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下,二殿下,住的可還習慣?”她不失禮貌的對著走在最前麵的林知和林野打招呼。
“甚好,族長大人想的很周到啊。獨門小院,清淨的很呐。”
“嗬嗬,大殿下喜歡就好,就好。”
須臾的一番客套完,林知幾人便隨著母玉棠一起走進了殿內。
彩彩是幾人中唯一一個沒有見過這座宮殿的人,她眨巴著眼睛,左右打量著這座豪華程度絲毫不亞於王宮的建築。覃可可在旁一邊拉著她的手,一邊示意她看母玉棠的方向。彩彩照意思看向她,心裡不由升起一股厭惡。
林野本是與林知並肩走在一處的,哪知走在前麵的母玉棠說著話的功夫便走到了林野的身邊,還越走越是近乎,極她最大的本事幾乎是將半個身子都要掛在了林野的胳膊上。特彆是母玉棠那有絲絲豐滿的部位這明眼人一看便知是她故意而為之,怎能不叫莫彩彩心生不悅。
‘哼,騷包!’
彩彩默默的鄙視她,且加快了幾步走上前,一把揉過被母玉棠糾纏住的林野那隻可憐的胳膊,並笑語嫣然的對她說道“族長大人,您這半邊身子是哪兒出了問題嗎?要不要讓元大夫給您看看?”
“哦?元公子是大夫啊?”
母玉棠倒是沒有被莫彩彩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尷尬到,她自然的往前走了兩步,臉上仍舊掛著笑,語氣中也沒有一絲的不高興。但是她在轉過頭,眼裡一閃即逝的寒意卻是被林野不經意間看到了。林野垂下眼眸,一手將彩彩的手包裹進自己的手裡,另一手揉過她的腰肢,將她整個人都帶進了自己的懷中。
這明晃晃的占有欲,更加使用餘光偷偷看向他們的母玉棠心中一凜。
“在下的確是一名大夫,不知族長大人是否哪裡有不適的?”元歡如平常一樣不曉得從哪兒掏出的一把折扇,一邊搖著一邊慢悠悠的走在後麵,可他並沒有忽略掉前麵發生的事。
沒有想到元歡居然搭上了她的話,母玉棠扯了扯嘴角,站定腳步,捂著嘴笑了笑,說道“元公子說的哪裡,我並無哪裡不妥,隻是身體打小就虛而已。”
“族長大人,平日裡在茶水間放些人參,適量補一補即可,其實每個人都會有先天不足的地方,且平時多注意些便不會有多大問題。”元歡醫者父母心的關照道。
母玉棠隨即點點頭,“是是,多謝元公子指點。”
這會兒殿中並沒有其他人,隻有在母玉棠身邊隨身侍候的兩個侍女,以及在一旁始終沒有說過話的那位林野他們見過的名喚綿兒的紅衣姑娘,好似她從來隻穿紅衣一般,這幾日見著她都是以紅衣視人。
迎進來林野他們以後,綿兒便走了過來,走在母玉棠身側。
“綿兒,今日便由你領著大殿下他們到處看看吧。”
“是。”
綿兒乖巧的應道,她看了看林野幾人,眼底的不屑很是明顯。但在看到帶著微笑的元歡之時,臉頰邊緩緩升起兩朵紅雲。她並不喜歡這幾個外來人,隻不過,除了那個溫文爾雅的元公子。
“哎?母姑娘。”
母玉棠一怔,今日來到這殿中,林野他們都對她格外的梳理,沒曾想這會兒林知這一聲,母姑娘,喊得她很是意外。她淡淡笑道“殿下,何事啊?”
“也沒多大的事,隻不過,”林知搖晃著膀子,兩步並做三步的往母玉棠跟前走了走,盯著她那美麗無波的臉,忽而正色的問道“母姑娘可還記得捎過一封信給我父王?”
“嗯,自然是記得的。”母玉棠點了點頭,隨後臉露為難的說道“給王上捎去信件的並不是我,而是我的母親。”
“哦?那,令尊現在在何處?可否方便一見?”
“這,這恐怕不那麼合適,還請兩位殿下見諒。”
“有何不便?”
林知並不想被搪塞過去,追問道“令尊是不願見我們,還是哪裡有難處?”
“母親大人已於不久前,歸天了。”
話畢,母玉棠用寬敞的衣袖作勢掩住了半張臉,看著像是在擦掉什麼。
“是這樣啊”林知眨了眨眼,放柔了聲音,安撫道“既是如此,還是得繼續過日子不是,想必令尊也不想看見母姑娘過多的傷心,而不能自拔。”
“是,殿下說的是。”母玉棠勉強的朝著林知笑了笑。
“那信裡的內容,母姑娘可知一二?”
不想林知會如此直接的問她那封信,母玉棠的笑容逐漸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