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袍男子深深地看了一眼黑衣男子,搖搖頭嘖聲道“你還是太輕敵了!他最大的後盾不是柳家,而是那個位置上坐著的那個人!”
黑衣男子剛聽聞此言時很是疑惑,沒過幾秒鐘便反應了過來“你是說……”
“所以說,父皇他很偏心的啊!”華袍男子歎氣道,這語氣即又嫉妒又很無奈。
黑衣男子“……”
華袍男子依然玩著那塊玉牌,過了有一會才繼續道“老二負責了那麼長的時間的案子一直都沒有任何的進展,而老五一接手立馬就成功了,你說這裡麵會不會有什麼有意思的事情?
在朝的皇子有好幾個,父皇偏偏要找回早已經不在朝堂的老五接手此案,這又是安得什麼心呢?其實,這已經是大夥心知肚明的事情了。據我所知,老二現在可是對老五跟那個雲霧閣是非常的不滿的啊。”
黑衣男子見華袍男子神色有些不對勁,心裡知曉他的心思,麵上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不到最後一刻,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沒錯!不到最後一刻,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華袍男子對望了黑衣男子一眼,嘴角一扯,也露出了一抹笑容,但這抹笑容帶著些冷漠、嗜血及勢在必得。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便到了與詩詩約好表演的那天了。
在這期間,所有人依然是那麼的忙忙碌碌,依舊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連坐下來好好聚在一起吃頓飯都沒有機會,秋淋倒是在酒樓的飯局上碰到過溫齊蕭跟鄭陽他們,不過也隻說了幾句話便又都分開了。
秋淋有時候會想這都叫什麼事啊!
以前兩人沒有重逢的時候倒是沒有什麼感覺,每天忙這忙那的一直到深夜那是常態,唯一可牽絆的就是她的孩子們,再也沒有什麼其他的事物能讓她如此的在意過了。
而如今,兩人重逢了之後雖然夜夜同睡一床榻,但卻是忙碌到累得連“見”他一麵都難,這讓她很是無奈。
說出去恐怕都沒有人會相信她說的話,隻會笑她“矯情”。
昨晚上,秋淋特地不睡覺等著溫齊蕭回來,想著兩人能“見”上一麵。
誰成想,等著等著就又睡著了,連他是什麼時候進來的都不知道,隻知道她睡得迷迷糊糊之間被他摟進他的懷裡,她很艱難很勉強地睜開了一條縫隙望了他一眼,那人很寵溺地輕笑著哄她“快睡吧……”
至於他後麵說了什麼她已經是不知道了,因為她又徹底的睡回去了。
最近這周公怎麼老是夜夜都要找她下棋的呀,連個假期都不帶給的。
這都已經是十幾天了,晚晚都是睡得死沉死沉的,就如被人下了安眠散似的,彆說是中途醒了,就是做個夢都是很難得的事情,夜夜都是一覺到天亮。
真是奇了個怪了!
秋淋很是疑惑,她常年在外東奔西走的,從未有過這樣的經曆。
她以往在外一直都很淺眠,隻要有點風吹草動的便會被驚醒,所以是一直都休息不好,因此體質一直都很弱。但如今這情況實在是太反常了,但又找不出什麼原因來,隻能歸結為白天工作太累了。
“你說我現在這樣能睡不會是有什麼毛病了吧?!”秋淋實在是太想不通了,對著給她化妝的好閨蜜詩詩說出了心中的疑惑“我怎麼會突然夜夜都這麼能睡?還睡得跟個死豬一樣,怎麼弄都不會醒,哪天真有人把我抱去賣了我還都不知道呢。”
詩詩手裡正拿著眉筆給她描眉,聽她叨叨了半天,一直圍繞的隻有有關溫齊蕭這個人的事情,手上的動作一直在進行著,嘴上隨口一說“你該不會又有了吧?!不都說有喜了的婦人愛貪睡麼!”
秋淋聞言瞪了她一眼,因在化妝,她不便動作幅度過大,隻能是用眼神來表示她的不滿“婦人?!誰是婦人?!你才是婦人呢!”
詩詩也不過是隨口那麼一說,結果沒想到秋淋卻是反應很激烈,她停下手裡的活,雙眼睜大,一副活見鬼的樣子驚訝道“你該不會是真的又有喜了吧?”
“什麼叫又有喜了?!你在想什麼呢?”秋淋都被她給整氣笑了“彆說我還沒有跟他發生什麼肌膚之親,就是真是發生了肌膚之親也不會這麼快就有了的好不好!這是常識啊,大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