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玩意兒?酒店?你去酒店乾嘛?”吳修詫異的問道。
“呃,是這樣的,我現在在酒店做兼職!”蔣夢瑤的語氣中夾雜著一絲小興奮的說。
嶽熠然一把奪過吳修手中的電話,強壓著火氣的問道“你現在在哪?”
“我……呃……我在等公交車,準備回學校!”不知道為什麼,蔣夢瑤聽見嶽熠然的聲音就緊張得磕磕巴巴了起來。
“你現在在哪等公交車?”嶽熠然感覺自己的怒火馬上就要噴湧而出了。
“我在新區這邊呢,嶽老師……那個……對於電話這事我再次跟你道歉,我是……”蔣夢瑤明顯嗅到了電話那端嶽熠然濃濃的火藥味,怯生生的回答著,然而嶽熠然不等她把話說完,硬生生的打斷了她的話,言簡意賅的命令道“在那等我,我現在就開車去接你!記住,一動不動!”
“呃……好!”蔣夢瑤聽話的回了一句,話音還未落,嶽熠然那邊就按斷了電話,蔣夢瑤聽著電話裡一聲緊著一聲的忙音,長長的籲了口氣。
半個小時後嶽熠然駕著他那輛紮眼的凱迪拉克座駕,出現在了蔣夢瑤眼前。嶽熠然眉頭深鎖的下了車,繞到另一邊打開了車門,把蔣夢瑤一把塞了進去,然後自己回到駕駛座上,一言不發的發動汽車。
蔣夢瑤從不曾見過嶽熠然冷若冰霜的一麵,她有些忐忑的上下擼著安全帶,懊悔自己沒有在工作之餘給嶽熠然報個平安。外麵是炎炎夏日,而車內的溫度卻勝似三九嚴寒,蔣夢瑤轉了轉眼珠,決定打破沉默,於是故作輕鬆的說道“那個……吳老師呢?他沒跟你一起來?”
嶽熠然正在氣頭上,一聽蔣夢瑤這話更加火冒三丈,他的火氣足足夠噴三條街!“怎麼?我一個人來還不夠嗎?難不成是密想吳修了?”
蔣夢瑤聞言一窘,緋紅的臉上明顯表現出了不悅,對於嶽熠然毫無根據的猜測,她選擇了沉默。
“怎麼?不說話就是代表默認了!原來你喜歡的是吳修啊!”嶽熠然說著猛的打著方向盤,將車停在了了無人煙的土路旁邊,他用手抬起蔣夢瑤的下巴,強迫她轉過臉看著自己,怒火中燒的問道“那你把我當什麼?一個笑話?還是一個屁,說放就給放了?”
蔣夢瑤咯厭惡的瞪了被妒火衝昏了頭腦的嶽熠然,解開安全帶就要推門下車。
嶽熠然一把將蔣夢瑤拽近了自己,嵌住她的雙手,似笑非笑的問道“怎麼?讓我說中了就想走人了事?”
蔣夢瑤有些吃疼的說道“嶽老師,請你自重!”
嶽熠然聞言臉色愈發黑了起來,手中的力道不覺的又緊了緊。“蔣夢瑤,如果現在抓著你的是吳修你會怎麼樣?”
蔣夢瑤疼得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她掙紮著低吼道“你放手!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
“回答我,如果是吳修這樣對你你會如何?”嶽熠然將冰塊臉貼近了蔣夢瑤道。
蔣夢瑤躲閃著避開嶽熠然越湊越近的俊臉,也不管車窗外有人沒人,轉頭大聲的喊道“救命……救……唔……”剩下的呼救的話被嶽熠然無情的封禁在了嘴巴裡。
“唔……放開……彆……彆這樣……求你……”蔣夢瑤由奮力抵抗,逐漸變成了泣聲哀求。
嶽熠然一把將蔣夢瑤拉進了懷裡,低頭再次附上了蔣夢瑤柔嫩的純瓣,像是宣奪占有權一般,瘋狂掠奪她口中的美好。
蔣夢瑤在嶽熠然懷中不停的嬌穿著,整個人瞬間變成了煮熟的螃蟹一般,從頭紅到了腳。她粉嫩的俏舌早已招架不住嶽熠然的糾纏,腦中一片混沌的她隻是本能的用雙手抵著嶽熠然不斷壓向她的胸堂,以免發生更親密的接櫥。
理智提醒嶽熠然,蔣夢瑤的喘已經到了極限,再這樣下去她恐怕會因為不懂得呼吸而導致窒息,於是他由深吻變成了細啄,然後一路向下,所到之處都留下了專屬於他的男人氣息。
蔣夢瑤打了個機靈,她看著近在咫尺的嶽熠然突然惱羞成怒道“嶽熠然,你太過分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說完蔣夢瑤的眼淚仿佛抗議一般,大顆大顆爭先恐後的從眼裡向臉上進發的遊起行來。
嶽熠然心疼的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蔣夢瑤,放開了那顆他解了半天都沒解開的扭扣,將退到一半的上衣重新為蔣夢瑤穿好,然後輕輕將她摟進懷裡,輕撫她淩亂的發絲,不停的在她耳邊說著對不起。
蔣夢瑤哭著哭著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她實在是太累了,連續工作了十六個小時隻換來了四個小時的睡眠,嶽熠然的粗暴行為讓她的最後一絲力氣也消失殆儘了。
嶽熠然看著懷中熟睡的可人兒,懊悔不已,她臉上的未乾的淚漬,看上去甚是讓人心疼。他附身在蔣夢瑤額頭輕輕吻了一下,嘶啞著嗓音呢喃道“夢瑤對不起,原諒我,我真的很愛你!”
空蕩蕩的新區土路上,隻有風卷著沙塵的絲拉絲拉聲,這聲音像極了嶽熠然胸口那顆心臟撕裂般的聲音。
景孟陽將公司的事情處理得差額不多了就回了家,回家跟巧書商量晚上的事兒。
“孟陽,這麼做真的好嗎?那可是局長,萬一……”巧書後麵的話說不下去了。
“局長又能怎樣,貪汙受賄,這次我要讓他有命貪沒命花!巧書我們不能讓他門看見我們,楊梓楓以往的做派我很了解,他會在他們吃飯的酒店訂房間,我們必須知道他們訂的是哪個房間,然後埋伏在門口,等到時機成熟我們就破門而入,抓他們一現行!用照片逼迫局長交待事情的經過,你負責錄音,這樣以來,看那楊梓楓還能不能得瑟得起來,行賄的罪可不小,夠他喝一壺的了。”
“可是如果楊梓楓被抓起來,那心兒要怎麼辦,她還那麼小!”巧書一臉擔心的說道。
“難道你想要心兒長大後知道她有個那樣的父親嗎?大不了我們把心兒扶養長大,罪人必須接受懲罰!他楊梓楓做了那麼多的壞事兒,我這次不可能再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