爸呢?”巧書強忍著怒氣問道。
中年婦女伸手掏了掏耳朵“誰?你爸?我不知道誰是你爸,你要找爸上彆處找去,這裡是我王淑芬的家!”
“你撒謊!這裡的戶主明明是吳應天!”巧書指著中年婦女吼道。
聞言,中年婦女發出一聲冷笑“亥!原來那個賭鬼是你爸啊!那就什麼都清楚了,小姑娘你等一會兒啊,我給你看樣東西!”中年婦女說完轉身進了吳應天的臥室,翻箱倒櫃了一陣,拿出房本攤開在巧書麵前說道“前天你爸已經把這套房子賣給我了,這上麵白紙黑字寫得很清楚,怎麼?你爸沒跟你說嗎?”
巧書顫抖著雙手,伸手去摸房本,就在馬上要觸碰到房本的時候,突然眼前一黑,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中年婦女嚇得臉色刷白,她不敢去扶地上的巧書,慌慌張張的拿起桌子上的電話撥打了120。
再次醒來,巧書人已躺在了醫院裡,周圍是淒冷的白,旁邊的點滴,滴滴答答的往她身體裡輸著生理鹽水,巧書大腦一時還處於混沌狀態,猛地王淑芬的那張尖酸刻薄的臉跳進了她的腦海,巧書伸手拔掉手上的輸液管,跳下床打開門就往外跑。
眼裡的淚水噴湧而出,巧書一遍遍的在心裡問道“為什麼,為什麼要賣掉房子?那曾是他們一家三口的安樂窩,是她的堡壘,爸爸他為什麼要賣掉?”
彭!巧書撞進了一個溫暖的胸膛,抬起頭,孔立明一臉疼惜的看著巧書安慰道“巧書乖,不哭啊!房子的事兒,我跟你王嬸聽說了,彆難過上火,身體最重要!”
王朝霞將哭得梨花帶雨的巧書一把擁進懷裡,哽咽的說道“殺千刀的吳老賭,他這麼做也不怕遭報應!巧書啊,以後你安心的在我家住,我跟你叔會把你當親女兒疼的!”
巧書忍住抽噎,看著王朝霞問道“嬸,我爸是什麼時候把房子賣了的?”
王朝霞用手拭去巧書臉上的淚痕說道“你走的第二天,你爸就領那個叫王淑芬的女人來了,聽說好像是十萬塊錢賣的,當時有人看見你爸拿著錢就直奔賭場去了!”
咳咳,孔立明在一旁用咳嗽暗示王朝霞不要再繼續往下說了。
王朝霞看了孔立明一眼,立馬閉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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