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嬌嗔道。
“唔唔唔……”雪兒感覺到了絡腮胡子下麵的反應,拚命的掙紮著。
“啊!你聽!有沒有聽到嗚嗚嗚的聲音?”女人將身子貼近男子問道。
男人順勢把女人摟進懷裡道“親愛的,那是鴿子,看把你緊張的,跟見了鬼似的!”
“你彆提鬼,我害怕!”女人趕緊用手捂住耳朵。
“看你膽小的,要是真有鬼也不用怕,我可以保護你啊!”男子吹牛逼道。
“不讓你說你還說是不是,你要是再這樣,我今晚就不去你家了!”女孩嘟著嘴道。
男人聽完急了,“彆介啊!我不說了還不行嗎,走,咱們回家爽歪歪去嘍!”女人半推半就的跟男人走遠了,看到二人遠去,絡腮胡子緊繃的神經總算是放下了,他一隻手熟門熟路的朝雪兒的褲子拉鏈拉去。
雪兒拚命的踹著腿,絡腮胡子氣得一隻腿壓在她的腿上,嘴湊到她耳邊威脅道“再不合作我就捅死你!”
雪兒嚇得出了一身的汗,被夜風一吹,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晚上九點,公園裡廣場舞的音樂戛然而止,不一會兒的功夫,三三兩兩神采飛揚的老太太朝這邊走來,她們有說有笑,聊得不亦樂乎。
王淑芬也在她們中間,可是樣子就顯得憔悴許多,舞友的話她跟本就沒有聽進耳朵裡,此刻的她滿腦子都是雪兒,那個被她拋棄得可憐的孩子,她之所以會變成今天的這個樣子,一定吃了不少的苦,一想到這,她的心就跟針紮一樣疼。
突然她感覺到草叢那邊有什麼響動,隱隱約約還有唔唔唔的聲音,她立馬叫住舞友,給她們比劃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然後躡手躡腳的走進草叢,猛的一扒,“啊!”一聲淒厲的慘叫劃破夜空,隻見兩個白花花的身體纏繞在了一起,後麵的老太太隨後也驚叫出聲。
絡腮胡子狼狽不堪,他手裡的彈簧刀根本對付不了如潮水湧上來的老太太,他手忙腳亂的穿著褲子,由於夜色太黑,他又緊張,結果把褲子穿反了,沒有辦法,他隻能脫下重穿,否則跑起來不方便!
善良熱心的廣場舞老太太哪能輕饒他,除惡揚善是她們做人的準則,一個老太太負責報警,後來趕上來的老太太負責圍成一個圈,把絡腮胡子跟雪兒圍在中間。
雪兒穿好衣服,捂著臉坐在原地嚶嚶的哭了起來,一個滿頭銀發的老太太問道“你是自願的還是被強迫的?”
雪兒聞言,真想踹老太太兩腳,你們家自願有在這做的嗎?很明顯是被他強迫的啊!這老太太雙鬢斑白,怕是老糊塗了吧!
“我是被他強迫的,他說我沒有錢就劫色!然後就把我拖到了草叢裡,然後脫衣服……”
“呸!真不要臉!你們家祖宗的臉都被你丟淨了,一把年紀的人了還乾這種缺德事兒,一會兒警察來了,關你終身監禁!”一個頭發燙得跟釋迦摩尼的老太太吐了口口水說道。
絡腮胡子瞪著血紅的眼睛對堵著他的老太太說道“老不死的,不想死就給我讓開,否則我讓你們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老太太們聞言巋然不動,一點沒有被絡腮胡子的威脅嚇倒。
絡腮胡子慌了,再這樣僵持下去,警察來了,他就真的跑不了了,他抖著手,掏出兜裡的刀,拿在手裡不停的比劃“看到沒有?這刀可快得很,你們要想多活幾年就放了我!”
老太太們還是保持著剛才的姿勢,隻是嘴角露出了一絲嘲弄。
絡腮胡子吼道“你們都聾了是不是?我讓你們給我死開!”
“彆嚎了,沒用的,你還是乖乖的在這等警察來吧!隻能怪你點兒背,遇到了我們紅娘子廣場舞團,今天你是插翅也難逃!”王淑芬眉飛色舞的說道。
絡腮胡子看恐嚇不行,隻能走險招,他一把拽起地上的雪兒對眾人說道“你們再不讓開我就殺了她!”
絡腮胡子鋒利的刀尖,抵著雪兒的脖子,雪兒掙紮了幾下,鋒利的刀尖刺破了她的脖子,鮮血染紅了雪兒雪白的脖子,也染紅了冷硬的刀尖。
這時王淑芬才看清楚,被絡腮胡子劫持的正是她的女兒,她突然失控的撲了上去,不管不顧的去搶絡腮胡子手裡的彈簧刀。
噗赤!彈簧刀刺進了王淑芬的右臂,疼的她渾身一顫,然後直直的倒了下去。
見狀,眾人亂做一團,手忙腳亂的去扶躺在地上的王淑芬。
絡腮胡子趁亂把腿就跑,被迎麵感到的警察攔個正著。
王淑芬右臂挨了一刀進了醫院,巧書接到電話火急火燎的往醫院趕,她滿腦子的問號,最近是怎麼了?她跟醫院好像特彆有緣,三天兩頭就往那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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