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秋霞還都能端著裝著,表現得很是端莊,但她碰到了一個比她還要跳脫還要調皮搗蛋的人,慢慢的她的本性就露了出來,兩人開始肆無忌憚地說說笑笑,沒一會兩人就如同相識了很久的老友一般親密了。
老皇帝看著這兩個孩子能玩到一起很是高興。
鄭陽他們幾人見有人能好好陪著秋霞玩,便安心地去應酬去了。
秋淋本就是時不時的瞄一眼孩子們,見他們都應付得很好便也安心了許多,也便由著他們去了。
時間過得很快,在來來往往的交談相識間,不知不覺就已經是很晚了,老皇帝跟後宮的眾多妃嬪們早早的就走了,大臣們也陸陸續續的離了席,但單黎國的使團跟秋淋他們還是被一幫人給強留著留到了最後才離開。
出了皇宮,大家都很自覺的留了一輛馬車給秋淋跟溫齊蕭乘坐,其他人上了馬車後就直奔下榻的客棧回去休息了,今天個個都累得夠嗆的了。
最後的一輛馬車不急不緩地走著,馬車裡,秋淋靠著溫齊蕭閉目小憩著。
今晚她喝了不少的酒,作為一名“平民”,那些個皇親國戚、高官大員們要與她喝酒她哪有不喝的道理,隻能是一杯接一杯的喝了,喝到最後都已經是暈暈乎乎的了,如果不是旁邊有溫齊蕭在,說不定早就被喝趴下了。
她難受地動了動,輕吟了一聲,喊了一聲口渴。
溫齊蕭心痛地摟緊了她,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從旁邊的位置上取來一個水囊,喂她喝了幾口,接著又取來另一個水囊,哄她說道“來,將這醒酒湯喝了,喝了就不那麼難受了。”
秋淋聽話的喝了幾口,但那味道微苦還帶點不知名的味道,反正她不喜歡這個味道,皺著眉頭勉強喝了幾口就喝不下了,溫齊蕭哄著她才勉強又喝了幾口下肚。秋淋緩了口氣,問道“你哪來的、醒酒湯?還是熱的。”
溫齊蕭笑著解釋道“這是母妃令人熬好送過來的。”
秋淋哦的應了一聲,便又靠著他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直到了客棧都沒有醒過來,無奈,他隻能是將她抱著回到了房間。
孟西跟李一早早的就等在了秋淋的房間裡,等溫齊蕭將她一放到床上,孟西就接過了剩下的工作,溫齊蕭想自己動手的,但孟西堅持讓他自己先去洗漱休息,這些事情他們來就好。
溫齊蕭拗不過他們,隻能是回自己的房間休息了。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烙了好長時間的大餅,一想到睡在隔壁的可人兒就心癢難耐,最後溫齊蕭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了秋淋的房間。伸手將秋淋擁入懷中抱著,這才覺得踏實無比,親了親她那殷紅的小嘴,十分滿足地閉目睡覺。
第二天清晨,當秋淋醒來時一睜開眼睛,就對上了溫齊蕭那雙深邃的黑眸。
對於兩人同床共枕的問題她已經習以為常,沒有多大的驚訝,打了聲招呼便想起床穿衣,但溫齊蕭一把便將她重新按回到了床上,兩人並排躺著臉對著臉。
溫齊蕭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秋淋不解地看著他,等著他開口說話,可等了半天也沒有聽到一字半句的,問道“你怎麼了?這大清早的,欲言又止的樣子,難道是我昨晚在晚宴上出醜丟人了?”
溫齊蕭被她這麼一說給說笑了“昨晚你的表現都很正常,沒有出什麼意外。”轉而麵色一緊,嚴肅地說道“是我有話要跟你說。”
秋淋轉過身側身躺好,伸出左手食指勾起他的一縷頭發玩著,說道“是想說昨晚你說過的那個話題嗎?”
溫齊蕭楞了一下,僵硬地點點頭“嗯!”
秋淋歎了口氣,阻止他說出來,道“都已經作古了的人又有什麼好說的。”
溫齊蕭不知道秋淋的心理,以為她這是還不知道真相的緣故,但他一定要解釋清楚,不能讓她誤會他是因為她的外貌才會愛上她的,她不是任何人的替身。
他翻身將秋淋禁箍在他的雙臂與床鋪之間,以防她聽了真相後反應太過激烈,深呼吸一口氣說道“今天我一定要跟你說明白,我不想以後你我之間會存在任何的芥蒂、疙瘩。你先答應我,你聽了之後要冷靜不要激動好嗎?”
秋淋見他這麼嚴肅的要將過往說出來,她臨到頭了卻又想當隻蝸牛躲起來了,臉上閃過一陣慌亂,急說道“你還是彆說了,我不想聽。”
看著慌亂的秋淋,溫齊蕭隻以為是憑她的聰明才智已經猜到了真相,並不知道她是害怕就這麼被他知道了真相。如今她心裡是十分想跟他相認,但又害怕他知道真相後接受不了她這般的欺騙了他,老是臨門一腳又退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