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當大佬啦!
白牧歌何許人也?
那是與小唐王一起暗中策劃,並除掉了亂黨首賊——鎮南王的大功臣,當朝戶部尚書白戰之子!
從小便與小唐王之間,關係極好。
副統計官、其餘侍衛眾人,內心都很是想不通,這侍衛究竟是腦子被驢給踢了,還是根本就沒有長。
居然會將此事,在禦書房內,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告密給小唐王!
最關鍵的是,經過他堂而皇之地告密,他們這些人,一時都不知該如何回答。
“說,此事是否確鑿?!”
就在副統計官、眾侍衛遲疑不決之時,小唐王李辰的喝聲再起,直讓他們渾身發顫了好幾下。
告密的那名侍衛,見李辰再次發怒,內心的暗笑更大。
若不是禦書房內人太多,他肯定已經捧腹,同時望天痛快高呼‘王爺,你就放心去吧,大仇末將已經替你報了!’
“確……確有其事…”
遲疑了大半晌,副統計官還是決定,將事情原委,如實稟報給小唐王。
畢竟欺君之罪,他們這些小人物可承不起。
再說這事兒,也能不怪他們啊…
他們也是被逼無奈的。
“不過陛下,此事……並非是白大人貪汙,而是另有隱情!”
既然已經承認了此事,副統計官覺得,白牧歌也不能得罪,索性不如將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給小唐王為妙。
沒看到陳多隆大人,堂堂一介刑部尚書,都要與白大人拉近關係嘛!
這其中的是非對錯,自有小唐王決斷。
於是,副統計官將抄家之事的經過,原本告訴給小唐王。
其餘眾侍衛見此,也紛紛出聲應承。
小唐王聞言,原本還大怒不已的臉頰,忽然露出來一抹釋然笑容“朕果然沒看錯老白這家夥!”
白牧歌會趁著抄家之餘貪汙?
對於這種沒頭腦之事,小唐王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
畢竟,他們倆從小就混在一起,白牧歌想要什麼東西,隻需與他說一聲即可。
何需去冒這種‘殺頭之罪’的忌諱?
再說,如今亂黨首賊鎮南王剛除,暗中藏匿的少數鎮南王餘孽,還不知道……究竟徹清乾淨沒有。
白牧歌會如此膚淺,毫無遠見?
又聽了副統計官、眾侍衛之言,小唐王李辰才終於確信——眼前這告密的侍衛,想來應該是鎮南王的人!
若不然,他也不會如此著急,想要致白牧歌於死地!
“老白這家夥,沒想到輕易一計,便詐出了未曾被抓的餘孽!”小唐王李辰內心暗樂。
在看向那侍衛的同時,小譚望眸光之中帶著冷意。
“皇兄。”
就在小唐王李辰,準備發落那告密侍衛之時,邊上的公主李詩宣,卻是頓時就不悅了。
鼓起一雙桃花眼,狠狠瞪了瞪告密的侍衛,同時又撅嘴哼道“這人長得就獐頭鼠目,一看就是卑鄙無恥的小人。
居然還敢冤枉牧……白大人。
皇兄,此人你不能留。
免得他日,這人又在你麵前,故意說其他官員的壞話,讓皇兄成為昏君!
反正,他連遺言都講了。”
小唐王見此情形,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小妹還是太年輕了,隻知道處處護著老白這家夥,卻沒看懂其中的奧妙啊!’
抬手輕輕一擺,打住了生氣的李詩宣,小唐王看向那侍衛,出聲問道“你之前,在何人麾下辦事?”
侍衛明顯就是一愣,沒想到,小唐王突然會問這話。
難不成,小唐王看我方才告密有功,要提拔我,給我升官?
心中如此一想,侍衛心情越發美妙。
當即,他便拱手一禮,鄭重說道“回稟陛下,末將之前一直是禦前侍衛,隻不過陛下,可能沒有注意到末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