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和你說話。”莫彩彩嫌棄的看了他一眼,轉身就想回房補覺。
許昌鬆趁著莫彩彩轉身之際,試著上去要抓她的胳膊。“啪”,一聲響亮的巴掌切切實實的打在了他的臉上。
“我給過你機會了,許昌鬆。”一道冷冽的聲音從莫彩彩隔壁的房裡傳出,林野冷著一張俊臉走了出來。
許昌鬆見來人好像在哪見過,他捂著被打紅的臉,身體突然間一顫,這人莫非莫非是
“二二殿下?”
林野看都不想看他,直接說了一句“不想死就滾。”
許昌鬆頭都沒來得及點跌跌撞撞就跑下了樓,飛奔而去。
“他怎麼這麼怕你?”莫彩彩見林野站在房門外麵,她也就不著急回去睡覺了。
林野聳了聳肩,“不知道。”
“我知道啊,老二這家夥臉冷,心更冷,他才不管許昌鬆是哪位呢,得罪他,那就是死。”林知也從自己的房裡打折哈欠走了出來,“一大早的吵死了,看來昨日真是將他的處置給判輕了。下午有空還得去一趟,好好地把這許昌鬆給治治。”
“哼,小野的心才不冷呢,你懂什麼。”莫彩彩對林知的話極不讚同,她認識的林野心可是熱乎乎的。
林知燦燦的一笑,“莫姑娘啊,你還小。”
“你回去睡覺吧,彆和傻子說話。”林野推著莫彩彩進房。
莫彩彩還想說兩句來著,撇了撇嘴,隻好走進房間,林野替她關上了房門。
這時,林知怕林野不理他,乘著他不注意,閃身進了林野的房間。
林野無奈的跟著他也進入到房裡,“什麼事,快說。”
“心宿有信給你。”林知好心的替他收信,臭小子還給他?臉色看,真是沒良心。
林野收下來信,並不顧及的在林知麵前展開來看,林知看了一會,抖了抖身上的雞皮,“這丫頭真的是對你用情過深啊,信裡兩句不離,要你離莫彩彩遠點,還說什麼隻有她才是對你最真心的。真是造孽由此看來,父王做的每個決定都很英明神武。”
“馬屁精,信看完了,你可以出去了。”林野邊說邊將心宿的信放在燭台上燒了。
“要是知道這信上都是小女兒的言辭,我才不看呢,哼。”林知甩甩衣袖,徑直走到門口,‘砰’的一聲關上了林野的房門。
林野看著手中被燒了一半的信,又抬頭看了眼莫彩彩住的房間方向,‘若你哪天傷害到我,我又會對你如何’
下午時分,莫彩彩和覃可可坐在桌邊飲茶嗑瓜子,隻瞧見林知興匆匆的跑來對他們說,“許昌鬆被我發配到金葉鎮守林子去了。”
覃可可看了他一眼,“沒弄死?”她早上聽說了許昌鬆來鬨事的情況,甚是反感,一心想著給他再來點毒。
“弄死他作甚,不如讓他去看著點魔族啊。”
“好吧,儘憑大殿下您處置吧。”
“可可,你這是餘氣未消嗎?”
“你走開,我就消了。”
“不帶你這麼趕人家走的可可”
莫彩彩實在聽不下去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對著她們的桌子撒嬌,於是她站起身,默默退了下去。將桌子留給他們二人鬥嘴。
“你看你,把彩彩都嚇跑了!”
“瞎說,那是她自覺不想當你我之間的第三人。”
“呸,誰啊誰啊,你是你,我是我,彆你啊我啊的。”
“害羞了?”
“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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