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兩就知道關心他們,你們沒瞧見我身心疲憊嗎?”
可可看看他,臉色是差了點點,不過他講話時擲地有聲,氣息穩定,也不像是疲憊啊。“哼。”可可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你如此勇猛,還真看不出哪兒疲憊。”
彩彩在一旁乾笑,“連女神醫都這麼說了,你還裝個什麼咯。”
“好,好好,兩位貌美如花的姑娘,容我喝口水,喝口水。”林知討好般的說到。這書房內隻有一處給人落座歇腳的地方,靠近最裡麵書架處擺放了一張梨花木的茶幾,上麵放著可可愛喝的茶和彩彩愛吃的一些小點心,林知指著桌子上的東西,“瞧,早知你們今日會到,特地為你兩準備的,還不隨我去試試?”
“哇,有心了有心了。”莫彩彩見到好吃的立馬拉起可可的手往桌子那兒走。
林知見到二人落座,他笑著也跟著坐了下來。
三人閒聊了一會在路上碰到的無關緊要的瑣事後隨即進入了正題,林知知道兩人心裡在想什麼,他想了想還是直接的說道“我們一回到王宮,父王就急招了我們,他聽我們講述了整件事情。父王十分火大啊,現下是人證物證都已聚齊,許淮德必死無疑,但他為了免於死刑,索性將其他三處的善堂都稟告給了覃相,父王已連夜派人前往收拾善後。”
“那他還死不死的了?”可可問出心中疑慮。
“這要看父王最終的決定。”
林知的話讓彩彩很是不舒服,她插嘴問道“那那些他賄賂的人呢?你們都查到了嗎?”
“暫時隻查到了幾個人,許淮德現在就是不願意給出全部名單。”
“哼,他當然不願意給,隻要給了他不死也得死。”
彩彩這才想起,當時審阿西,有哪些人在許淮德的邀請之列時,阿西說他也不知道,他隻負責送孩子,那些達官貴人們都是許淮德自己迎接的。如此謹慎做事,想必那些人的身份定是見不得光的大官。
“我們再等等老二他們回來吧,他們今日去相府了,去會會許淮德,哦對,老二帶了彩彩的神藥。我想我們應該可以安心喝口茶了。”
林知說完就為自己倒了杯茶,欣然的嘗了一口,而後滿足的籲了口氣。
“那你也不早說,害的我兩如此擔心!”覃可可一巴掌拍向正在品茶的林知,也是林知反應靈敏,輕鬆地閃了過去。
“誰讓你們一進門不先關心關心我”
“你!!!”
眼見可可即將暴怒,彩彩趕忙抱住她,“既然這樣,我們就在這裡等消息唄。對,我們何不聽聽,這位大殿下之前怎的會中了歐陽紹的毒,這事他還沒對我們說過呢。可可!”
經彩彩這麼一說,覃可可原要暴跳的心情一下降了下來,她銳利的眼神直直的看向了林知,“交代交代吧,不要逼我動粗。”
林知心想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前程往事了,你們可真是”他剛想打個馬虎眼,可覃可可又是一記要殺人的目光向他襲來,他隻好砸了砸嘴,“唉,在彩彩你們到古城之前,我都會每日前往市集那裡打聽疫情的事,那日說巧不巧的遇到了闕紅樓的小蓮,我見她臉色不太好,然後就聊了兩句,這不是怕她有病嗎。”說到這兒,林知看了眼可可,可可冷冷的示意,“繼續說啊。大殿下一向心善的很。”
“你,你彆誤會,我真的隻是想知道她是不是有疫情,而已!”林知的解釋顯得格外的蒼白無力,莫彩彩都有點看不下去了,她好心地替他轉移話題,“彆提這些不相乾的,快進入重點。”
“嗯,哦,是,是啊,事情呢,就是那小蓮與我講到她沒幾日要嫁給歐陽紹了,又說歐陽紹的府邸是古城裡最大的,他願意娶她做六姨娘,是她的福分。我一想,一個大夫怎會如此豪橫,就想著會會他吧,沒想到他對我一見麵就下了毒,我就想著你還有什麼能耐吧,結果他就對我下了禁錮之術”
“嗬,你沒做什麼,人家會對你下毒?”
覃可可一臉的不信,當她是傻子嗎?她就知道林知的嘴裡七句真,八句假。
“句句屬實,覃可可,天地良心啊!”
“我呸!你就是也想吃吃逼供神藥,是不是?”
“你太傷我的心了,可可。”
“?”
見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莫彩彩無奈的搖搖頭,‘還能不能回歸到正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