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來孕轉!
從巧書家出來,景孟陽的電話就響個不停。
懶懶的看了眼來電顯示,景孟陽抬手摁掉。
電話又打進來,景孟陽再摁掉。
“這樣折磨一個愛你的人很有意思嗎?”巧書看了眼手機上的來電顯示,歎口氣說道。
“有意思!”景孟陽嘴角露出抹玩味的笑。
“既然不喜歡她,當初為什麼要答應娶她?現在這樣算什麼?景孟陽你可不可以成熟一點?”巧書覺得景孟陽幼稚得可笑。
“以前以為可以將就,現在才發現,將就很難。”景孟陽點了根煙,狠狠的吸了一口。
咳咳,巧書被刺鼻的煙味嗆得直咳,本能的想往旁邊挪,手卻被景孟陽緊緊的拉住。
“巧書,彆對我這麼冷淡,我不太習慣!”景孟陽聲音有些沙啞,聽起來讓人有一種滄桑之感。
一陣冷風吹來,巧書不禁打了個寒顫,她上身隻穿了件薄衫,晚風打透了她單薄的衣衫,景孟陽見狀伸手將巧書擁進懷裡。
“很冷嗎?這樣有沒有暖和一點?”景孟陽溫熱的氣息吹得巧書的耳朵火辣辣的。
昏黃的路燈下,兩抹細長的身影交疊在了一起。
“巧書!”景孟陽低喚道,臉在巧書的耳邊來回磨蹭。
巧書全身僵硬,仿佛被人點了穴般。
伸手將巧書礙事的發絲撥到兩邊,露出下麵雪白的脖頸,景孟陽迫不及待的將吻印了上去。
巧書被景孟陽的舉動嚇了一跳,胳膊肘在景孟陽的胸膛上用力一頂,觸電般的逃出景孟陽的禁錮,縮著脖子,像隻受驚的兔子,一臉戒備的看著捂著胸口悶哼的景孟陽。
“巧書,你還是那麼害羞,碰碰你的手指頭都會臉紅!”景孟陽眼裡帶著笑意。
“不早了,你請回吧!以後……彆再來了!”巧書的話比急轉直下的天氣還冷。
“你說的是真心話嗎?”景孟陽的眼神猶如深幽無底的黑潭。
巧書彆過頭,怕景孟陽看出她眼神中的不舍。
“你敢跟你過世的媽媽發誓嗎?”景孟陽上前板過巧書的肩膀,強迫她看著自己。
含在眼眶裡的淚水決堤而下,身體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激動而微微顫抖。
景孟陽心疼的拭去巧書臉上的淚水“傻瓜,哭什麼,愛我就那麼痛苦嗎?”
巧書重重的點了點頭。
景孟陽捧起巧書的臉,吻了吻她雪白光潔的額頭“我何嘗不痛苦,跟自己不愛的人在一起,比讓我死還難受!”
“路是你自己選的,你能怪誰!”巧書吸了吸鼻子,抽噎道。
景孟陽捧起巧書的雙頰,額頭頂著她的額頭,無比認真的問道“我現在重新選擇還來得及嗎?”
巧書呆呆的看著景孟陽,正想開口回答,突然兩道慘白的光線刺得她睜不開眼,本能的用手去擋。
光線中走出了一個身材婀娜的女人,女人兩隻眼睛怨毒的看著她和景孟陽,女人越走越近,跟兩人相距不到一米。
“吳巧書!”話音剛落,巧書臉上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巴掌。
景孟陽目光灼灼的看著湘晴吼道“你是不是瘋了,居然敢打我的女人!”
湘晴眼裡的淚水不爭氣的流了出來“她是你的女人,那我是什麼?景孟陽,你彆太過分,人的忍耐是有極限的,你選擇了我,就必須要跟她做個了斷!”
“我從來都沒有選擇過你,那隻是我爸替我做的選擇,除了巧書,我的心裡再也容不下彆人!”景孟陽的話像把利劍,把湘晴的整顆心割裂開來。
“景孟陽你確定你要選擇她,哪怕是搭上整個景氏集團也在所不惜嗎?”湘晴咄咄的看著景孟陽問道。
景孟陽的眼神漆黑如墨“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我們景氏集團是你隨隨便便想怎麼樣就怎樣的嗎?彆說笑話了,如果你乖乖聽我的話,我會開發布會,告訴所有人是你甩的我,這樣是不是能讓你愛慕虛榮的心舒服點呢?”
“景孟陽,你真的一點都沒有愛過嗎?”湘晴的肩膀忍不住微微顫抖。
“你是聾了嗎?我剛才已經說過了,在我的心裡除了巧書,再也容不下彆的女人!”景孟陽說完,伸手去摸巧書的臉,巧書閃身躲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