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把門推開對著衛斯年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衛斯年進到房間內並未直接看見房間內的人,隻是看見房間內的紗簾後有一個女孩慢條斯理的彈著古琴。
“衛先生是為了肖先生來的。ly可以幫你,但是你確定你付的起代價嗎?”簾後的女孩話音和琴音一起落下,慢慢的走了出來。
“當然,隻要你們可以治好小言,怎樣都可以。”衛斯年看著眼前這個不過二十歲的女孩,不知道為什麼感到對方很可靠。
“不要著急,我還沒有告訴你代價是什麼呢。”女孩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道。
“那請問代價是什麼?”衛斯年可以放棄衛家的一切,但是他怕對方讓他做有些違法犯罪的事。
“怎麼?怕我讓你做一些違法犯罪的事嗎?”女孩輕笑著,像是早就知道衛斯年在想什麼。
“最好不是。”衛斯年並不反駁。
“代價就是你的一根肋骨,隻要你同意肖先生一定會沒有問題。”女孩語氣平淡,好像她要的隻是一件極其普通的東西。
“好,我同意。”衛斯年沒有思考便同意了。
“好,醫院那邊我們的人已經裝備好了,衛先生應該馬上就能接到電話了。”
女孩的話音剛落,衛斯年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衛總,肖先生已經度過危險期了。”許願高興的道。
“好,我知道了。”
“骨頭什麼時候給你?”衛斯年看著眼前女孩道。
“跟我來。”女孩帶著衛斯年來到一個醫用設備比尋常醫院還豐富的大房間。
女孩再操作台上拿了一卷紗布給衛斯年道”把眼睛蒙好躺道病床上,等下會有人來給你消毒做手術的。”
衛斯年接過紗布把眼睛蒙上躺到了到了手術床上,全過程沒有說一句話,也沒有疑問。
“準備好了,你出來吧。”小女孩對著角落的一道門道。
角落的門打開後走出一個穿著手術服,戴著口罩和護目鏡的男人,他來到衛斯年的身邊為衛斯年注射了一支針劑便開始取骨手術。
衛斯年以為麻藥會沒有見效裝備迎接疼痛,但是他沒想道一點感覺都沒有,也沒有全麻,他的手腳都能動。
“這是你們研製的麻藥吧,比市麵上說完醫用麻藥好很多,為什麼你們沒有把你們研製的藥品都推向市場。”衛斯年有些不解ly為什麼常常打擦邊球,既不犯法以滿足私欲,也不正大光明的把藥品推向市場以合法的方法賺取大量的利潤。
“閉嘴!你不需要知道。”手術的男人沒有說話,但是一旁未離開的女孩卻一下怒吼出來。
女孩怒吼後離開了手術室。衛斯年靜靜的躺著乾受著一雙手在自己的胸膛內忙碌著。
“你的手法和我的也太像了,我感覺是自己在給自己做手術。”衛斯年作為一個曾經的醫生由衷的發出感慨。
手術的男人愣了一下,看了一眼躺著衛斯年,然後又繼續了手術。
因為是特製的麻醉劑,所以衛斯年全程沒有一絲睡意,手術進行的時間越長,衛斯年就越覺得手術的手法和習慣簡直和自己一模一樣,隻不過似乎比自己多了一點果決和無畏。
男人取出肋骨放到托盤裡,快速的為衛斯年縫好切口就消失離開了手術室。
剛才走掉的女孩又回到手術室,她拿起托盤看了一眼肋骨對衛斯年道“等一下會有人來接你,你現在就先在這裡待一下。
女孩說完拿著托盤便出了房間。
往生茶館的另一個房間內。
“然,這就是衛斯年的肋骨。”女孩把托盤放到一張桌子上,桌子的另一端有一個穿著黑色的衣服,披著黑色的鬥篷背對著她的女孩。
女孩跑到那個叫然的女孩子身旁抱著她道“我好久都沒有見到你了,還以為又失蹤了呢。”女孩偷偷的把一個小紙人放到然的身上。
“不染,不要胡鬨。”然推開不染,攤開右手自己背上的小紙人便乖乖的飄到了她的手心。
“是啦,是啦,我的然大人,小的再也不敢了。”不染又抱著然小臉在然的身上蹭來蹭去。
然任由不染在自己的懷裡蹭來蹭去,笑得一臉的寵溺,也不管不染到底是第幾次像今天一樣撲在自己懷裡撒嬌賣可愛。